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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找到前居委会大妈的住所,但是我们没能进门,因为围着警戒线。
皓哥见状,当即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回过头,“我们先去吃东西,然后再回来。”
我们也没在意,就去吃饭了,皓哥特意开了包间,刚上饭,看到一个胖胖的男人走进来。
男人直接把档案袋交给皓哥,语气沉重,“也就是你,这可是机密,好不容易拿出来的,你要是查不清楚,都对不起我。这次案子有棘手,这种死法我还是从警以来第一次看见,死者姓名李秀珍,家庭妇女,最近经常出入夜场,今天四,死者老头报案,我们赶到的时间前后加起来不过十分钟,我都没办法形容,你还是看看死者的照片吧。”
男人绕开档案袋缠绕的线,把里面的照片倒出来,照片第一张是一个妖媚动人的气质型阿姨,不像居委会大妈,但看的出来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坯子。
男人见牛胖一直停留在第一张,伸出中指照片,“咳咳,看第二张。”
皓哥回过神,拿下第一张,第二张让我们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一个看似像女人的人倒在血泊里,而流血的地方是那张上了年纪还美貌的脸,再也感受不到协调的五官,整张脸被人硬生生的撕下来,以至于凸爆的眼球上能清清楚楚的看见血丝,牙齿上沾满了自己的鲜血,鼻子软塌塌的塌陷,若不是放在一个档案袋里,难以相信这和第一张是同一个人。
“这就是死者,是在家里遇害,没有任何征兆,他是离异,跟着姐姐和姐夫一起生活,一墙之隔的姐姐和姐夫当时并没有发现异常,根据夜店的朋友描述的,他是在凌晨三回的家,姐姐也证实了这一,当时死者没有带任何朋友回家,回家满身酒气,脸上也没有异常,直接回到自己房间倒头就睡,睡着的时候死者姐姐听到死者过一句梦话,‘还给我,我的鞋’”侯局长道。
皓哥皱着眉,呢喃,“还给我我的鞋,之前死者有没有和别人因为鞋子起冲突?”
男人摇头,“死者所的鞋并不是我们穿的鞋,是一双死者之前再泰国买回来的纪念品。”男人从众多死者照片中找到那张拍有鞋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双三寸金莲红色绣花鞋,年代久远,布料的材质和绣制手法绝对出自大家之手,并没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变得古旧,照片里的鞋在其他物品的映衬下显得极其突出,让人不得不注意到它,有种占为己有的**。
“死者是一个星期前带回来的,姐姐信佛,鞋子的年代久远,就明这是死人的物件,不太同意死者将鞋子留在家里,但是死者对这双鞋及其宝贝,直到两天前。”男人到这停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满不相信。
“死者姐夫起夜,才发现不对劲,迷迷糊糊连客厅的灯也没有开,直接朝着卫生间走去,当他开门的一刹那,发现死者正穿着那双三寸金莲,披头散发,拿着梳子梳头,在镜子里显出来的倒影是另一名女子的容貌,第二天两位老人趁死者不备,偷偷扔到那双鞋,而这双鞋在死者死亡的时候出现在了死者的房间。”
这时候,一位服务员进来服务,没走,话题就此打住。
吃过饭后,出了饭馆,门口停着一辆旧警车,男人钻进警车里,皓哥和严肃也没客气钻了进去。
我们坐着警车驶进某区得大门,慵懒的保安见到警车,马上站得笔直,区的住户都是工薪基层的普通老百姓,楼房显得破败萧条,绿化带上还晾晒着床单被褥,老人在健身下棋,妇女领着孩子玩耍,看起来虽然拥挤,但他们脸上都挂着一种幸福感,是十七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过的。
警车在一位老人旁边停下,摇开车窗,男人用官方的语气道,“大爷,你知道蒋洁家怎么走吗?”
老人看了一眼警车,指着前面,“往前走最后一排,第二个门洞。你这警车开进不去,他家女儿是不是鬼索命?”
“大爷,现在是1世纪,怎么还能相信鬼索命呢。”男人虽然是这么,我估计他也相信这鬼确实存在这个世界上。
老人看眼前男人不信,“你,我这跟谁都不信。”
听老人的意思好像知道什么,我们听到苗头,赶紧询问,“大爷,你是不是看见啥了。”
老人表情一僵,连忙摆手,“我啥也不知道,啥也不知道。”边边往区的林荫路里走。
男人将警车停在区的空地上,从后车厢拿出一个箱子,我们几个下了车。因为初次相识,并排走起来,好像是陌生的过路人,我心中有一百个问题,没敢。
走到楼房最后一排,看到一个穿着制服的伙子,靠着墙抽闷烟,颤抖的手链烟都夹不稳,不停地深呼气,以至于我们过来都没发现。
“刘里面什么情况?”男人的问话在正常不过,可眼前的刘吓得像是丢了魂一样,一哆嗦,下意识往角落里躲。
反映了几秒,看来人是男人,拍拍胸脯,“科长,您瞧瞧去吧,他娘的长这么大都没碰见过场面。”话间一直没在意男人身边的我们,可见害怕到极了。
男人拍拍警察的肩膀,嘴角上扬,“我去瞅瞅啥场面,能把我们号称鬼见愁的刘给吓成这样。”
完走进这栋楼,我们也跟在后面,刘见四下没人,心里发虚也跟了上去,整栋楼因为在最后一排,修建的时候安排紧凑,以至于前面的楼层挡住了这栋楼的采光,大白天这栋楼给人的感觉阴冷冷的。
再加上都是常住居民,生活水平达不到那么高,楼里散发着一股子酸臭味,楼道里摆放着几辆电动自行车,随意摆放的插座,楼层的拐角处,昏黄的灯光起步到一作用,为了节省水泥钢筋这些材料,楼道修的很陡,这对于上了年纪的老年人还算是一大问题。
现在已经是三伏天,我们跟在男人身后,身上的寒毛炸立,不算冷,不算热,这种感觉让我的脚步紧贴在皓哥身后。
爬了四层楼,刘拉住男人,“上面就是死者家,你做好准备。”
男人歪着头一乐,“你让我这个和脏器打交道的人如何做准备?”
警员叹了口气,“你上去就知道了,你在照片上看的只是冰山一角。”
听到刘的警告,我心里没底了。
短短的十三层台阶上面拉着封锁线,仅有五十厘米宽的距离供人上下楼。死者所在的楼层在四楼,上面还有两层,据刘,自从知道楼下死了人,两家人都躲在前面的亲戚家里,随叫随到。
男人从封锁线下钻过去,眼前的防盗门因为年代的原因锈迹斑斑,使得男人手上粘了不少黄锈,拉开防盗门,里面的蓝门虚掩着,轻微的血腥味在空气里流窜,时不时感应到。进到房间,里面的设施还算不错,紧凑的两室一厅,一进门就能看见,棕色沙发,对应着液晶电视,玻璃茶几上的茶杯还有半杯凉掉的茶水。简单中带着温馨。
“科长,就在里面的房间里。”刘指着最里面,对应着厨房厕所的房间。看来这个科长是个法医。
在法医来之前须要保留现场,现在的门还保留着敞开的状态,应该是定格在死者母亲开门的一刹那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