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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道路难行,一行人往谷地中走了一天一夜,才到达堡波光园。\\ 、b5 、
进城的时候,他们受到了极为严格的盘查,司文家的士兵对盈禄家的族徽视而不见,折腾了半天才肯放行,还是在请示了他们的城门官之后,而且挨个人登记。直到后来,他们进城之后,所有民众的目光和守城的士兵一样,充满了轻蔑和无礼,令孤儿大为光火。
居然看不起商人!那有本事别用商品哪,当自给自足的土包子好了,购买http://
文学艺术品不需要钱吗?不需要商人帮他们吗?
盈禄家的财富是一点一滴积累的,是一个个勤劳能干的盈禄人创造的,每一个金币全是血汗,没偷没抢,正大光明,还促进了塔撒大陆的经济繁荣,碍着他们哪根筋了?!
好啊,看不起商人不是吗?等回到盈禄家她就下令,让皮特大管家通知大陆上每一家盈禄分号,也就是每一家淘宝店,只要是卖给司文家的东西,全部加价一倍,而且不收司文家的特产。
塔撒大陆没有歧视法规这一说,而既然司文家公然歧视商户,那她就可以在生意上歧视司文家。真是踏马蹄(***),到了异世界这破地儿,还玩种族歧视那一套啊。
孤儿从没有对哪一家族的民众有这样公开而集中的恶感,心情非常恶劣之下,也顾不得什么礼仪,更顾不得司文家人是否受到惊吓,一路带人横冲直撞、大摇大摆的进了城,心中不断念叨和阿德斯约定的那句话:有人欺侮我,你帮我打,我欺侮别人,你也帮我打。我要打谁,你就打谁。
现在,她很想欺侮一下司文家的人,想看他们眼神中那种受到唯利是图的、满身铜臭的财主欺压后的表情。那种感觉一定超爽的。哼,伤害别人的自尊,就要用自己的自尊来偿还,她孤儿可不是以往盈禄家任何一位领主,可以任人侮辱地。
“请阿德斯大人过来,我有重要的事商量。”她吩咐小三三。
自从环大陆旅行以来,小四四沉默很多,似乎和她也不那么亲近了。她本想找他聊聊的。可是他似乎一直躲着他,而她的事情一样接着一样,一直没找到机会,也许等平安回到盈禄家再说吧。
小三三领命。过了好一会儿,阿德斯才过来,显然又别扭半天。
“请问,伯爵小姐有什么吩咐?”
切。用得着这么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吗?干嘛故意冷淡她呀,前不久还在孤傲家领地的河里对她又抱又亲,手都伸到人家衣服里了,这会儿却一本正经起来。这死奴隶还真是闷骚。
“我需要你的保护。”好呀,公事公办有公事公办的应对方法,她孤儿从来都是狡猾狡猾滴有。“我感觉司文家地人特别不友好。因此非常不安。怕有人行刺我,你得留在我身边。”
对这种要求。阿德斯无法拒绝,虽然他知道根本没有危险,这女人纯粹是在瞎折腾。可是他找不出拒绝的理由,只得沉默的站在孤儿的身边。孤儿向来都是拿他地沉默当默许的,因此放心的在这条波光园最繁华和宽阔的街道上向四周看了看,然后坚定地朝一间看来最大、最气派的旅店走去。
那旅店的招牌上画了啤酒和牛排,还有美女,摆明有饮食和住宿服务,看来还能给男人配备妓女当床垫。不过如此艺术之家族也有妓女吗?那她们叫什么?艺妓?
塔撒大陆上所谓的上等旅店,远没有古装片表现地中国古代客栈那么“豪华”,上等旅店的高级客房有羽毛床垫和枕头,中等的就只有干净稻草铺了,下等旅店根本没法住人,实在简陋得很。这常让孤儿产生中华民族地优越感,因为中国人在繁华中堕落地时候,外国人还茹毛饮血哪,而塔撒大陆地发展实在和中古欧洲差不多。
这些旅店的餐桌没有分摆桌椅,大部分就是一条超长地餐桌,人们都是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顶多贵族们占据上位,周围侍从多些罢了。孤儿在外做生意时,常常不习惯这么多人一起吃东西,总是叫了热汤和面包在房间内将就一顿。
不过这次她故意找茬,所以进店后,在众人惊讶和好奇的目光中巡视了一圈,最后选定了桌子尽头的好位置。那边面临一大扇大开着的窗,应该空气不错。
其实这家店还是挺大的,整张餐桌能坐下百来人,此刻因为是下午三、四点钟的样子,午餐已过,晚餐还远没到时间,餐桌边客人不多,大多是喝一杯,找找乐子,听听音乐的。只有餐桌尽头的男人正在吃饭,很**的一餐包、外加一盆看来挺不错的草莓。
这人白白胖胖、金发蓬松浓密,有一双母鸡一样不安的棕色眼睛,此时正似乎有点惊恐的看着孤儿。
看样子他是个贵族,穿的不错,两只小胖手又白又嫩,吃起东西来非常文雅,身边两个侍从也人模狗样的。他似乎不是个欺凌他人的混账东西,但谁让整个司文家都惹了盈禄伯爵小姐呢,谁让他的衣袖上刺眼的竹着司文家的族徽呢,算他倒霉,所以只好做司文家第一受气包和倒霉蛋了。
司文家的族徽是一个好像留着BB头的小姑娘形象,可以想像为她正读书。
孤儿对着那个人一笑,突然握住阿德斯的手,两人就样牵着手,走到那个男人的面前。她的身后,忽啦啦跟着一群盈禄商队的人,以及阿德斯军团的人,其实是除了留下四个看行李和马匹的人,整只商队全员进入了旅店。不过初看上去,他们哪像是商旅,明明是一群披了商皮的土匪。
这些人落座后,占据了半张长桌,孤儿却没坐,阿德斯因为被她牵着手,也没办法坐,所以两人就直眉瞪眼的站在那个人面前。
阿德斯的手突然被一只温软的小手握住,心中像被一根羽毛轻轻刷过,没有发作他的坏脾气。不过他也不知道孤儿要干什么,只是贪恋她手掌的感觉,并没有甩开。
而那个人抬头一看,就见一个凶神恶煞式的高大男人和一个纤细柔媚的美人站在他面前,一个脸上蒙着面巾,那双眼睛冷得吓人,另一个虽然笑眯眯的,可是看来笑得更加可怕。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小姐?”他结结巴巴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