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乡里 (二)(第2/3页)大风起兮云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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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立宝趔趔趄趄、醉眼矇眬地回到沈塘,已是暮霭时分。沈立宝跌跌撞撞地闯进庄子,见在外头乘凉的人们都用异样的目光看他,并窃窃私语,便涎着脸跟人打招呼:“都在外头凉快呀?”却没人理他。沈立宝见没人理他,踉跄着往自个家走去。沈立宝仗着醉酒壮胆,气昂昂地推门进屋,环顾四周,却见屋内无人,屋当门桌子上油灯正亮,便一屁股跌坐在当门太师椅上,大刺刺地叫道:“都弄啥去了?屋里咋没人呀!”刚刚坐下,从里屋慌慌张张跑出一个十八、九岁的俊俏小媳妇!睁大美丽、惊恐的两眼,怯怯问道:“你……你找谁呀?咋跑到俺屋里来了?”沈立宝见小媳妇长得漂亮,母猪眼一眯,象母鸭子一样“嘎嘎”笑了几声,暧昧道:“我找谁?我找这家的主人!你是谁呀?我找你不管吗?就找你啦!”小媳妇吓了一跳,惊恐万状,结结巴巴道:“你……你快点出去,俺男人马上就回家了。”沈立宝醉眼矇眬,色迷迷地望着那小媳妇,欲火难捱,眉毛一挑,问道:“你男人?你男人是谁呀?他是干啥的?”小媳妇气得胸脯起伏,俏脸羞得通红,叫道:“你跑到俺家弄啥来了?你赶紧出去!再不出去,我可就喊人了。”沈立宝沙哑着嗓子,调侃道:“这是你家?我才离家一年多,这家里就换主人了?我咋不认得你呀?”那小媳妇一听,肚里暗吃一惊,也不说话,扭头就往外走。沈立宝忙喊道:“哎!你别慌走,你是谁呀?还没给我说呢!庆丰他娘俩呢?都干啥去了?”小媳妇哪里理他。须臾,小媳妇搀着一个头发梳得油光的老头走了进来,指着沈立宝道:“爷爷!就是这个人!”来人正是沈学超。

    沈学超一见沈立宝,劈头问道:“立宝!你咋自个回来了?你娘呢?你把你娘弄到哪儿去了?”沈立宝顿时语塞,顾左而言他,摇头晃脑道:“庆丰呢?这狗日的蟥子,跑到哪里去了,咋不在家呀?”沈学超见他不搭腔,又急切地问道:“立宝!我的祖宗,你到底把你娘弄到啥地方去了?都一年多了,她也该回来了。”沈立宝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把两瓶酒放在桌子上,满嘴酒气,叫道:“爹!我知道您好喝酒,给你捎来两瓶好酒,还有一条狗腿,坐下,咱爷俩边喝边说。”沈学超老泪纵横,唏嘘道:“立宝!我的儿也!你别净打岔子,给我说句实话:你把你娘到底弄到哪儿去了?她可是你的亲娘呀!”沈立宝母猪眼一瞪,顶撞道:“你问我,我问谁去?我正想问你呢!我这一年多不在家,俺娘上哪儿去了?”沈学超诧异道:“当时你娘俩骑着骡子一起出门,你咋能知不道呢?还倒打一耙,反过来问我?”沈立宝沙哑着嗓门,摇头喝道:“你知不道!我更知不道。俺娘俩是一起出门不假,还没到渠阁集,俺娘俩就分手了,谁知道她上哪里去了。”沈学超见他矢口否认,顿时气得手脚冰凉,大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个丑陋女人,见了沈立宝一愣,也不说话,低头就往东间里钻。沈立宝见是庆丰娘,马上吹胡子瞪眼,大声嚷道:“哟!你这个**日的娘们,我一年多不在家,你混抖了?见了我咋不吭声呀!”庆丰娘嘴角一撇,不屑道:“我以为你死外头了呢!你回来了有啥**稀罕的?我凭啥吱声呀?你就是八年不回来,也没人想你。”沈立宝骂道:“你这狗日的娘们,见面就给我砍凉腔,你咋不巴我好呢!你是不是巴我死了,好改嫁另找主呀!”庆丰娘瞥了一眼小媳妇,赶紧拦住他的话头,嗔怪道:“都一大把年纪了,咋还这样不要脸呀?守着儿媳妇瞎说些啥呀?嘴上也没个把门的!为老不尊,真不是个东西!”沈立宝望着那小媳妇,诧异道:“她是谁?”庆丰娘对小媳妇道:“巴美娇!这就是你公爹。”原来她正是沈庆丰新娶的媳妇巴美娇!巴美娇低眉垂目,忸怩了一阵,叫了声:“爹!”便羞红了脸。沈立宝吃惊不小,没想到两年不在家,儿子庆丰竟娶上了媳妇!望着儿媳妇俊美的脸庞,沈立宝心里嫉妒死了,不由暗暗骂道:“这个狗日的,挺有本事的!比他爹娶来的媳妇可俊多了。”环顾四周,心里起疑:庆丰咋不在家?这个王八操的弄啥去了?沈立宝瞥了一眼巴美娇,卖弄地从兜里掏出卖骡子剩下的大洋,“啪”地一下放在桌子上,得意道:“拿去吧!”大洋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庆丰娘登时两眼闪出绿光,忙不迭地跑上前去,乐颠颠地把大洋收起来,揣进怀中。

    沈学超见到大洋,也是眼红,见庆丰娘全都揣进兜里,甚是不悦,只是不好说出口来。愣了一阵,沈学超见沈立宝醉得一塌糊涂,闭口不说老伴的下落,也是无奈。站了一会,见无人理他,便从桌上拎过酒和狗肉,不辞而别,转回后院喝闷酒去了。沈立宝俩母猪眼定定地望着巴美娇,色迷迷的,心道:“庆丰这个狗揍的,这是从哪儿弄来一个俊俏媳妇?本事不小呀!比他爹强多了。”只觉心潮涌动,浑身燥热异常,想入非非。巴美娇见公爹直眼看她,不怀好意,顿时羞红了脸,低眉垂目,钻进里屋去了。庆丰娘虽对沈立宝愤恨交加,到底是十几年的夫妻,在一个被窝里滚打了多年,见他如今回来,又挣回几块白花花的大洋,心里也是欢喜。庆丰娘见沈立宝醉醺醺的,担心他口渴,钻进锅屋烧了半锅开水,又舀了一碗端进堂屋。等她回到堂屋,见沈立宝已爬在桌子上睡着了。庆丰娘把开水放在桌上,也不去管他,端灯自顾自来着东间,吹熄油灯,和衣躺下了。

    原来,在沈立宝不在家的时候,沈庆丰娶了媳妇!媳妇巴美娇长得娇小玲珑,甚是俊俏。因盖不起新屋,小夫妻只好住堂屋西间,而庆丰娘则住东间,两辈人同室而居。庆丰自从娶了媳妇,整日为生活奔波,如今和本庄几个青壮年农民一起到外地打短工,走了已有半年时间。

    沈立宝睡到半夜,被蚊子叮醒了。他睁眼一看,见四下黢黑,恍恍惚惚,只觉口渴难捱,嗓子眼里冒烟,却不知面前桌子上就有一碗凉开水。沈立宝站起身来,脚下依然象踩棉花一样站立不稳。他摇摇晃晃走到门口,摸索着拉开门闩,来到院中,只见明月当空,繁星闪烁。他迟疑了一下,摸索着钻起锅屋,用水瓢在水桶里舀了半瓢凉水,一饮而尽。喝罢凉水,沈立宝晃晃晕晕呼呼的头颅,此时眼前闪动着的,净是巴美娇那迷人的身姿,令他心旌荡漾,浑身燥热。俗话说:“色胆包天!”沈立宝本是人中滓渣,哪顾人伦道德?他趁着酒劲闪进屋里,想也没想便钻入西间。巴美娇劳累一天,沉睡正酣,浑然不觉。夏天衣裳本来不多,沈立宝三下五除二,便脱得一丝不挂,“吱吜”一下,钻入蚊帐里。沈立宝抚摸着巴美娇光滑圆润的**,哪里还忍得住?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腾得跨了上去,把巴美娇压在身下,急不可耐地扯掉巴美娇的内裤,分开她那双条修长的美腿,爬在她身上,剧烈动作起来。

    巴美娇与沈庆丰少年夫妻,如胶似漆,分别日久,更是倍加思念。这时她睡得迷迷糊糊,正做着与丈夫沈庆丰相亲相爱的幽梦,突然被人抱住交媾,只觉是丈夫回来了,不由得又惊又喜,心中荡漾。俗话说:“新婚不如久别”!她紧紧抱住沈立宝,两腿上翘,娇躯扭动,轻声呻吟,极力配合,两人激烈大战起来。沈立宝见巴美娇知趣,也是喜出望外,更加卖力地舞弄。巴美娇和沈庆丰做了一年夫妻,彼此间已非常熟悉,两人激战仅仅一袋烟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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