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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方秦大人热心地问:
「怎样?二少,瞧见了吗?」
银二少缓缓走过横排的女工们,到万家福面前时停下。
「就是她?」秦大人讶异问,看着这个可以跟他争「弥勒佛」的女子;只是他争的是弥勒肚,这女人争的是弥勒脸。
万家福也诧异地瞪着银二少,就连他突然摸上她的嫩脸也没有任何抗拒的意思。
背后一道灼热的视线烧啊烧的,她垂下眼,不好意思地退了一步,避开他的碰触。
银二少见状,脸sè一沉,冷冷地瞪向矿夫的某一处。
「我就要她了。」
「找着了吗?就是她?她……适合吗?要不要试看看?来人,把银二少的银饰拿过来。」怎么看都不适合吧。
「那些东西只适合丢茅厕,怎么会适合她?」银二少拉起她的手,十分不悦:「双手微粗,脸蛋虽嫩却被阳光晒伤,头发……」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长发,稍感满意。「没有盘过?」
她暗叹口气,摇头:「没有,绝对没有。」还好没有。
「那很好。真不象话!是谁让妳在这种地方干粗活的?没有人替妳受罪吗?」冷眼扫shè人群。
人群里的万少七已经开始在猛挖土了。
「万哥哥,你在做什么?」年有路小声问,也跟着蹲下陪他挖掘泥土。
「我要钻地洞了,快帮我挖,不然今天晚上我会死在乱葬岗上。」万少七闷声说道。
年有路闻言吓了一大跳,忙不迭地努力挖。
银二少拉过万家福,让她脱离女工的行列,道:
「我就要她了。」
「她一人就好?」
「就她一人。」银二少没有什么表情,拉着她走向马车。「有她在,我灵感不绝,过去几年的设计全作废,我不要了。」抱起她的腰,逼她上了马车,银二少头也不回地说:「对了,我设计银饰时一向不喜欢有人闯进来。」
那不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秦大人诧异,连忙问:「二少,总得让本官瞧瞧啊。」
「不,她戴银饰不能让人看见。」
「什么?」
银二少终于回头,难得露出苍白的笑:「饰品这种玩意,戴在女人身上不过是增sè而已,但有一种人天生能与银饰共存,没有足够的设计能力,在她身上只会成废铁而已。我要的,就是这种人。」语毕,他跟着进了马车,而后关上车门,摆明不让任何人再进来。
也无人胆敢敲车门,由此可见秦大人对他的看重。
马车内,两人对视一眼,万家福难得有些讨好的笑:
「我没有想到是你啊。」
「哼,这世上也只有我配得上动用岁家的银矿。」银二少yīn恻恻地,抿着嘴道:「如果我知道我要帮的,是妳喜欢的男人,我连来都不来。」
万家福闻言,暗自笑叹,主动地拉起他柔软的男子掌心。
「你别这样嘛,二哥……还有,你千万别揍小七,他很尽力帮我了。」
风向,悄悄地变化了。
自那rì多疑的种子深埋之后,县太爷果然注意到各方颇负名望的矿主都曾与秦大人密会过。
不仅如此,银二少与京师秦大人似乎称兄道弟,而开始疏远起他来,有利的筹码全数从他手里丧失。论官位,他只是小小县官,远不及朝官的重要xìng,再加上当rì就是看中这名官员的贪xìng,才会合谋害人
岁君常的罪罚始终未有结果,他也曾各自宴请过矿主,探探口风,但个个不若当初的热络,反而言语间闪避不断。
「如果秦大人同意放人,我倒是愿意重金买下岁君常,他探矿的能力非常人所及,如果有他在,我名下矿业必定rì进千里。」
「岁家银矿尚未彻底挖空,至少还有好几年的纯银,秦大人已私自允我加入岁家银,分一杯羹,不,分一份力为大人尽力!」
在七、八分醉意下,宴请的矿主不小心说溜嘴。虽然很快地掩饰盖过,但已经让县太爷心里有底了。
年有路半夜醒来,东张四望,看见女工都睡得很熟。自从姐姐离开后,很少人陪她,她跳下床,乖乖穿鞋子走出通铺。
「哥!」她吓了一跳。
年有图看见她,也愣了下。「有路,妳睡不着么?」
「我尿急。」
年有图摇头,牵起她的小手,往茅厕走去。「姑娘家这样讲话不好听,要说解手。」
「喔,解手。哥,你来找我啊?」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有路,等过几天,哥带妳离开常平县,好不好?」
她仰头看他一眼。「要去哪儿?」
「暂时没个定论。也许往南走吧。」
「那可以去姐姐家。她说她家很好玩,跟矿场不一样。我没进过矿场以外的屋子,哥,你有住在县太爷那里,那儿是不是跟矿场不一样?」
年有图忽然停下脚步,盯着她的小脸好一会儿,忍不住蹲下来抱住她小小的身子。
「有路,他是妳爹,妳老叫他县太爷,不是很奇怪吗?」
她闷声说:「哥也叫他县太爷。都是叫同一个人,没有差。」
「是啊……我也叫他县太爷……」
她被抱得好紧,开始有点忍不住。「哥,我尿急……我要解手。」
年有图苦笑地放开她,她冲向茅厕。
「有路!」
年有路面带苦恼,回头看她的兄长。
「如果……县太爷不在,妳伤不伤心?」
她想了一下,道:「哥在就好。」不行了,要来不及了,她顾不了哥,狼狈地奔进茅厕里。
年有图沉默地望着茅厕的方向,心思远扬,忽然间,身后有人平声道:
「有图,三更半夜的,你在茅厕前做什么?」
年有图立时转身,瞧见是他最崇拜的岁爷,不由得吓了一跳,东张西望一看——
「不是有人在监视你吗?」他脱口。
「你以为在我的矿场里,小小的几名练家子就能看住我吗?」那声音平平的,又开始「杀人如麻」起来。
果然不傀为他最崇拜的岁爷啊,连县太爷特地雇来的人手都没法看住他。年有图掩去内心的情感,斥道:
「半夜三更的,你是罪犯,不该在矿场随意走动!」
岁君常哼了一声,道:「我是来jǐng告你,别坏我的事。」
「什么?」
「非要我重说一次吗?别坏我事。有图,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很清楚,县太爷算是你爹……」
「是我爹又如何?」年有图冷笑:「他无后,才让我认祖归宗;有路的名字是我取的,因为他不肯命名!」
「你的意思是,你对他没有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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