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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吓死我也不敢。我只觉身子下面高低不平,硌得背生疼,外边的人又迟迟不走,把我气得够戗,心里正骂呢。过了一会,没想到又钻进一个人来。”孙倩杰大惊失色,惶惑道:“是谁呀?”孙倩靓声如蚊飞,胆怯道:“还能是谁?就是他呀!”一指冯剑。孙倩杰一怔,问道:“是他?他去干啥呢?”孙倩靓看了姐姐一眼,撒娇道:“人家也不知道呀!这时候外面又进来人了,几个人说话,说了大半天,就是不走!他……他……”孙倩杰杏眼瞪圆,抓紧孙倩靓的胳膊,追问道:“他想占你的便宜,是不是?你快对姐姐说,我给你出气,我揍他!”孙倩靓胆怯地挣脱姐姐的手,道:“没……没有,我打了他一个耳光。”孙倩杰拍手叫好,叫道:“打得好!”孙倩靓撅着嘴道:“闯下祸了。”孙倩杰一片茫然,疑惑道:“又出啥事啦?”孙倩靓道:“被外面的人发现了。他们说柜子里有老鼠,哪知道里面是两个人呢!正当外面的人打开柜子的时候……”孙倩杰纠正道:“不是柜子,是棺材。”孙倩靓娇嗔道:“姐姐!你别吓我好不好?明明是个大柜子吗?”孙倩杰无奈,只好道:“好,好,你说得也对,也算是个大柜子,是个盛死人的大柜子。”语出即知失言,见孙倩靓没在意,暗吐一下舌头,稍稍放心。
孙倩杰紧张地问道:“后来咋样了?”孙倩靓道:“我手里拿着一包生石灰粉呢!外边的人一掀柜子上的白纸,我扬手一撒石灰,外面的人迷眼了,灯也灭了,我俩趁机从柜子里逃了出来。”孙倩杰听她又说是柜子,忍俊不禁又想纠正,脱口道:“又说柜子,是棺……你是咋弄到的石灰?”——半道上变成了石灰。孙倩靓颇为得意,眉开眼笑道:“跟戏文里学得呀!戏文里的剑侠都是拿包生石灰。”孙倩杰开心极了,大笑道:“你这哪是剑侠的手段,纯粹是一个下三滥!你要是开酒店,准比孙二娘厉害,蒙汗药也用上了。”孙倩靓也不生气,嘻嘻一笑,娇羞道:“不管咋说,我这招挺管用的!我俩从柜子里逃出来,见他们有三个人堵在门口,正掏枪呢。他拉我躲进里屋,外面的枪就响了。”孙倩杰一脸凝重,关切地问道:“妹妹!没伤着你吧?”孙倩靓得意地笑道:“没有啊!他带我下到了第一个陷井里,在哪儿,我们俩找到了你。”孙倩靓象个乖巧的喜鹊,“喳喳”说个不停,从有人从上面扔重物要砸死他们,到冯剑上去探路,再到冯剑把下到陷井里的那两个人分别打倒,处处险象环生,处处惊心动魄,处处跌宕起伏,处处扣人心弦,听得孙倩杰心惊胆颤,闭目念佛不已。孙倩靓说到这里,笑道:“姐姐!再往后的事,你都知道了。”孙倩杰长吁了一口气,惴惴道:“我的妈也!吓死我了。”孙倩靓问道:“姐姐!你是咋掉到陷井里去的?”孙倩杰黯然神伤,叹道:“一言难尽……这还得从头说起。”孙倩靓支愣着两耳听了一会,拦住孙倩杰的话头,道:“姐姐!外面没动静了。”孙倩杰一听,果然外面已寂然无声。孙倩杰道:“冯剑说得不错,这家人忙着出殡,已顾不得咱们了。”孙倩靓道:“快点把冯剑叫醒,问问他咋办!”便上前叫道:“冯剑!冯剑。”冯剑翻身坐起,抹了一把脸,抖擞精神,问道:“有啥事不?”孙倩靓道:“你听听,外面真得没动静了。”冯剑站起身来,吩咐道:“那好!你们俩坐着别动,我出去看看。”说着,蹑手蹑脚地把木箱挪开,轻轻打开门,悄悄地钻出去了。
孙倩杰露出崇拜的目光,轻声道:“他心眼挺好的!就是长得墩实,个子也不高,要象宋朝民一样眉目清秀、高高的个子,该有多好呀!”孙倩靓晦涩不语。孙倩杰嗔怪道:“人家问你话呢!你咋不吭气呢?”孙倩靓顾左而言他,道:“不知道冯剑出去,会不会碰到麻烦。”孙倩杰疑惑道:“该不会吧!别看他象闷头狗儿,鬼机灵着呢,嫁给这样的男人,一辈子都省心……”话音刚落,只见人影一闪,冯剑一步闯了进来,急促地对孙倩靓道:“快点把你的围巾给我,外面只有一个人!我把他放倒,咱们就能出去。我得围上脸,免得被他们认出来。”孙倩靓解下围巾递给冯剑。冯剑接过围巾蒙上头脸,仅露出两只眼睛,又悄没声地出去了。须臾,冯剑回来了,急呼道:“得手了。咱们得抓紧时间,快走。”说着,哈腰背起孙倩杰,和孙倩靓一起,猫腰走出大厅,小心翼翼地跨过陷井,顺着地道来到小室。出口处有一人昏倒在地,头脸是血,显然已着了冯剑的手脚。三人见出口小门洞开,并无人影,便一前一后拾级而上。将到出口,却见一人长得膀大腰圆,拎风灯照着路,撅着屁股低头弓腰正往里面走——原来守门的是两个人,刚进来的这个人,外出方便刚刚回来。三人大惊失色,急忙退回到小室里,想再钻进大厅里躲藏。退进小室一看,三人不禁傻了眼——进大厅的小门紧紧关闭,被冯剑卡昏在地的那个人却不见了踪影,显然是这人苏醒后进去顶上了小门。退路已无,三人面面相觑,目瞪口呆。孙家姐妹更是脸色苍白,茫然不知所措。冯剑扫视室内,见只有床底下可躲,便叹了口气,对孙倩靓姐妹沮丧道:“”失火钻床底下,暂避一时吧!“不然,他们前后夹击,咱们只能被擒了,躲一会是一会吧!”说罢,放下孙倩杰,掀开床板,床底也是用木板铺成的。冯剑先把孙倩杰放了进去,然后吹熄马灯,和孙倩靓一起躺入床下,又盖上床板。床下很是宽敞,躺进三个人一点也不挤。冯剑此时与二位少女齐头并卧,偎香倚玉温柔乡里,其乐陶陶。但此时大难当前,生死未卜,冯剑哪里还有这份闲心呀?三人屏住呼吸,紧张地倾听着外面的动静,提心掉胆,大气也不敢出。
只听一人“咦”了一声,叫道:“史者立!史者立!史者立上哪儿去了?快来人呀!史者立找不到了。”就听见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有人道:“快点找,是不是被关进大室的那人暗算了?”有人埋怨道:“老祝!你也真是,安排你两个守卫,你干啥去了?”只听叫老祝的辩解道:“我拉肚子,解手去了。”有人叫道:“少说些废话,还不快点找史者立,捉拿刺客。”就听传来沉闷的应话声,喊道:“我在这里,刺客抓住了没有?”接着传来一阵欢呼声:“史者立没事!史者立!你咋跑到那里头去了?”只听“吱呀!”一声,是门打开的声音,嚷嚷声不绝于耳:“史者立!你这是咋弄的?一头一脸的血!那个刺客呢?”史者立羞赧道:“说起来忒丢人,我被那个刺客暗算了。”老祝喝道:“史者立!平时看你挺机灵的,要不,东家咋叫咱两个人在这里守着?没想到竟出了这么档子事?”史者立委曲道:“我也没想到呀!那个小舅子揍的给我来了一个冷不防。”老祝道:“你是又在打盹吧?我上去时,你就迷迷瞪瞪的,一幅睡不醒的样子,我还嘱咐你要有点眼色。我上了一趟茅厕,你就出了这么档子事,跑了刺客,看邵东家咋收拾你。”史者立道:“刺客没跑远。”老祝诧异道:“刺客在哪里呢?”史者立道:“我被他打了一下,那家伙以为我死了,其实我没事,我是装的。他们一走出这屋,我就爬进了大厅,把门从里头顶死,断了狗日的退路。再说,太太不是说,大厅的东西很重要吗!”老祝语塞,强词夺理,叫道:“就算你说得都是对的,那个刺客呢?总不会飞了吧?”一个颇威严的声音道:“你俩别争了。史者立!你先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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