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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几乎要笑了。“很不错!是我听过最有创意的骂人词汇。”
“是吗?那显然你听的还不够多。”丁秋柔一直在虚张声势,是以回了这么一句之后,她便开始沮丧。不行的!她绝无法就这么和他在一个屋檐下共同生活。“你弄坏了我的门锁吗?否则,你怎么能进得来?”她低头看着抓紧被子的双手,可怜兮兮地说着。
见她这副模样,冷漠霎时失去了捉弄她的兴致。说起来也许没人会相信,但他真的希望他们能和平相处,即使只是一小段时间--就在他确定她的身分,并揭露他的来意之前。
随即,他恼怒地发现自己太大意了。伪装是所有的逃犯最惯用的伎俩,也许她的表现既自然且楚楚可怜,那依然很可能只是作戏,他怎么能如此轻易便卸下防备?真是该死!为什么这个女孩显得这般不同?他很难理所当然地将她视为逃犯。
深吸了一口气,冷漠移开目光,不正眼看她。
“别担心了,你的门依然完好无缺。”他说。
“那你怎么进得了我的房间?我确定我把门锁上了。”丁秋柔问,声音仍旧透露着沮丧,彷佛他的“破门而入”是一件足以影响她一生的重大事情。
“如果我连锁都不会开,又怎么能把你从绑匪手中救出来?”冷漠这么说。
“不会有人来绑架我的。”丁秋柔闻言,喊着。
“你何以如此肯定?”
“我从没伤害过任何人,为什么有人会想伤害我呢?”
冷漠瞪着她。
“你究竟是太单纯,或者根本就是个白疑?”
丁秋柔张大了嘴,随即生气地指着他。
“你怎么可以骂我?我爸爸花了一大笔钱可不是请你来骂我的!”
“就算是在人界,也有没心肝的坏蛋!他们做坏事纯粹是为了自我的利益,哪里会管你是江洋大盗,还是天杀的大好人?你在人界待了这么多年,总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
这回,轮到丁秋柔以怪异的眼光看他。
“你说话的方式好奇怪。”她皱眉。“为什么说‘人界’?我从来没听过谁用这个名词来称呼我们所居住的环境。”
“是吗?”冷漠非常仔细地观察她的表情,映入眼廉的却只有纯然的无辜与不解。非常好!jīng湛的演技简直可以荣膺金像奖最佳女主角。“就算是我用词不当吧!反正,那不是我此刻想跟你讨论的话题。”他说着,告诉自己别太着急,绝对还有更多机会可以逮着她的小辫子。
“你就这么闯进我房里,还指望我会乖乖地坐在这儿跟你谈话?”丁秋柔这才想起自己对他太过和气,于是她哼了声,撇过头去,把富家女的傲慢表达得淋漓尽致。“很抱歉,冷先生,要谈话得等会了,现在我想休息,请你出去吧!还有,出去时,麻烦替我把门带上,既然门锁难不倒你,我会要爸爸找人在里头装个门闩。”
“别麻烦了,我照样会打开它的。”冷漠迳自走到她床边,拉了张椅子坐下。“恐怕你暂时不能休息了,丁小姐,我要和你讨论一下那封威胁信的事。”
“威胁信?”丁秋柔的注意力又被拉了回来。她再度转头看着冷漠,甚至还把身子前倾了些。“你在说什么?我没收到什么威胁信呀!”
“但是你父亲收到了。”冷漠告诉她。
“什么?”
“你父亲收到了一封信,信中说明将对你不利。”
丁秋柔愕然,好半晌之后才能开口。
“爸爸收到了一封威胁信,所以他才会想艘回山上?后来,又雇了你做我的随身保镳?”她喃喃道:“这件事是真的吗?你没骗我?”
“你父亲没对你提起这件事?”冷漠反问。
她摇头,颇为沮丧地道:
“他一个字也没提。”
“也许是他不想让你害怕。但是,我认为该把实情告诉你,如果你能具备一些jǐng觉xìng,我的保护工作将会进行得比较顺利。”
丁秋柔尚未从打击中恢复过来,是以对冷漠的话根本就恍若未闻。
“原来真的有人想绑架我,所以爸爸他才会……”她呢喃着,泪水在不知不觉中缓缓溢出眼眶。“我不知道……还以为他找藉口想把我赶回山上……我真的好坏……”她不断吸着鼻子,举手想抹去滑落脸颊的眼泪。
她哭了!他说的都是些该说的话,她却哭得好像他刚痛骂了她一顿似的,这……这是搞什么嘛!
“喂!你--”冷漠有些手足无措。“怎么忽然哭了呢?我说错了什么话吗?”他烦躁地背过身去。“我终于明白你父亲为什么要瞒着你,或许我也不应该说出来。”
“不,不是这样的。”丁秋柔情急地伸手拉住他。“我很感激你把实情告诉我,否则我心里一定会有疙瘩;你知道的,我一直到最近才可以和爸妈住在一块儿,难免会有些缺乏安全感……对了,请你把事情详细告诉我,我--”她想下床,却又忘了该放开拉着他衣角的手,结果脚和被单缠在一起,几乎重心不稳地跌下床,因此,哇哇地喊叫起来。
冷漠转身接住正要滑落床边的丁秋柔,耸起两道浓眉,对她说:
“小心点!似乎我一不注意,你就会有跌断颈子的危险。”
“从床上掉下去才不会摔断脖子。”丁秋柔攀着他,喃喃咕哝。
“没错,大不了只会让你有个瘀青的。”冷漠看着攀在他腰际的手,嘴角略扬道:“身为一个保镳,我有责任保护你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自然也包括你的小,我想我不会喜欢看见它受到丝毫伤害。”
她脸红,责难地瞪他。
“你不应该提起我的……我的部,那不礼貌,何况,你也不会‘看见’它,绝对不会的。”老天!她为什么会觉得害羞?从前,她的堂兄们甚至还毫不客气拍她的部呢!
“你以你的为耻吗?”
“当然不!”丁秋柔喊:“它是我身体的一部分,而且形状不错又没有下垂。”
“那么,听我提起它,你应该觉得骄傲。”
“拜托!没有人会因为自己有个不错的部就觉得骄傲。”
“哦?是吗?”冷漠扬扬眉。
他这么说,令她不可控制地探出脖子看向他那瘦而有力的部,而当她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时,脸红得简直要燃烧起来。喔!她怎么能这么丢脸?居然和一个陌生男人在房里谈论……天!为什么她在他面前总表现得像个白疑?
“你又脸红了,为什么?”冷漠问。来人界好几回了,他只知道人们会为了好些个理由脸红,至今却仍无法成功地辨识其是导因于忿怒、兴奋、羞愧,或其它的因素。
丁秋柔恼怒地瞪视他。
“我脸皮薄,不像你!你这个人这辈子脸红的次数一定数都数得出来了吧?”
冷漠耸耸肩,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曾经脸红过。然后,他发现这女孩还赖在他身上,不晓得为什么,她似乎并不怕他,而且经常就这么不自觉地贴靠着他,这着实不像个冥界逃犯对幽冥使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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