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与傅家(第3/4页)虎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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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因为好查,一查就知道,自己属哪一门,哪一脉,最近的本家是谁。然而宗谱丢失了,没办法查了,就全乱了。平常都少来往,记忆仅凭印象中,见面也不敢认,如今越不敢认,咋称呼嘛?万一弄笑话。于是,遇婚丧嫁娶,才都不去。他不去,却成指责,有人清楚,因此骂:“连最近的本家也不认?”于是疏远,周围人越疏远,疏远加剧了。

    疏远越加剧,人心越冷淡,以为世事看透了,连祭祖也难,为何呀?不愿揽摊派,还不知向何人摊派。相互都不认识,因此有人钻空子,想省钱,就否认成傅家的人。要么公开反对,声明了不给钱,还反讥:“宗谱都没了,何必走形式?”于是置气,他人也置气。因此导致,宗祠无法照料,大坟无人管理,齐荒废了。没几年,宗祠倒塌,大坟荒芜。再几年,宗祠消失,仅剩一个底座,但是大坟长高了,碧草升连天。还几年,连底座都不见了,空剩大坟,却是野树横生,被湮灭,成山的一部分。于是,人人悲痛,都想改变,但谁也不服谁,连找个辈分高的也难。因此,遭外人骂:“傅家完了,成一盘散沙。”于是反要来欺负。哪咋?不团结,没核心,也没凝聚力了。眼见成如此,傅家人齐叫屈,因此都让想办法,就走出来四位长者。他们宣告:“要修宗祠,不修不行啊,人笑话,还受欺负。”人人闻言都心酸,于是成一呼百应,并马上要捐钱。但是,还暂不收钱,可是却急于送钱。因此,长者们道:“哪咱先建,边建边集资,没钱的出力也行?”人都同意,于是动工了。毕竟为大家族,人很多,捐钱也奋勇,因此宗祠建成了。还在原址,仍对准傅家大坟,规模已,但是有了,依然为标志性建筑。傅家人大涨精神,于是豪迈,又团结了。外姓之人也赞叹:“这才对嘛,像大家族的样子。”可是,傅家人却担心:“哪万一,还破败呢?”因此再集资,置田买地,让其自给自足。也办妥,才放心了。

    然而,咋经营?长者们不管,怕担闲话。人们就恳求,长者们却道:“自己不放心自己。”有人才道:“雇请人?”只能同意,因此人们找人。几天后,找来一名乞丐,为孤儿,也是傅家的人。乞丐很聪明,满口应承,然而还要考验他。乞丐腿很勤,手不闲,嘴还很甜,男人们满意了;女人们越满意,有聚会的地方。常言道,三个女人一台戏,于是起热闹。乞丐也来帮热闹,最会找乐呵,就成老热闹了。老热闹,就老常来,女人们每每乐翻了。乐翻了就忘形,忘形了就幻想,幻想替乞丐讨媳妇,还真行动了。然而,男人们反对,女人们却高叫:“咋啦,不成傅家的人?”男人们只好退,惹不起。乞丐真还完婚了,依然住在祠堂里。男人们更反对,叱问:“不打扰先人的清净?”女人们越高叫:“先人不疼自家的子孙?”男人们还退让,还斗不过女人,女人就以为完成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一年后,乞丐诞生了,女人们高兴得张狂,扑紧前后找名字,取名叫傅茂财。

    但是,傅茂财出生,乞丐的心思也变了,尤其那妇人,最多心眼。她找男人密谋,要利用宗祠,想当真正的财主。因此,他们动手,先动账,将多的财富偷出来,然后放账,再置田买房,都在暗地里。五年后,四位长者过世了,却再无人监督他们。于是,二人越大胆,还要再大胆,甩监督,想逼退前来的女人。他们耍脸子,不认人,希望其不来。对待恩人也一样,使其知难而退。不多久,人真不来了,很没趣,但是无人惩罚他们。男人们反要笑,乐得见女人们扫兴,报应了。二人目的达到了,因此无管束。无管束,越猖狂,于是二人雇打手,名为祠里,实为帮凶。等再强大后,二人啥也不怕了,因此自定规则:第一,逢五女上香。即初五十五二十五,每家的女眷要来,为祖宗上香,以显示敬重。第二,每月男宾到。即一家之主的男人,抽空也要来,方配得起望族的身份。都是借口,实际想是收东西,还不能不来,有专门人催促;又不能空手,四次以后成警告。第三,一年举四祭。四祭随四季,每祭唱大戏,少则三天,多则七天,为彰显傅家的悠久。如此一来,就能大举地摊派,还光明正大了。起初,还有引导;后来,就成强制,看谁敢不服?逐个出打手,又管言论。于是,民怨沸腾了,因此找理论,二人只换打手。民还是不堪重负,于是联名上书,告到县衙。可是,县衙里只认钱哪,何认人?于是官司就败了。理由是,光大家族,也应当。人们只有忍气吞声,瞎胡等,盼将来。

    然而,没将来了,傅茂财长大了,读了书,更在衙门里办差。但是也得活人呀,因此还得上告,请求换人,宗祠是公共的。可是,县老爷咆哮公堂,叫道:“家族之事,理应由族长处理。家族文化,也应当共同弘扬,以利于万民教化。”这下完了,傅茂财反倒成了族长,还是县老爷亲自册封。于是,人们震怒,却敢怒而不敢言,县老爷不让人话,只想打板子。因此,官司还败了,真窝囊。更加窝囊,当人们回去以后,县老爷又将宗祠和田产全写在傅茂财名下,并加盖了大印,成公产私夺了。也因此,傅茂财一跃而成为千户村最大的财主。他成财主,专图享受,于是辞去衙门里的差事,安逸做财主。他一下子娶了四个老婆,养十几个丫鬟,丫鬟全是抵账来的,因此受其**。家中的长工,短工,也都不被当人看,动辄挨鞭子,还不给吃饭。于是,全家上下都怕他,他也俨然成了皇帝,这让他很满足。并且,左邻右舍也怕他,怕他胡算账,田就保不住,反来巴结他。因此,他成了恶人的代表。于是,傅家女人齐流泪,都后悔了,然而也晚了。因此,女人就背地里骂:“啥报应,咋不断子绝孙?”可是,骂归骂,人家依然在头,并活得很酣畅。乞丐也很酣畅,像个太上皇,这都是对儿时受冷落的报复。傅家人多数没活路了,不但失了地,也丢了房,于是就得搬走。可是,向哪儿搬呢?人们就眼望南山,伤心了,也出神了,因此相中虎头山。但是,却有危险,还没开发呢,依旧为原始而茂盛的林子。“哪也得去,能拥抱傅家大坟。”这些人鼓励自己,于是走进去,要做神圣的猎户。

    傅家大坟以南,即为虎头山,还往深,就成秦岭山腹地,腹地很深。在以前,虎头山不让人进去,怕惊扰傅家先人。但是,如今没办法了,只能自己人先进。傅茂财不管,还要看笑话。这些人真进来,却又犯难了。原本想:先打猎,换一些粮食;再挖药材,换一些铁器,如此就能度日了。哪想到,也太不容易。这里沟大林深,藤萝满布,怪树穿越,层层密布,很难见天日啊。尤其为蚊虫叮咬,毒蛇盘踞,怪兽猛禽,时时出没,何来安全?然而,也得留下来,山外难容身,要争一口气。但是,必须团结,一块儿狩猎,一块儿吃住,一块儿监守,轮流睡觉,才安全。不过,也得分开,怕收获少,就得都受饿了。于是捉獐子,抓野兔,逮黄羊,套野鹿,都是些温顺的动物。恶的动物却不敢,怕斗不过,反遭报复。猎物一经有,吃却难,天老下雨,火就总灭,一时还找不到,就要咥生肉。又得学自保,吃的总不够,因此跑远路,最怕迷失方向。万一孤身临险境,更怕夜晚,须远离山洞,爬树上睡觉,或是挂身半崖下,又得备绳索。即便如此,也不安全,崖下有蟒,树上有蛇,地上时刻跑豹子,跳野狼。就算熬到白天,还危险,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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