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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来追问营救范添将军的情况,拖得过一时拖不过一世。」无戒包扎好他身上的伤,收妥药罐,又取出其他两罐玉瓶,弹开红布栓,倒出药膏在指上混和,扳高李求凰的下巴,仔仔细细将药膏抹匀在粉sè淡疤上。
「无戒,你好啰唆。」李求凰以掏耳动作来说明他真没耐心听无戒说教。
「你别老做这种让我不得不啰唆的事,我就不啰唆。」无戒也很想叹气,他不是多话的人,却为了李求凰一天比一天更多嘴。像现在,他又有满肚子的话要啰唆了,「你无法救范添,就该将你收贿的两桌金砖全还给范府,至少不会落人口实,也让范府师爷拿着那些贿金去找其他人帮忙──当然,你跟着国丈爷一块凌虐范添的事,一定要瞒住,绝口不能提半个字。」
「金砖我用光了。」李求凰无辜地眨着眼,像个纯真小男孩。
「什么?」
「一块也没剩下,用光光了。你都不知道,天下第一楼的收费很惊人吶。」
「天下第一楼?」很耳熟的名字……无戒眸一瞠,「jì院!」
天下第一楼,达官贵人才踏得进去的「高贵」jì坊,据说里头的姑娘个个知书达礼,才情容貌皆是个中翘楚,万中选一的极品,与寻常一般的瓦子院可谓云泥之别,当然,花费也是天差地远。
他陪李求凰去过几回──当然是为了保护他──也记起来李求凰在楼子里挥金如土的阔绰纨袴样,更记起了李求凰是如何对每一个挨近他身旁偎笑的姑娘都大方赏金砖的散财童子样。
无戒无言了。
有这种主子,他还能说什么?
金砖花光了,他还能说什么?【手机用户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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