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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的杜盛,另一只手软如无力的抬起来,在自己脸前如洗脸般的比划着,这人正是几名护卫卢廷和彭鉴的先锋铁甲骑兵之一,六人一组为护卫,一人隐秘在远处为前哨,监视外部情况。
杜盛在吞咽着口水,忽然调转马头,同时喊了声:“鸣号、撤兵!”
那名前哨铁甲骑兵已身子软软的滑落马下,杜盛却以顾不得他,自己催马带着捕快们便奔去,赵谦旺看着那名铁甲骑兵,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忙着催马追向杜盛,黎空和咬牙惨哼的许福生被人扶着牵马带走,最后是几十名弓箭手殿后看着柳平儿。
一会儿工夫,林子里已静下来,柳平儿看看地上他们不敢收去的尸体,眼神冷漠、掉头缓步出了林子。
老板娘和账房先生肩上、背上的箭枝已拔去,常雨恒为账房先生包扎了伤口便走了,用的还是账房先生随身羊皮包裹中带的药,尽管其中有止疼的药粉,可几处伤痕还是让账房先生额头侵溢冷汗,他无法静下来歇会儿,疼的哼哼个没够的胖孩儿身上还有两处重伤。
老板娘的伤口彩儿已帮着包扎好,此时倚在沈狂怀中,静静的流泪伤口的痛她能忍受可心中的痛却无法忍受,沈狂是江湖人,他不会在意什么,轻抚着老板娘的秀发,想以此减轻一些老板娘的痛苦。
柳平儿在一颗大树前停下飞跃的身形,常雨恒从树上跃落下来,看着柳平儿还是不禁了句:“你没事吧?”
柳平儿了头,常雨恒还是看看柳平儿过来的路径上,这才又了句:“那我们走吧,沈大哥他们在前面等着呢。”
柳平儿应了声,两人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