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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切准备就绪,听您的令下就开灯!”
“有劳你了!”
“开灯!”沙经理一声令下,顿时楼外灯火通明,如同白昼。诸人随着老太太和保姆拥到室外。
这是一行联排小别墅,每幢楼之间不紧邻。朝南是正面,上下都有落地玻璃门;东边墙头光秃秃的,无门无窗,但是二楼有一圈连着南面的室内阳台,成直角形。西墙上二楼有个正方形的窗洞,两扇窗向外对开,各有8个窗格,镶嵌16块小玻璃,造型很别致。
被面朝北,无门无窗,只有两扇长方形小拉窗通气。屋外种了一排松柏将前後排别墅隔开,两只用绳子相连的汽水瓶和竹篾筐就是在树林里发现的。
鲍母前後走了一圈,来到相邻的两座小楼间,左右环顾,向保姆一努嘴,她立即会意,蹲下身子,一虎口一虎口地量起来,随即回答:“8虎口1公尺50!”真希奇,以手代尺。
随即又叫:“拿梯子来!”
然後站在梯子上伸展双臂,欣然回报:“栋距实宽1公尺左右。”
老太太点点头再次下令:“很好,下来吧!梯子靠西墙搁!”
这回她亲自攀上扶梯,爬到与窗户等高时仔细观察,自言自语:“找到了,拿相机来!”下面闻声,急忙把灯光聚集窗户上,只听见“咔嚓、咔嚓”连响数下,拍了好几张照片。
然後又叫人开了相邻的左边一幢7号楼,跑上二楼阳台,蓦地发现地板上栏杆边有柄尺把长的尖头菜刀,经辨认是8号楼小厨房的用具。这就奇怪了,怎麽会出现在这里呢?
她对着栏杆上下又看又查,指示保姆再拍照,慢慢地露出笑脸,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终於明白作案的手法了!”
见她这副干练的样子,诸人无不佩服,知道案件的侦破有了眉目。
接着众星捧月似地拥着她再回到8号楼的客厅,襄理关照下边准备夜宵,忙了大半夜老人家该休息了。
老太太一边任由李胖子给她捶肩,眯着眼美美地享受着,一边说:“小胖啊,基本上可以断定歹徒是从二楼窗户入内行凶的,还有一些细节了解清楚就可以追查凶手是谁了?”
她这一说众人无不高兴,再吩咐周金荣把木工叫来。
小木匠来了,她开门见山地询问:“小师傅,二楼西窗中间最下边的一块玻璃什麽时候碎的?”
所有人都楞住了,想不到老太太眼光如此敏锐,“神探”二字名不虚传。
“昨天下午。”
“怎麽碎的?”
“就是那个美国女人,她一来就发现二楼西间的窗户玻璃碎了一块,打电话到总务处,我立刻来换的。”
“是你亲手换的吗?”
“没错,我亲自换的。”
“要不要去看看仔细,确认一下!”
“不用,我自己干的活,焉能有假?”
“这麽说,你不用去看咯?”
“我刚从窗下走过,绝对错不了!”
“那好,沙老板你立刻把他给我辞了,这样的手艺活要他何用?在此滥竽充数!”
周金荣上来一个大耳光:“妈拉个巴子,要你去看仔细,胆敢摆谱不去!卷铺盖滚吧!”
这一巴掌把他打懵了也打醒了:“我去,我去!”
捂着脸颊“滚”得飞快。
不一会他来了,跪在鲍母跟前,吓得磕头如捣蒜:“禀报老太太,小人糊涂,那块玻璃窗又被人卸过了!”
“何以见得?”
“因为玻璃没有换,还是我配的那一块!”
“有何证据?”
“凡是我划的玻璃,上头都有记号!”
“你是怎麽看出来的?”
“窗框上镶嵌的油灰我是一刀刮成,现在却像狗啃似的!”
“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可恶的东西,大事险些坏在你的手上!下去!”
小木匠灰溜溜的滚出去,刚走出屋子,只听见他杀猪似地鬼喊鬼叫,显然挨揍了。
夜宵端上来,人手一碗盖浇饭或者浇头面什麽的。老太太是一小锅大米粥,一碟扬州酱菜,一碟太仓肉松,一碟邵万生的黄泥螺,一只高邮咸鸭蛋。
鲍母喜得眉开眼笑,保姆瞟了小胖子一眼赞道:“他一点也没有忘记主母的喜好,难得难得!”
“阿妈娘欢喜吃啥我才(全部)晓得额,伊看牢我长大的嘛!”李襄理沾沾自喜,以此为荣。
这位神探老太太真厉害,一锅粥连小菜吃得精光,接过周金荣的毛巾把子,边说:“去看看外面车上的两个人还在不在?如在,是友非敌;叫进来,我有话要问!”
“啊!您晓得是谁?”
“没错,跟你们一样,也是来求我的!”
周经理、李襄理吃惊不小,这老太太简直神了!还能知道外面的人是哪一个?有点将信将疑。
沙漠诺夫把一男一女带进来,果然是杨莲萍和她的先生秃顶商人。
女的进屋,不管地上脏不脏,朝着鲍母就跪倒:“救苦救难的鲍老太太,小女子冤枉,请您搭救一把,今後我供老人家长生牌位,日日三炷香!”说罢嚎啕大哭。
男的也是拜了又拜:“神探老娘家,请侬无论如何帮帮忙,费心侦破,寻出真凶是啥人,还我女人一个清白!即使倾家荡产,沈某绝弗皱一记眉头!”
“二位的心情可以理解,我既然答应这三位的邀请,自然尽力而为,一定会追查到底。但是我却不能答应你们的请求,因为贵太太目前还是此案的主要疑犯。在没有弄清楚谁是真正的凶手之前,不能胡乱应承是不是?”
杨莲萍听了大恸:“没指望了,鲍老太太不肯救我,离死还有不远?”哭得十分伤心。
秃顶男子汉到是拿得起放得下:“神探鲍母果然名弗虚传,有正义有原则,令人敬佩!不过内人确实冤枉,请老太太施援手,救伊一命,没齿不忘大恩!迪额是我的地址、电话号码,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吩咐。告辞!”
架着她太太走时,留下一个大信封,口称:“仅作侦探费用,不成敬意!”众人猜想大概里面是一张支票。
拂晓,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众人忙了一整夜。周襄理驾车把鲍母主仆送回府上,她要抓紧时间小睡一会,然後亲自去仁济医院,挂名慰问,实质上去勘察那位美国女人,到底谁是真正的凶手?
晚上神探回到家里,郑重地对儿子说:“看来案件并非那麽简单,凶手不但有大来头,而且我似乎在那里见过此人,说不定是在报纸上。好在我偷偷地把她照下来了,这事还得烦我大哥出手相助!”
“哦!要请天津的大舅帮忙?这麽厉害!”大律师鲍玉刚也觉得有些棘手。
母子俩密谋了一阵,决定派保姆携家书去天津投奔大老爷,求他老人家帮忙,按信中所说的行事,而且要快,坐飞机去。
保姆没有名字,跟着主人家姓鲍,大名、小名都叫丫头,原本就是天津大老爷自小捡回来的,寄放在老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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