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谭家落根(第3/4页)虎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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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心带孩子,满心欢喜,却怎知厄运降临了。至中午,哗啦啦冲来几十号人,占据满面山坡,也包围了他们的家。这时,一条黑汉站出来,道:“是土匪,我就是大王。”三人忙跪下,连磕头,谭圣道:“我家没宝。”大王笑道:“你家的宝值千金。”完盯着娥儿。娥儿明白了,忙呼号。大王冷笑:“你看谁的人多?”二人魂飞天外。大王竟还夸他们:“算你们眼毒,去年发现了。却逃这里,岂不是替我攒着?”二人明白了,去年躲的是他们。娥儿愤怒,呼道:“大不了一死,也休想得到我。”大王再冷笑:“去年怕你,今年有你男人,更有你的儿。”娥儿真害怕了,才求饶道:“大王神勇,何惜于我残花败柳?”大王也再笑:“得好,谁配入我的法眼?可见谁更爱你,他都不配。”罢命人抢孩子,捆二人,塞娥儿上轿,拖谭圣于轿下,着急上山。一路上,二人都很心急,却不能叫,嘴还被捆上了。土匪们钻林海,越沟涧,直窜山梁,最后跨上蜈蚣岭。蜈蚣岭,直落下去,土匪们偏是在此休息。谭圣趁机反抗,以头抵大王。大王恶念生,遂递眼色,一土匪就推他下崖,跌落下去。霎时,娥儿感觉到了,死命扑下轿,已不见心上人,就心如刀绞。但是,她还是哭不出来,才将嘴里咬烂了,鲜血直流。却见大王举鞭子,假意打人来卖好,是让人滑下去了。鬼话,谁信他?娥儿也扑下崖,又被人拦住了。大王咆哮:“你的儿,你不养谁养,要断根么?”才重塞她入轿,再启程,抬入老巢。

    老巢位于一座孤山,四面绝壁,娥儿被吊上去,然后关山洞。山洞中,有四五个丫鬟,再是老妈子,专门伺候她。然而,娥儿的心早烂了,也不想生,哪能注意她们?但是,老妈子也哭,骂道:“土匪不是人,拿孩子做抵押,孩子无辜啊。”又哭道:“你若不想活,这些人都得死,还有你看不到的我家六口也得死。”她完,丫鬟们都哭。老妈子抱出她的孩子,孩子也哭,儿饿了。见到儿,她肝肠寸断,眼睛里火红。老妈子将儿摆在炕上,道:“你哭吧,你难过。却哭坏了奶水咋下来,孩子该咋活?”哭还哭不成了,她伤心欲绝,满口溢出鲜红。老妈子又道:“还是哭吧,经此大难,任谁受的了?”于是大胆解绳索,先解口中的绳,却道:“你呀,身担太多的命。”绳索解开了,娥儿张大口,大喷血,然而依旧无声音,音断了。娥儿以头呛地,死命呜咽,再扑奔婴儿,瘫软扶于儿的面。老妈子再道:“可怜你,咋办呀?还有亡人未葬。”她转身跪地求主意,老妈子却道:“主意要你拿,先想条件。”她终于吼出来:“还死不下了。”就伸出七个指头,要给她七天。老妈子紧急去回话,然后回来,也答应是七天。七天后,大王来,她死谏:“我是活死人,却能答应你。但要保证,我儿堂堂正正做人,还回虎头山,不然咬舌自尽。”大王大喜,终于等到松口,赶紧答应,又连献殷勤:“我派人,马上盖房,最气派的房。不先祭奠你男人?”娥儿哭道:“有何脸。”大王道:“哪今晚,为你专设花月夜?”娥儿道:“不用了。”大王这才走。娥儿再哭:“儿啊,娘为你。”

    入夜了,娥儿艰苦走出来,前往归顺。上厅堂,却遭遇花月夜,人还很多,她就不进去了。大王却很着急,这才屏退左右,又撤下花月夜。娥儿只好进去,直赴牙床。大王紧急如黑风,直卷过来,使她如风暴中的浮叶。可怜她,飘摇着,哭着,叫着,流的是血和泪,残忍受折磨,万痛熬作践,磨难啥时才算完呀?终于完了,她如散架。但是大王却问她:“你有何要求?只管提。”她哭道:“莫忘誓言。”才忍痛回去了,照顾婴儿。可是,大王天天求见面,她也天天受摧残。不然咋办呢?还怕他后悔。终于,忍耐摧残一年半后,她才解脱了,重回虎头山。虎头山,又一个新家,深院高墙,砖瓦的房。位置也好,居老龙沟,还在傅家大坟的上面,又离千户村最近,但把周围人都赶走了。却也好,倒清静。大王也自豪,道:“指不定,我也来养老。”娥儿道:“不防你的位子?”大王猛然起紧张,才着急回山。回山前,他重重吩咐老妈子:“多雇长工,多雇护院。”这样,她一跃而成为虎头山第一家财主。然而,她割断了,不与任何哪家来往。并且变得很凶残,偷偷掐死与大王的两个孩子。于是大王也怀疑,再派人监督。不料,山中起内讧,杀死大王,及二大王。大王做了大大王,军师做了二大王,匪首换人了。

    消息传来,娥儿大喜,报应。但也飞来横祸,新大王又来占据她,却不怜惜她,还赏赐给他人。可怜她,谁也惹不起,就绝望了,以泪洗面。又怎知,泪水也还害了她,变成了杀她的刀。就因为泪水,喽啰也来爬她,家丁护院还来爬她,都知道能欺负了。她还不敢作声,怕伤及孩子,孩子大了。只好在孩子睡着的时候,她才能偷偷哭泣,诉道:“娘为你,娘咋活?”哭着哭着,她忽然转念,还得坚强,却也还得使用肉皮囊,她就这本钱。如此一想,她割舍了,要用肉身子,垫起整个大厦。又不能贱了,须心拿捏。这样,她谨慎操作,才将身旁人打得服服帖帖的。但是,内心的苦,始终痛,次次都像滚油煎。于是,当大王再来的时候,她紧张跪地,紧急磕头,满面是血求大王:“放我吧,保全我家。”她哭得凄凄惨惨,伤透了心,哭得大王也动容。大王道:“你总算求我,却才来求我?只怪你太聪明,误我多少事?”她哭道:“我也是自保。”大王才道:“你既已软,我也不硬。从此立下规矩,历代不来惹你家,也算是补偿。”罢回山,还真不来了。他不来,谁还敢来?因此能平静过日子。可咋过呀?供儿读书,完成先夫的遗愿。竟不料,儿就不是读书的料,却爱画画,专画母亲。为娘的心软了,只好下重礼,聘正经人家的姑娘,马上为儿完婚。婚后,两口子很恩爱,也很孝敬娘。能不孝敬?恩重如山哪,苦难的娘,灾难的娘,儿知道。于是,事事顺意娘,但求娘开心。然而,娘也无福消受了,娘的心血劳干了。娘盼望见到孙儿,可娘已经来不及了,等不到了。临终时,娘发三个愿望:“一盼人丁兴旺,二盼出考状元,三盼永念高邻。”娘完,娘去了,归西天去了。

    悲壮的娘啊,恩盛大放哭声,高悬娘的画像,日日哭,夜夜念,以头呛地,心痛如锥,似刀绞。妻子哭道:“娘苦难,对娘风光大葬。”二人设黑幔低垂,画素纸糊墙,遍表娘的功劳。傅家人齐来吊孝,谁不知她的苦难?更知道她的美艳。还知道,是她从间接中引进了人,让虎头山活了。因此,傅家人道:“神女啊,功不可没。”从此,两家重缔前缘,再结友谊,还在一起。之后,恩盛是在平原跑生活,专门做了画匠,但是还住虎头山。三代后,娥儿的愿望都难实现,谭家始终是单传。为此,四代人谭梦奇突发奇想,跪求媳妇,想借种。于是,只要有单身男人走过来,他媳妇就忙进地里,高撅沟子,假装尿尿。多少次,人们羞愧,也走过去,但她仍坚持不懈。终于,有健壮男人把持不住,冲过来。她也紧急闭眼,恰好夸赞她男人,让对方做成美事。做完了,对方逃了,她才紧张捏裤子,急回家,想缓慢消受。不料体液流下来,成光白做了。因此得经验,再下一次,她就不跑了,还垫高下身,让体液倒渗。然而时间太长了,谭梦奇等不及,也偷跑出来,才抱她回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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