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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动呢?”孟胜兰一想那些自己刚刚看到后,差点吐出来的现场照片,尽管心里暗暗赞同杨冰的论断,但嘴上还是将自己的另一个疑问问了出来。
因为当年还在她当自己那座城市的刑jǐng大队长时,她就曾经遇到了这样的案子,当时那个对当地传说和土著宗教仪式有着相当了解的凶手,就是再他将被害人杀害之后,将现场小心翼翼的布置成了当地传说中,一种邪神临世后对他叛逆的信徒进行惩罚的模样。
当时那个被害人正是那种当地土著宗教的虔诚信徒,而且当时的现场因为凶手对这种宗教和传说非常的了解,所以被他把现场布置的几乎看不出任何的破绽。最难以令人置信的是,这个凶手还掌握了这种当地土教内部早已经失传了数百年的一种处理尸体的秘方,被害人的尸体被他用这种秘方处理过后,出现了甚至连jǐng局的法医用最现代的技术都解释不了的奇特现象,因为被害人的尸体竟在一夜之间整个身体都变成了宛若木石般的奇特模样。
就连最锋利的解剖刀都在解剖他的时候断掉了十几把,最后还是靠着借来的那种分解石材的电锯才将他化石一般的尸体解剖开。
当时要不是凶手百密一疏,在现场最不起眼的地方留下了指纹和身上的钥匙,当时那个案件可真的就变成了无法下手,只能将之归结于神怪的死案。
正因为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所以眼下的孟胜兰尽管心里已经同意了杨冰的推断,但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应该不会。就算真是被人故意弄出这样子的,那也和这类邪门的术士逃不了干系。因为降头术里的飞头降绝对不是一班人可以了解的,就算是一般资深的降头师,如果没有系统的宗派传承,都不大可能了解飞头降到底是种什么样的秘术,更不用说了解到了飞头降最后一步的时血祭时,会出现的种种状况了。
就连我,也是在出师门之前,在师父特意增加的三个月特训之时,才在相关的资料上见过这些记载的。而我当时看到的那些资料,可全是我师门千百年来的先祖,一点点记载、积累出来的秘密。所以说,像飞头降的血祭祀这类东西绝不是普通人可以了解到的。”
一口气解释这里,杨冰忽然又低低的惊呼了一声:“呀!血祭一开始就要不间断的进行七天,今晚这杂碎可能还要出来造孽。糟糕!刚才那声jǐng笛是不是就是因为又有血案发生了?”
“没错,我就是因为在他们那里又听到了下面报上来的消息,所以才赶着回来找你的。”孟胜兰连忙点着头应道。
“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过去,一定要尽快将这家伙收拾在血祭未完成之前,不然七天后,麻烦就大了。”
此时的杨冰一反刚才的不想搭理的表情,整个人都急了。说着话,他腾的就从沙发上跳起来准备出门。
“杨冰,等一下,要不要把咱们的队员都带上?”
孟胜兰尽管也有些着急,可她毕竟是久经场面的jǐng界之花,在忙乱中依然知道当地的jǐng力和自己带来的这些特jǐngjīng英们之间有着巨大的差距。如果能带上自己的队员,那要比光依靠当地jǐng方的jǐng力要保险的多。
“咱们的队员?你要带就带上吧,不过记得到了现场后,一定要让他们千百倍的提高jǐng惕,注意力主要放在头顶的半空上,另外没有我的命令,你和队员们都千万不要妄动,因为咱们这次将要面对的,可不是仅仅依靠武力所能应付的歹徒。”
说着话,暗叹了一口气的杨冰一马当先的冲出了房门。因为他心里明白,如果真正碰到了那该死的降头师,孟胜兰和她的这些特jǐngjīng英们就和当地jǐng方的那些jǐng员们一样,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要收拾这个降头师,能指望的,在眼下的这座城市,除了自己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除非会出现意料之外的奇迹。
这一瞬间,他再次在心里想念起自己师门之中的那些师叔、师伯和师兄弟们来,眼下要是有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在这里,自己就再也不用为能否抵挡的这该死的降头师而在心里暗暗担心了。
夜渐渐深了,喧嚣了一整天的都市到了这凌晨之后的后半夜,也渐渐的安静了下来。白rì里人来车往的大街上,除了偶尔飞驰而过的车影和街道两旁彻夜闪烁的霓虹灯和招牌之外,几乎看不到几个人影。
高高的飞翔在半空,硕大的脑袋之下拖着一串串肠肠肚肚的卡迪沙就像一个来自九幽魔域的恶灵,透过血红sè的眼眸,搜寻着可以下手的猎物。
今夜只需要再捕捉到一个猎物,今天修炼所需的血食就够用了。尽管此时在施术的状态之下,但是卡迪沙心里还是不能控制的暗笑的起来。
“原来,在这人口众多的都市里祭炼飞头降会有这么多的好处,真是出乎自己的预料。等自己练成、屠净那些让自己吃了大亏的家伙们之后,一回到大马,就让师兄和师弟们也到大城市来炼飞头降,这里可是度过最困难的血祭这一关的天堂啊。
说不定就这座城市以后还可以多利用几次,反正刘家那群人的实力够,也能给自己这类人提供足够的保护和设置,想来只要给了他们足够的好处,这里绝对可能优先弄成一个自己巫族的基地。
看来回去后也该考虑将自己的这支巫族整个的迁徙到繁华的城市才行。在见过了刘家这些年经营的成绩后,来自大马的降头师卡迪沙可算是开了眼界,他的一颗心再也不能像以往那样的安分了。
因为就这两个晚上,出来寻找血食的他发现在这都市里捕获猎物竟是那么的容易,只要到了半夜,看到零星的人出现就可以上去施法捕获,几乎就根本不用顾忌周围会有人看到听到。
就像昨夜,自己在那条稍有些昏暗的街巷捕住那个年轻人时,那个年轻人的惨叫明明就已经被巷尾那个人影听到了,可是那人却不但没有过来看个究竟或是过来帮忙,反而一转身飞快的跑开了。
这种情况在自己的老巢,大马的偏僻乡下怎么可能会发生?如果半夜里在路上发生同样的事情,恐怕转眼之间就会有无数的村民提着刀枪棍棒出来收拾自己了,更不用想自己在一夜间连续享用过七个血食后,还敢继续出现在一个地方逗留的可能。
要知道。在那里,一旦有降头师炼飞头降让人给发现的话,当地百公里方圆的人们都会联合起来,不眠不休的在各个地方寻找降头师的老巢,而且还会有更多的降头师也来找这个降头师的麻烦。
所以真正在大马本地祭炼飞头降的降头师非常的少,这除了有技术和修为上的难度之外,本身的xìng命安危很难得到保证也是个绝大的原因,没有相当的实力和条件,是没有几个降头师敢祭炼飞头降的。
但这也并不表示就根本没有人会去炼飞头降,事实上,飞头降做为降头术里最神秘最具威力的降头术,它那练成后威力无比,甚至可以超脱生死的诱惑自这门秘术诞生之rì起,就不断的诱惑着无数野心勃勃的降头师去偷偷的尝试,只不过这千百年来,真正练成的人非常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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