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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女人独自睡在木床上,已进入了梦乡。邱翠菊长舒了一口气,却又奇怪:冯剑藏到哪儿去了?见那女人已是在床上睡觉,邱翠菊虽说心中不安,却也是干着急,怀着满腹疑问,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地等待,指望外爷爷赶紧回来解围。偏偏大雨如注,外爷爷不知踪影。邱翠菊心怀鬼胎,战战兢兢,生怕冯剑被那女人发现了。踌躇了半晌,她蹑手蹑脚地走进里屋,悄悄察看了一遍,断定冯剑肯定藏在床下。她刚要上前掀开床单察看,下意识地抬头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只见那女人瞪着两只肿眼泡,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原来那女人只是假寐,并没真正睡着。那女人问道:“翠菊!你偷偷摸摸地在干啥呀?”邱翠菊慌忙道:“没……没干啥?您老人家睡吧!”慌忙退到外屋,心还在“呯呯”地跳。邱翠菊度日如年,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好不容易熬了近半个时辰,才听那女人在里屋问道:“翠菊!雨停了没有?”邱翠菊急忙跑进里屋,连忙应道:“停了,停了,雨早就停了,停了好长时间了。”那女人伸了个懒腰,又问道:“你外爷爷还没回来吗?”邱翠菊焦急地道:“还没回来,八成在哪儿避雨呢!”那女人道:“还知不道啥时候回来呢!咱不等他了。”邱翠菊忙道:“是呀,是呀!我看天还可能下雨,要走赶紧走吧!免得路上挨淋。”那女人上下打量着她,诧异道:“翠菊!听你话音里,是怕我在你外爷爷家吃饭吧?”邱翠菊一吓,赶紧道:“看你老人家说的,刚才我就想给您老人家做饭吃,您不让做。要不我这就做饭去,咱娘俩吃了饭再走?”那女人冷笑道:“哼!我咋觉得你今天不对劲呀!”邱翠菊脸上的冷汗涔涔而下,结结巴巴辩白道:“娘!您……您老人家忒多心了,没……没有呀!”那女人见她神色慌张,更是怀疑,两眼直直地瞪着邱翠菊。邱翠菊的心里有鬼,赶紧低下头去,目光不敢与她相对。
那女人两眼直直地望着她,厉声喝道:“翠菊!这屋里是不是藏着男人?”邱翠菊的头“嗡”得一下大了,眼前一黑,差点栽倒。那女人脸上暧昧笑着,问道:“那男人藏在床底下?”邱翠菊被点到了海眼,僵立在哪儿,呆若木鸡,作声不得。那女人更是坚信邱翠菊有了野男人,微微冷笑,环顾四周,断定自已猜得不错,只有床下能藏住人!于是,她不动声色,从床上下来,低头就要掀那粗布床单。邱翠菊见那女人生疑,早有准备,一见她要动手,猛扑上去,死死抱住了她的胳膊。那女人凛然喝道:“翠菊!床底下真有男人吗?”邱翠菊脸色苍白,矢口否认道:“没有!床底下啥也没有!”那女人叫道:“没有男人?你为啥不叫我看?”邱翠菊无言以对。那女人喝道:“你撒开手!”邱翠菊也不说话,只是抱住她的胳膊不放。那女人挣扎着就要去掀那床单,邱翠菊就是不叫她掀。两人拉拉扯扯,到底邱翠菊年青力大,那女人虚胖力怯,几经撕扯,早已累得气喘吁吁。邱翠菊拚命把那女人拉到了外间,又死命地往门外拖。邱翠菊想把她拉出门去,闪个空叫冯剑逃走。那女人看穿了她的把戏,刚捱到外间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脚尖勾住门框耍起了赖皮,任由邱翠菊怎样拖、拽,堵住门口,就是不出去。
正当两人纠缠不清时,只听一人惊叫道:“你娘俩这是弄啥呀?”邱翠菊抬头一看,顿时目瞪口呆,不知所措。那女人一看是自家男人吴桂让拿着两把雨伞来了,突然来了精神,她拚命挣脱邱翠菊的双手,麻利地从地上爬起来,叫道:“这个骚娘们找了个野男人,叫我堵床上了。”吴桂让是个极要面子的人,一听这话,顿时气得手脚冰凉,目瞪口呆。须臾,他一连声地叫道:“丧风败俗,丧风败俗。她娘家的人呢?快把她娘家的人喊来。”那女人得意道:“我等了半天,她外爷爷也没回来,她就是趁这点空跟野男人上床的。”吴桂让喝道:“她舅蒋风起也没在家吗?你去把她舅喊来,叫她娘家的人看看,蒋家的外甥女养野汉子了。”那女人应了一声,气昂昂地去了。吴桂让指着邱翠菊的鼻子,脸涨得通红,喝道:“你看你办的这一档子事!俺儿死了,俺没叫你守寡呀,俺公母俩正说这事呢,等三年孝满,俺老两口把你当闺女嫁出去。这离三年满打满算还有半个月时间,你连一半月都等不及了?丢人呀!”邱翠菊听公爹说,面对着墙角,也不吭声。
须臾,邱翠菊的舅舅蒋风起和那女人一起来了。蒋风起住在庄里,天降大雨无聊,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被那女人不由分说,扯着胳膊强行拽来了。他还一个劲地嚷嚷:“大嫂!你一个劲地拉我弄啥呀?有啥事你只管说,是翠菊惹你生气了?这事你只能找俺爹说呀!”进了屋里,见吴桂让气得脸色煞白,手直哆嗦,又是一怔,迟疑道:“大哥!您公母俩都来了?”吴桂让把头一扭,指着邱翠菊,冷笑道:“问问你外甥女吧!她干的好事。”蒋风起见邱翠菊对着墙角站着,也不吭声,不由心里“咯噔”一下,预感不妙,就问道:“翠菊!这是咋啦?”邱翠菊还是不吭气。蒋风起又问了几句,也没问出话来。到底是外甥女,又不是亲闺女,隔着这一层关系,见她死不吭声,他也不好再追问下去。蒋风起扭头问吴桂让:“大哥!这到底是为啥事?”还没等吴桂让开口,那女人把嘴一撇,冷笑道:“为啥?您外甥女床底下藏着一个野男人,你还问为啥?”蒋风起顿时怒气上冲,怪眼一翻,喝道:“大嫂!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那女人幸灾乐祸,嘲讽道:“我血口喷人?你还不信?叫你外甥女自已说。”蒋风起近日也耳闻有一个外地人生病被外甥女养护在家里,当时也感觉不妥,因知父亲护短,外孙女是他的心肝宝贝,投鼠忌器,便没来制止。再说,外地人养病多说住两天就走,没想到十多天了,咋还没走呢?蒋风起也是生气,因是外甥女,说不得打不得。到底是骨肉情深,护短道:“这不可能。翠菊这孩子虽说从小没了爹娘,倒也知情达理,这样出格的事,她绝不会做的。”那女人冷笑道:“没有?这个男人就藏在床底下。”蒋风起喝道:“你胡扯!”那女人高声叫道:“我胡扯?掀开床单看看呀!”蒋风起见她说得有鼻子有眼,心中忐忑,便向邱翠菊问道:“翠菊!这是真的吗?”邱翠菊还是不吭声。蒋风起却也不敢训斥她,怕女孩子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到底理亏气短,蒋风起沉默了许久,转身陪笑道:“大哥、大嫂!事情已经这样了,嚷嚷起来,咱两家脸上都不好看。人是丢尽了,咱得想个万全之策,盖住脸面要紧呀!”吴桂让喝道:“你说啥?还想啥万全之策?奸夫淫妇丧风败俗,叫婆母捉奸在床,俺吴家的脸面还往哪儿搁呀?”蒋风起心里有气,拉下脸来,悻悻道:“那……你说该咋办好?”吴桂让冷笑道:“咋办?家有家规,国有国法,还能咋办?俺吴家祖规,凡是吴氏媳妇通奸养汉,绑在吴家祖坟上的石柱上活活烧死。吴家从山西洪洞县迁来五百多年了,又不是头一回出这种丑事,烧死的通奸女人也有七、八个了。”邱翠菊听了,顿时毛骨悚然,脸色煞白,浑身战栗。她一咬牙,扭头往门框上撞去。
吴家女人眼疾手快,拦腰把她死死抱住。那女人冷笑一声,挖苦道:“想死呀?死了也忒便宜你了。”蒋风起慌忙道:“大哥、大嫂!您公母俩先消消气,这事咱得从长计议。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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