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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挣扎明显无力了下去.
像是和一票子人打了几小时群架一样,反复的折磨彻底抽干了肖琛的精力,在他难受的轻哼声中沉入了漆黑的梦境.
体表扭曲的筋脉血管逐渐平息在皮层之下,一冷一热的体温变动将皮肤外层的血迹蒸干,凝结成艳色的朱红,看上去很是恐怖.
肖琛的脸呈现出一种窒息般的酱紫色,胸口起起伏伏,呼吸很是粗重.
体内咆哮的能量顺着体液的流转平均分配到身体的每个角落,不知是真正地被他吸收了,还是因为与另一股能量相争得不分胜负从而达到了短暂的平衡.
风险……还是没消减么?等一会儿再检查一下吧,至少她得弄明白他回朝着哪个方向发展.
云默搓捻了几下手指的伤疤,却遗憾地发现它愈合的速度很是缓慢.
血液早已止住,但疤痕犹在,看来得封上个创可贴才行,不然这味道传出去的后果不堪设想.她可不想走哪儿都在尾巴后边跟上一群饥饿的活死人,那太招眼了.
如此……她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
身体素质的受阻实在是够麻烦的,回一趟虚空的决定势在必行.
再怎么说,得弄到点儿快速恢复的药剂来减缓兽化后的干扰才是,这般受拘束的现状她很不习惯,只觉得整个人都被丢在一个滞重几百倍的空间内砍杀敌军,连抬个手臂都是沉重的负荷.
"你们先休息一会儿吧,我看着他."云默对着面露疲色的众人说道,"明天就要启程,我们不可能一直呆在这里,你们整顿一下.别到时候困得连丧尸都砍不动."
"云默,肖琛他……"
"无碍,活得下去."云默按压了几下酸痛的太阳穴,"什么都别问,明天应该可以知道结果了……"
说罢,她转眸看了眼睡得昏天黑地的应天扬,顿时觉得没让这家伙守夜果断是做对了.让一个随时有可能睡得比死猪还死的家伙守夜,玩命儿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