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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坐这个位子。// 、.0 m \\”孤儿直言不讳。
“现在是我沉默而威胁感十足的阿德斯身上。
“我知道,可我就是喜欢这个位子。”
“可是吃到一半。”他试图解释,现在换地方也太没面子了。
“哦,没事,我们可以等,您慢用,我们盈禄家的人一直是很有礼貌的。您请继续吃,别客气!”孤儿非常“通情达理”,一点也没有凶恶的样子,但就是和阿德斯站在这个男人面前,“温柔”的笑着,死盯着这个男人吃饭。
那男人勉强吃了两口,然后喝了一大口牛奶,显然吞咽不下去,必须以液体冲送。他假装无意的抬头看了一眼面前两个奇怪的人,就见那女人微眯着的、笑盈盈的黑眼睛中杀气腾腾,那个男人倒是没什么眼部表情,但那对碧蓝的眼珠实在太冰冷骇人了。
他喉头一紧,差点呛到,想再吃一口东西,却无论如何也下不了嘴,又忍耐了几秒后,终于落荒而逃。
“快收拾了桌子,我要点菜了。”孤儿对还在惊讶的看着这一幕的老板娘说,轻轻放开阿德斯的手。
“看到了吗?根本不用动武,他自己就乖乖让出位子,这叫气势压人。哈哈,看来你的威胁力不小哇。”孤儿得意的低声道。
又利用他!阿德斯心想,却并不恼火,因为心里还残存着她那小手的触感,还有,她这样可恶又可爱的行为。不得不说,她的模样在做坏事时非常甜美,甚至是诱人的。
“快点啊,难道你要怠慢客人吗?”孤儿摆出贵族小姐的架式,傲慢的模样好像女王。她摸出几个金币扔在桌上,似乎很不耐烦。
接着。她听到几声细微的惊叹,证明大部分司文族人是假清高,见了金币而不拜倒的,只怕没有几个。
这几个金币足够他们这些人在这店里好吃好喝待上好几天了,要知道司文家可是塔撒大陆上最贫穷的家族之一。孤傲家虽然也穷,好歹还厚下脸皮,黑起心肠来抢劫。而他们因为交通不便,又少与外人来往,是真正的一穷二白,感觉就像是窝在乡下的读书人。物质生活相当匮乏。
但问题是,据孤儿的初步观察,他们虽自诩为高雅的文化人,却做不到淡泊以明志。宁静而致远的境界,所以纯粹一帮假道学,不然他们也不会嘲笑和蔑视他人,连基本地尊敬也做不到了。
老板娘圆胖的身子差不多是滚过来的。假装先不急着收金币,嘴里介绍着旅店中的特色菜,可眼睛却忍不住地瞄。孤儿坏心眼的作势要收回金币。皱眉道。“好像没什么好吃的。不然我们换一家吧。”
老板娘吓了一跳,立即把金币抄到自己手里。其速度之快让孤儿还以为她安装的是机械手臂,“这位小姐可能有所不知,本店有整个波光园最好地饭菜和最好的房间,就连姑娘也是最漂亮的。要不给您不不
塔撒大陆贫富差距巨大,穷人家地女孩在出嫁前有很多做过皮肉生意,就寄居在各个旅店中,做女仆兼职妓女,这差不多全是公开的。这是孤儿最不喜欢的塔撒大陆地“特色”,毕竟做为现代地文明女人,对这种对女性地压迫和侵害行为实在相当反感。
不过老板娘这句话要
乐了她,“戴面巾的大爷”?哈哈,这称呼还真有中也想给这位“戴面巾地大爷”找个姑娘,看他是不是还冷冰冰的,可眼角余光瞥见一道蓝色杀人目光,连忙改口道,“有什么好吃的和好酒都尽管端上来,我们一行是来做生意的,你们司文家的路很难走,我手下都饿坏了,姑娘嘛
老板娘略有些失望,很可惜赚不到另一笔钱,但好歹这几个金币是赚到手了。司文家少有外族商族来往,天天在店里晃的,大部分是没几个钱的吟游诗人、歌舞班子和本城中来喝酒清谈的人,今天这个生意可以顶她好几个月的收入。
她喜气洋洋的去准备饭菜,手脚倒快得很,片刻间就摆出了大盘的油煎咸肉、牛排、整只的烤鸡、烤鹅、大盘的水果派、粗糙的大麦面包和一打一打的酒来。
阿德斯对詹姆递了个眼色,叫他不要喝酒,店内店外的弟兄要保持警惕。司文家虽然没有过抢劫的恶名,并且从外表看来“高雅”又软弱,但毕竟他们初到波光园,身边这个女人又摆出一副誓要惹事生非的样子来,他不得不小心。
一边的孤儿可没有顾忌,每回有阿德斯在她身边,她总是随心所欲,反正无论她闯多大的祸,他也会保护她。这种不成熟的心态是不可取的,但自从她二十岁后就没有过了,因为她身上的责任很重,现在偶一任性,感觉还真是不错。
全桌的男人们都在狼吞虎咽,唯有她叫艾丽不必侍候她,姿态文雅的把每样东西都品尝了一点,感觉这老板娘的烹饪水平还不错,但是比小独还是差远了。而当试图喝一点酒时,阿德斯阻止了她。
“干嘛拦我,只喝一点点。”
“不行,你容易喝醉,而且品相很差。”
“你这人!我是请你当保镖,不是让你当我妈,你管我!”孤儿要发火,但随即意识到了什么,怀疑的看着他,“在鹰岩堡我喝醉,是你把我送到房间去的吗?”
阿德斯不回答她,只把酒杯从她面前拿走。
原来是他!不知道怎么,孤儿心里一甜,打从进入波光园后就恶劣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看来他还是关心她的嘛,就算不关心,职业道德也还不错。这人,值那五十万金币,还好有他,不然铁定出丑。
可是事,今天还不让她喝酒,说她品相差?!
想到这儿,她心里一惊,偷眼去看阿德斯,就见他不吃不喝(因为戴着面巾没办法动嘴)的端坐在她身边,虽然一言不发,但有他镇在那儿,全桌人都只是对食物动手,没有人喧闹,就连其他的顾客也不敢指指点点,虽然他们很想。
好在在盈禄商队进食时,店内出现几个年轻人弹奏起了音乐,算做是老板娘的额外服务,而且这么多人同时在场,就算全部低声交谈也形成了嗡嗡声一片,掩盖了两人说话的声音。
“那天我做了什么啊?”她凑近阿德斯,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