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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下了,我又不懂怎么回事。您一看就见多识广,帮忙看看。谢谢您啊!”
牢头一听这话很是受用,于是就开了牢门。我觉得对别人做坏事之前,真的是得拿好话哄一哄。
牢头开门的瞬间,胖子把石头拍在,准确地说是横空的摁在牢头脸上,瘦子也迅速站起来。我才明白过来,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yīn谋,而且我已经被划在帮凶这一行列里了,不管当时我内心里明不明白他们要干什么。
揭下石头来,牢头目光呆滞,鼻子下立时流下两道红,并且一长一短,我禁不住笑了出来。牢头眼神迷茫地看向胖子,问:“为……为什么?”
出大事了!显然他们没估计到会砸不晕人,一时语塞,这下都不好解释了。
我想不能坐以待毙,既然自己已经摘不清了,不如就真当一回帮凶好了。于是我解释道:“我们是为了证明您有铁头功没!我一看您就练过。我说有,他俩不信。只好证明一下。没事先通知您一下,见谅啊。”
牢头指着瘦子说:“那他倒下是什么意思?”
我补充道:“怕您不过来。”
牢头又问:“那拍脸干嘛?”
我继续补充说:“那是拍歪了。”
我说完,那两人不住的点头。
牢头摸着红肿的鼻子说:“哦,原来是这样!你们别不信,我自幼习武,铁头功深藏不露。小石头别拿在我眼前晃悠。”
我附和道:“那是当然!我们背后这堵墙,估计您都没问题。”
胖子说:“吹牛!”
我便和他争执起来:
“你刚才不也不信,说石头不行吗?”
“算我刚才错了。可这墙就不可能了。你看,这么厚!”
“那你刚才还说,你一石头拍上去,世上就没有不倒的物件儿。”
“那这墙还厚呐,我估计就没有撞上去不倒的物件儿了。”
“你小子就是嘴硬,不服是吧?你看我们这位牢头大哥结实的,撞倒你别再嘴硬。”
我们吵得热火朝天,牢头拦住我,指着胖子说:“你看着,别不服。”然后“咣”一声闷响。
牢头怕是一时半会儿爬不起来了,连墙都撞塌了,直通外界。真果敢啊!我蹲下研究,牢头现在究竟是看见满天星了,还是看见小鸟围着脑袋转了?瘦子拉起我就跑。其他囚犯看见我们跑了,产生嫉妒心理,大喊“有人逃狱”。
逃出生天,此地已不安全。我想逃狱的罪过也不轻,官府应该四处追捕了吧。我蹲在地上,气喘吁吁,而我身旁这两位,若无其事、悠然自得,仿佛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正计划着办他们的事情。
我说:“我们还是躲躲吧。”
他们异口同声地说:“不必!我们还有大事。”
我说:“逃狱啊!官府肯定现在四处捉拿我们,你们想办事也办不成了。”
他们一起蹲下互相看看,合计之后说:“对啊,有道理。”然后冲我说:“那就躲躲!”
我一下栽倒在地上,心里真是服了这两个人了。他们的社会经验与年龄严重不符,真不知道如何在世上存活了这么久。
我让两人都把衣服撕破,再在地上打几个滚,弄得衣衫褴褛的模样。二人不解,我和他们解释说,办成乞丐好蒙混过关。于是我们三人片刻工夫,化成乞丐行于大街之上。
夜晚,我们还在外面晃悠。靠腿脚走路始终走不出这片地区。我想不能睡在大街上,那样暴露还不如去自首。而且也不能去住客栈,因为那里是官差重点巡查的地方。半夜睡着正香的时候被砸开门继而全部带走,就麻烦了。我们只有找百姓家中凑合一晚,明早再想办法逃离此地。至始至终都是我在出主意,而他们都是随声附和。我怀疑在牢里那个砸老头脑袋的方法不是他们自己想出来的,肯定是模仿别人而且还学的不像,不然不会砸在牢头的脸上。
我们三个在小门小户的百姓门前,寻找着大娘的身影。因为我觉得,如果和上了年纪的女xìng商量,必然会高一层胜算。途径人家,一个老妇出来泼水,我估计还是洗脚水,不然过了晚饭的时间,人们家里还有什么水可以泼出?我当下闪躲,水泼在了那二人身上。
老妇赶忙过来道歉,赔礼说自己是不小心的。我想这下正合适,人心存愧疚时想必心肠更软,当下决定:就是她了!我上前对老妇人用极其诚恳和友善的方式说到:“大娘,没关系,一点水没什么的,不必放在心上,就当给我这两个兄弟洗澡了。”
老妇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于是我继续说:“大娘,我们想求您点事,您看行不?”
大娘说:“什么事啊?”
我说:“我们三兄弟是赶路的客商,路遇强贼被劫走财物。盘缠用尽,不能夜宿客栈。所以想在您家借宿一晚,不知能否通融?”
大娘打量了我们一番,这样的狼狈样估计我们说的是事实。我又补充一句:“我们住柴房就行,但求能遮风御寒。”
大娘说:“你们进来吧。”
我们三个窃喜,好歹这晚能将就过去。
老妇说,这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住,所以我们住偏房就行,柴房耗子多而且没有床,睡着也不舒坦。
老妇人问我们可曾吃过东西,我们摇头,于是她说为我们准备晚饭。我听了十分感动,于是从身上摸出两吊钱来,向厨房走去。
厨房里老妇人正在生着火,我过去将钱塞给她。她问我这是怎么回事,我说强盗抢劫时没有搜身,这两吊钱还得以保存下来。老妇人推说不要,我们这样的状况,再拿我们的钱不是增加我的负担么?
我说:“大娘,我马上就能回到家了,留着这钱也没用。您收留我们,感激不尽。这钱算是报答您的,只是别嫌少就好。”
推让几次,老妇人才肯收下。我帮着她一起将饭菜做好,叫来那二人一起来吃。边吃边听老妇人家中为何只剩下了她自己。
大娘说,连年征战,家中男丁都应征从军。他的老伴从前就被朝廷征走,死在与北方夷狄的战争之中。两个儿子被魔教征走,大儿子死在入川的途中,小儿子至今音讯全无。大娘说着,不住的落泪,我听了心里也不是滋味。
我问大娘:“我从前听说魔教征召教众,都随人们自愿,怎么会把家里所有男丁都征走啊?”
大娘说:“前些年西北王刚刚反叛的时候,是有段时间对百姓秋毫无犯的。从军自愿,而且从军的家中补贴也较多。可天下哪一个当权者能真正为百姓考虑啊,时间一长,本xìng就暴露无遗了,都是丑恶的,都是从百姓身上榨取血汗呐。”
我看大娘越说越激动,情绪越来越高亢,只好专心听她说完,然后再转移话题。不然我再触动她某个不愿提及的往事,怕不知如何收场。
吃罢晚饭,我上床歇息。那胖瘦二人好奇的问我,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连西北的民情都不清楚,一定不是此地人。我说,我在山中修炼家传绝世武功,多年没有下山所以不知。随口编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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