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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赌博
李寡妇弃儿,成恶人代表,风气由此变坏了。因此,人们恨她,带坏自己儿子。老人骂道:“地里有活你不干,是白长了力气,要累死老子?”儿子们道:“至于嘛?不就懒,还能恶像李寡妇。”老人再骂:“好,你也跟她学?”儿子们道:“谁学啦?主要粮食不值钱,也太不值钱了。”老人道:“那你就闲?闲了要饿死。”儿子们道:“别抱怨了,挣钱由我,我担赋税,你只种吃的就行。”可是如何担赋税?那就是赌,凭命挣钱。如今靠命运也能挣钱,是一个行业,要么赌,要么看赌场,还省力气。于是年轻人去了,并且一去不回来,赌场管饭。这样完了,老人哪能拦得住?因此种地的全是老人,还多是**。于是山娃很着急,忧心痛苦,叫道:“这哪是希望呀?本来生活改变了,是种粮食的。”妻子安慰他:“你是对的,却咱没办法,但是咱种。”山娃气愤道:“就不信了?粮食始终不值钱。”因此他种,还是多种。
然而种,光吃亏,是在交易的时候。于是人想:我只种吃的就行,其余种**,有钱就啥都能买。而且想:要发财,首先是完成赋税,有经验证明。因此地变懒了,庄稼很少,不惜荒芜。于是老人改换想法,就使儿子越大胆,浩气要赌博,不必找借口。他们还赌,又使赌博更流行,遍布于每个村子。可是论浩荡,只能去镇里,是在谭龙的眼皮子底下。如今的集贤镇已变了,烟馆,赌场,当铺,妓院,埋伏于整条街道,是乌烟瘴气。偏饭馆很少,家家管饭,却粮食紧张。然而谭龙最高兴,赋税能完成,面对上级好交待。而且,对百姓也好,能挣钱了。并且,随时还沾着不义的光,东西都便宜,钱太多了,人才不在乎钱。以至于,钱丢在地上,也无人肯捡,怕失面子,有了钱谁不讲面子?因此浩瀚,都是富人,可偏偏都是成肚饿。况且粮食还一天天紧张,就使有钱也买不到,无人敢卖呀,才光剩下钱了。但奇怪的是,粮食依旧不值钱,就使真正有钱的人,反而看不起钱,反倒存粮食。因此,又使粮食越紧张,才使大多的人受饿。可是,人们还是不愿种粮食,否则赋税难完成。也倒不过来,又怕花力气,再已经习惯了。于是,人愤怒,就偏爱打架,要借机豪夺。因此讲气焰,夺气势,却叫做气节,都怕成最后的输。如此谭彪重要了,由他管治安,才带一帮人,是防止打架,并趁机收税。
这样谭彪就有两个任务,对第一个任务,他施治以文。于是申请葛先生,求把诗文拿出来,由他挑选。因此他选了八首,随后刷写于各村的墙上,要净化空气。经验证,人最喜欢的是两首,一首为【秋夜】:净天碧空秋意凉,喜念迎风上月亮。黛山绵延支不尽,影树拂摇夺衣裳。草虫细鸣消幽静,流萤闪烁落秋霜。梦幻溪流诉情话,雄心行人忽凄伤。一首为【雪宇冰清】:玉露琼浆洒天庭,香气氤氲起精灵。白衣素花潇潇下,弄风戏雾洗空明。纯洁大地与猛山,安抚波涛化温情。生灵喜悦争呐吐,震惊寰宇真干净。这两首,都是歌颂大自然,能带人以宁静。另六首诗,写生活,也是一样的静美。这件事,谭彪干得很漂亮,使人刮目相看,不再以为他还是莽夫。而且,令葛先生也很高兴,他终于收获到应有的荣光了。这时候,谭彪才加强收税的事情,新的办法是提成,鼓励人联想到自己的腰包里。于是,人奋勇,格外积极,还竭力摸门道,巧豪夺。因此他受到哥哥谭龙的表彰,而谭龙被确立为县里最能干的镇长,是因为赋税超额地完成了。于是,兄弟二人都出名,弟弟被列为是最难得的助手。可是,实际百姓最受害,最终是他们付出,但谁又能想到是他们呢?事实上,百姓的付出远不止如此,不仅给国家,还给了谭家。这期间,谭家大量收门脸,用的是公款,却都在暗处。以至于生意大到使谭德懿害怕,他道:“该停了,不敢啊?”谭龙笑道:“你不是还有大事要完成?”谭德懿才道:“那就谭家人靠后,不许露头。”谭彪道:“大伯的意思要找替身?那我来找。”谭德懿问:“你找谁?”谭彪答:“田二魁。”
田二魁本为镇中一害,率领一群混混。他之前叫田宝,却仰慕田魁,因此改了名。至于二人认识,还是一段有趣的故事。一天,田二魁无事,于是上妓院,想讹诈。偏又谭彪也到了,是一样的事,他后进来。见有人来,**立即迎上来,田二魁道:“头大胸,扁平身巧,像个细板凳,是谁要坐都让坐坐,也不怕坏了?”**受辱羞愤着回去,**就骂:“你找事?”田二魁道:“脑肥胸大,沟子撅像生娃,剁出个肥墩墩,谁一坐把谁人能弹趴下,你个怕怕?”**也受辱,高叫:“来人,给我打。”打手当时冲出来,瞬息要打。田二魁也高叫:“我叫田二魁,就是来找事,看谁敢动?”顿时打手们焉了,都怕他的名。谭彪在门口,都看见了,但是大笑,腰也直不起来。**就求他,道:“你要管?”谭彪道:“好,那跟我走。”田二魁问:“你是谁?”手下人就骂:“狗眼瞎了?他是谭队长。”田二魁立时像条狗,乖乖走,居然是酒楼。坐定以后,田二魁专门绕出来,跪地道:“久闻大名,可惜难见,我愿终生追随你?”谭彪就奇怪,才问他:“你的名声也很大,还缺钱?”田二魁道:“谁也不怕钱咬手,再无正事,正缺机会。”谭彪问:“那你,有何能耐?”田二魁道:“我也有手下,都愿意归顺。”谭彪却道:“人,我不缺,不过是缺实心的。”田二魁赶紧叩头,道:“那就是我,我能保证,拿你当父母。”左右人无不震惊,诧异脸红,泛酸到直通脚底。可是谭彪很高兴,他道:“那好,来吧,都帮我收税。”田二魁感激再叩首,竟是响头。谭彪道:“严重了,快起来,从此你我是兄弟。”田二魁这才站起来,又慌忙敬酒,一边道:“身份改变了,我也是公人,能名正言顺。”不久后,接着散宴,人都走了,却也道对手来了。但是总结:他机灵,虽然人是很卑鄙。田二魁回去以后,马上召集人,却道:“你们要明白,身份是条狗。可是,当狗就要有狗的样子,不然谁用你?”手下人不话,恶心他,他就大骂:“你了,能死人呀?”手下人不得才了:“的确是条狗。”
既然是狗,就得格外显能耐,抓紧卖命。尤其田二魁,他要成绩,也果然完成的税收最多,远远地超越了别人。并且,他还继续显能耐,再嗅出谭家的生意,就帮忙,照死地欺负人。因此,谭彪谭龙才夸他,他抓住机会,又访虎头山,拜会谭德懿。一次,两次,多次以后,就使无人不高兴。他会话,能巴结,往往于不经意之间,能向着人心窝里最柔处去挠。于是,他才想大胆,在一次酒宴上,他借谭德懿酒意,因此恳求:“我想当干儿子。”谭德懿醉意道:“好呀,我正想还添个儿子。”他连忙跪地,高声呼道:“干大在上,是儿给你叩头了,儿幸运有人浩领。”岂料,谭德懿猛反悔,警醒着问他:“你怕是想得好处?”他紧张道:“干大误会了,我想光荣,就觉得光荣。”谭德懿还警惕,又问他:“不会吧?你有亲爹娘。”他解释道:“爹娘多了才多个人疼,是最幸运的事。儿保证,儿会做得像条狗,绝不会叛逆于你。”谭德懿才道:“那起来,我儿也放心,绝不会亏待于你。”他站起来,二次跪地,再又叩拜谭德义,欢喜不尽叫二爸。可谭德义道:“怕是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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