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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讲道理?你不是要当嘛?现在就当给我看看。”
刘阚一番话,说的是理直气壮。
围在店外的商贾,还有看热闹的百姓,同时大声叫好。
刘阚不等灌婴开口,接着说:“再说说这窖酒吧……你以为窖酒就那么容易酿造出来?
没有一年的时间,休想产出窖酒。而且一次也就是产出那么多,卖完了就要等到来年……各位大贾都是能明道理,辨是非的人。你们说说看,如果我刘阚还存有窖酒,会不卖给你们吗?谁他娘的会和钱过不去……你会不会?你会不会?你们不都在等着吗?”
刘阚一连指了几个商贾,全都是微笑着赞成刘阚的说法。
“大家都能等的,偏偏你就不能等……还扯了我的幌子,砸了我的店,你可真厉害啊!”
刘阚说到这里,语气突然变得格外凌厉,“你叫灌婴,是吗?你以为你是谁?你又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大家都守着规矩做事,你却跑来闹事……你以为,我沛县人好欺负嘛?”
这一句话,可是把外面看热闹的沛县人全都扯进来了。
“阿阚,打死他!”
“打死这夯货,居然跑到咱沛县来撒野……阿阚,不要轻饶了他……”
这时候,就算是有想站出来替灌婴说情的,一个一个的也都缩了回去,紧紧的闭上嘴巴。
众怒难犯啊!
灌婴恼羞成怒,突然间大吼一声,分开那些故韩商贾,揉身扑向了刘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