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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力,这份爱民之心,这份清醒头脑,也难怪定安伯死死的站在了圣上的身后。
“朕说要治理水患,他们一推脱二抗拒,一会儿说没钱,一会儿说人才匮乏,兜兜转转朕就像是个傻子一样自己亲力亲为安排诸多,原以为万事齐备只欠东风!可这东风呢!就给朕这么个玩意!”
圣上愤怒异常,他对于水患非常忧心,他还曾记得在年幼的时候,父皇与他说起过当年陈国水患时百姓的情形,那个时候父皇还是壮年,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父皇每年都要派人去查看堤坝就生怕有人将先祖们的努力毁于一旦。
可是再怎么怕,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只可惜来的时机不好,父皇已经老了,而他还年幼!
只是再苦再难,他也不会忘记当年父皇说起水患时的表情,堤坝一定会重新建造,大水永远也别想淹垮大陈国的土地!
“这人小子有所耳闻。”庄晋元没形象靠在桌子上,吃着坚果,还将坚果壳扔在大殿上到处都是,“他的表姐嫁给了丞相的一个门人,从来就是个吹牛的主,他表姐没嫁之前,他低头哈腰恨不得给人舔腚,他表姐嫁人之后,那副得瑟的模样,看得小爷恨不得抽掉他的大牙。”
“丞相可知道。”圣上冷着脸问道。
庄晋元到是不怕,嚼着花生道:“这货不少人都知道是什么德行,丞相那样的法眼怕也不是眼盲一时吧。”
圣上深深的呼吸几次,而后道:“朕知道,此事你们千万莫要对外传。”
“圣上,此事需不需要属下去一趟。”付宁准忽然站了出来说道。
其余人皆用担心的目光看着他。
好在,圣上只是挥挥手道:“不必你们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