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夜半(第1/1页)水浒求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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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萦转身前又看了看庞赫,在确定庞赫在熟睡安稳后,离开了房间,找了下自己的衣服,发现除了自己刚刚来时那天穿着的制服,剩下的就是林冲在驿馆里拿的衣服,想来想去,感觉还是穿自己的衣服比较舒服、合眼。于是拿起制服,在昏暗的烛光下洗了起来。阴凉的秋天,感觉水有点冰冷。忽然,苏萦打了一个喷嚏,连忙抓紧洗了下,换上制服。之后又去床边看了看熟睡的庞赫,一股孤独感随之而来,可惜醉酒躺在床上的庞赫一无所知,仍然死死的睡着。苏萦叹了一口气,想外面的桌子、碗筷都还没有收拾,只好前去打扫收拾。所幸桌上的菜,基本已经吃光,,整理起来也比较方便,跑到厨房拿来桶和木盆,将吃剩的全部倒进桶里面后把盘子、碗筷放在进木盆,接着擦洗桌子,再把盆碗筷拿到井边,打上水,慢慢的洗了起来。

    由于喝完已经比较晚,等苏萦洗好,已经是半夜,再把洗好的放好后,苏萦叹了一口气,自己累了,一个人忙到半夜,心里也多少对史文恭有点埋怨,如不不是史文恭,庞赫也不会醉成这样。想着想着,又去看了下庞赫,庞赫呢,正躺在床上,酒气熏天的卧室,还带着一股呕吐物的气味。庞赫很安稳的躺着,任凭外面的世界发生什么。

    天空真的发生了什么,随着窗口传来“嗒、嗒、嗒……”的声音,天空已经下起了雨,苏萦拖着疲惫的身体,关上了窗和门。

    窗外,已经洗了一边,只剩下玉的气息,越下越大,在秋天的深夜,雨声大的让人不安。

    慢慢的,雨声好像进入了庞赫的梦里,脸上开始出现不安,随着雨落下发出声响变大,庞赫开始辗转反侧。

    雨的冰凉已经融入了空气,苏萦已经感觉到了冷嗖嗖的空气侵蚀着自己的身体,加上刚刚洗澡的时候用的凉水,又是一个喷嚏不约而来。

    此时的庞赫似乎意识到什么,慢慢的睁开眼睛,但浑身无力,看着苏萦,感觉她有点憔悴,用力挣扎着起来。

    苏萦见庞赫醒来,赶忙跑了过去,扶着庞赫。哪知庞赫抓住了自己的手说道:“你的手,老冷!”

    苏萦看着庞赫,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任由庞赫看着自己:“苏萦,很晚了吧?”

    苏萦点了点头,庞赫又说道:“不好意思,我喝多了,让你麻烦了。”

    苏萦又摇摇头:“没事,你没事就好。”

    等苏萦话说完,庞赫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坐在身边的苏萦拥入怀中:“你怎么了,这么冰冷?”

    苏萦没有反应,只是随着庞赫的手,躺在了他的怀里,一股温暖从他的怀里传到了自己身体,很温暖,很温暖。

    庞赫见苏萦没有说话,自己也是昏昏沉沉的柔软无力,困意又开始慢慢侵蚀着自己,在抗争了一段时间后,又睡过去了。而怀里的苏萦,或许因为冷,更或许因为累了,就躺在庞赫的怀里,一动也没有动,慢慢的,眼睛也闭上了,睡着了。窗外的雨没有停,也没有变大,继续下着,下着。

    第二天如期到来,雨已经小了很多,院子里已经积了水。浑然不知和庞赫和苏萦还没有醒来,还是和昨晚一样,苏萦躺在庞赫的怀里,没有任何变化。

    直到屋外有人敲门,庞赫才睁开眼,推了推躺在怀里的苏萦,苏萦慢慢睁开眼,见自己躺在庞赫的怀里,马上坐了起来:“好臭啊!”

    庞赫才感觉发麻的手臂和自己满身的酒气。

    这时候庞赫又听到了敲门声,连忙下床:“来了。”刚刚下床,对穿着制服的苏萦说道:“你先去换件衣服。”

    苏萦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点了点头。

    下雨的天空其实很清新,只是带着一股泥土味,在院子里无处不在。庞赫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感觉清醒点,也不管下着雨,冒着雨径直跑过了院子,然后去开了门。

    门前,周侗撑着油纸伞,笔直的站着,见到庞赫微微一笑,也闻到了庞赫身上的酒气,关心的问道:“昨晚喝酒了?”

    庞赫点了点头。

    “和你史师兄喝的酒吧?”

    庞赫一惊:“师傅你怎么知道的?”

    周侗呵呵一笑:“我自己的徒弟,我能不清楚么,你身上的酒味,那是你史师兄喜欢的酒,在‘安临街’名叫‘大鼎’酒店买的,这个酒,比较猛,也比较烈,气味浓郁,甘醇。我猜你应该是不喜欢的,而且和醉了。”

    庞赫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全让师傅说中了,徒儿是喝醉了,不是师傅敲门,我恐怕还要继续睡。”庞赫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头:“哦,师傅雨大,我们先进屋吧!”

    周侗收了伞:“下雨,我校场那边也没事,我们去厢房,那里应该应该可以,我教你几招基础的,再给你讲解下,让你明白该怎么用,改如何用。”

    庞赫点了点头,不想,师傅却走在自己前面,于是好奇的问了下:“师傅,你对这里很熟悉?”

    周侗哈哈一笑:“我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你说呢,你现在用的,可是我以前用过的,所以给你安排到这里,这里基本都有,有时候我也会临时安排一些暂时没有住的好友或者在校场里的来这里住上几天,这里啊,我可是比你熟悉,连这里多少碗筷,多少桌椅,我都一清二楚,甚至比你清楚。”

    “原来是这样啊?”

    “那你说呢,连你师兄史文恭都在这里住过一个月。”

    “哦,难怪!”

    “难怪,难怪什么?”

    “昨天师兄来的时候,好像很熟悉这里。”

    “他啊,哪里都当自己家一样,不管是我那里还是他两师兄的家里,完全当自己家。他就这性情,人很好相处,只是一是一,二是二,太自己我,不会变通,这也是他在武学上的瓶颈,想要再上去,就看他能不能突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