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凶案现场(第1/2页)整容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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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站在门前打量了一下门框,走进去,就在视线越过床榻的一刹那,男人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我在那一瞬间看到的是一个穿着白色睡裙的女人侧趴在地上,双手指甲扣进木地板里,被剥去一层皮的脸上,挂着撕扯出来的碎肉,而那双眼睛没有眼皮的映衬,绲目圆睁,在这张塌陷的不能称之为脸的脸上显得极为突兀,尽管有血遮掩着,依旧能看得清眼白上爆裂的血管,而瞳孔的的位置,正对应着男人刚才所站的位置。

    鼻子因为有软骨的支撑,没有完全下凹,隐约能见两个鼻孔在向外冒着血泡。嘴唇上的肉看上去是通过撕扯留下来的,张着嘴,让人不禁觉得她是在笑,散乱的头发扑在地上。

    我因为好奇,伸长了脖子往前望,看到这一幕,吓得跑出房间。

    刘这才注意到这个我,“你是新来的?”

    顾不上礼貌的我只知道头,连话的勇气都没有。

    见到这个比自己还害怕的我,刘的胆子无形中变大,一脸前辈的模样,“兄弟,你这样可不行,法医接触的东西,可是世界上最恐怖的,比如:心脏、肝脏、大肠、肠、大脑、脑、大动脉、动脉等等等等”刘把自己能想到的词都了一遍。

    我听他的好笑,心中的怯懦消去不少,很想我不是法医,但为了给男人添麻烦没回答。

    男人退了一步后,绕到另一个角度上前走去,站在女尸脚边的位置,“你们害怕就出去。”

    牛胖早生了一万个退意,看到我们也跟着进去,也知道在后头走。

    刘瞅瞅门外,从这下去,暗了吧唧的楼道,好像吃人的恶魔,再见到男人都这么,心里的自尊心爆裂,“我也不去,这本来就是我看守的。”

    看我们都决意要留下来,男人心里舒坦了,实在的,他也发憷,他对皓哥还是有敬意,皓哥的本事看似不。

    “刘,开箱子。”这种场合必须有足够的气场震慑,男人指着刘,吓死的可能性都有。从始至终皓哥没开口。

    刘拿着箱子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好在身边有个欧阳,欧阳用胳膊肘捅了捅刘,“你老大叫你开箱子。”

    刘这才回过神手忙搅乱的打开折叠箱子,摊平放在地上。

    “手套。”男人道。

    欧阳见刘吓得脸色煞白,避开刘,伸手从箱子里拿出一双手套朝男人递过去,同时自己带上一双手套,打开箱子里的录音笔记录男人所的话。

    男人带上手套,撩下粘在女尸脸上的头发,发现整张脸皮撕下的边缘未触及丝毫发根。“在发际线位置拨到下颚,被剥下来的厚度不足一毫米。”完伸手搬过女尸的头,“死者死前没有收到任何惊吓,反而”道这里,男人有不敢相信。

    “反而什么?”欧阳问道。

    “反而还死的这么开心?”出的话,连自己都怀疑。

    我一愣,“科长,被剥脸还开心?”

    “下颚骨张幅不大,如果是你,遇到害怕的事,首先是张嘴漏出惊恐之色,你会控制好你嘴型的大?”男人问向我。

    我思忖后,“害怕谁还注意到自己的嘴大最,只管使劲张。”

    “死者的嘴张到最大,应该是这样的。”着,男人一只手摁住头,一只手伸出一指往下掰,扩大了死者的嘴型。

    “那也不能她在笑啊!”许久没话的牛胖突然开口,的我们措手不及。

    皓哥终于开口,“若是你们害怕的时候张着嘴,你们的舌头会呈现什么状态?”

    牛胖听后不解,做出害怕的动作,“卷舌?”

    “加上眼睛的瞳孔,正常人在害怕的时候瞳孔收缩,显然死者瞳孔没有收缩,连收缩的迹象都没有。试问,一个害怕的人,瞳孔会是正常状态?舌头收平,嘴张到自己满意的弧度?”男人把问题抛给两人。

    刘皱皱眉,头,又摇摇头,“那也不能她很开心呐。”想要指指尸体,心里害怕又放下,“这实在不过去。”

    男人叹了口气,“这几年警察白做了,看照片。”

    刘把目光顺着男人手指向的方向,在门口的圆形衣柜凹陷的桌子上面,摆放着死者生前的照片,照片上的死者高挑妩媚,脸上的表情,正如男人所,一脸的开心,张着嘴摄人心魂,眼神温软可爱,跟二十岁年龄差不多,这女人要么整容,要么保养加化妆。在这张照片旁边的几张合照里,脸上的表情一样,没有差别,那就是明死者认为这是自己最漂亮的时候。

    “可~~是~~~~”我实在难以相信趴在地上的死者临死前是开心的。

    男人继续:“让我疑惑的是,既然是开心,为什么手指会深陷地板里,不仅是手指。”指着死者的脚,“而且你们看死者的五根脚趾,脚趾紧贴脚板,好像穿了鞋一样。”道这里,男人猛地的响起,在照片上看到过三寸金莲,应该就是这间房间的某一个角落。

    刘看见十七猛的抬头,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刘声音颤颤巍巍:“科.....科长,是不是哪不对劲了。”

    最后男人的目光落在身后扣着暖气片的实木家具,照片上三寸金莲就是摆放在这上面的。“刘,谁进来过房间?”

    刘被吓了一跳,“没...没有人来过这房间。”

    男人紧随其后问:“我们的人有没有动过这里的东西?”

    刘一头雾水,只管回答,“没有。”

    男人站起身,微弯食指,敲了敲实木家具,“这上面不是有双鞋吗?”

    刘瞪着眼睛看男人手指敲的地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回答。“什么时候有过鞋?我进来的时候这里就没有过鞋。”

    听到这样的回答,我也有怀疑,莫非是我们搞错了?那也不能我们一群人都搞错吧。看屋子的装修,姐姐和姐夫那间房间的格局应该是一样的。

    男人为了印证自己的话,拨通了警厅的电话,让他们把照片发到自己手机上。

    不到一分钟,男人的手机上现实有邮件,打开邮件图片,找到那双鞋的图片,递给刘,“你看清楚,这双鞋放的地方不是这个房间吗?”

    刘拿着手机,放大缩,来回几遍,“科长,这张照片就照了一双鞋和家具,我也不确定是不是,要不咱去看看其他房间的家具?”

    男人看了一眼死者,“回去写记录,死者身上没有外伤疤痕,脸部被利器所割,手指掐陷地板一厘米,指甲内无异物,死亡时间在凌晨三到五,死亡原因尚未明确,收工。”

    刘连连头,就等男人这句话呢,赶紧脱掉手套,扔进袋子,撑着袋子,等男人把血手套扔进来,套下两层袋子,一起塞进工具箱中。

    出了死者的房门,男人走进卫生间,洗了把手,转身进了厨房,厨房里的实木家具上面摆放着各种调味作料,上面的油渍是多年形成的,排除了这个可能。出了厨房,招呼刘把死者父母的房间打开,里面确实和死者的差不多,上面有摆放东西的痕迹。

    ‘嘭~’

    一声平白无故的巨响,震得我们后背一凉,这里也没有风,旁边的门怎么会关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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