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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大唐盗帅 第八章 养育千万百姓的果实 第八章 养育千万百姓的果实
杜荷有些疲乏的返回杜府,这几天在李世民的协助下,他接见了几位水军将领,想寻找一位经验丰富的水军将领,负责远航事情。
然而却是大失所望,唐朝军事之强,远迈前朝,即便华夏最缺的战马也有百万匹,行军时,便是步卒也能分到马匹代步,增加行军速度。如此军备,即便是汉朝也不具备,可见唐朝军事实力之强。
可唐朝的重心在于西域、漠北,对于东方的海域全无征伐之念,水军与陆军比较起来,有着天渊之别。个别的水军将领还是当年李孝恭南征萧铣、辅公凳保粝吕吹模一苟甲骄A耍嗄瓴唤哟ニ剑杂谌绾卧诤I锨笊绾卧诤I显缎校鞘且磺胁煌ǎ没共蝗缢飧霭氲踝樱翟谖选?
杜荷心底也知道,自己是过于苛刻强求了,航海事业真正兴旺于唐时期,初唐还在『摸』索的时候,没有经验丰富的人才在情理之,但是他更清楚在海上远行,一个出『sè』的船长是多么的重要。
“看来只能一步一步的来走了,没有经验就从不断的累积增加吧!不强求一口气跑到美洲大陆,与印第安人交往,先在亚洲这个海域开拓航道,等熟悉一切以后,再南下西洋驶往美洲大陆。”
想来想去,这已经是最好的方法了。
杜荷走进了府邸,步行至大堂,意外的见两位爱妻正围着一个盘子在议论纷纷,再商议着什么,连杜荷进来也没有发现。
“长乐姐姐,这是什么东西?”李雪雁拿过盘子里的一片切成薄薄的近似苹果肉般的粉红果实,轻轻咬了一口,噶几噶几的,脆甜可口,让喜欢吃甜食的她,美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我也不知,果实我吃过不少,但这种的,我见都未见过!”长乐是李世民最疼爱的宝贝女儿,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食物,李世民一但收到,第一件事就是让人送一些给长乐,即便是已经嫁过来了,这份疼爱也不减分毫,一但收到他国进贡的古怪东西,依旧会让人送到杜府来。对于稀奇古怪的东西,她见得实在不少,但面前这罕见的果实却让她轻皱秀眉,说不出出处。
“再说什么呢!”杜荷笑着走到了近前,目光落在那盘吸引着两位爱妻的果实上,呆了呆,好熟悉,那粉红的果肉似乎勾动了心底深处的某些记忆。
长乐微笑着迎了上来道:“武家二姑娘送来的稀罕玩意,是什么说不上来,但味道不错,甜甜脆脆的,很是可口,相公尝尝……”
她拿过一块果肉,笑『吟』『吟』的喂向了杜荷。他们感情深厚,成亲多年,但并没有任何生分,类似事情,常常出现。
杜荷脑浮现武媚娘的笑脸姿容,心道:“她回来了?抽个时间去看看,多时不见,怪想念的!”面对长乐递来的果肉,笑着张口含过,“咔嚓”一咬,整个人彻底的呆住了,心翻起了滔天巨浪,惊呼道:“这……这是红薯?”
他嘴巴一张,口的果肉也掉在了地上。
“怎么了?这叫红薯?”长乐莫名的看着爱郎,与李雪雁互望一眼,彼此眼皆『露』着忧『sè』。自己的爱郎向来沉着冷静,这种惊骇的表情是很难见到的。
杜荷不答,上前两步,抓过两块果肉,认真咬着,尝着味道,那种感触确确实实是红薯,而且是淀粉高的红心红薯。
红薯这种农作物在乡下常见,杜荷小时候就在乡下吃过,节假rì跑到地里挖几个,在沟边洗了直接生吃,只是后来回到了城里,也就没有机会吃到了,偶尔吃的都是路旁小贩卖的烤熟的。
如今在盘子里盛的红薯,已经去了皮,切成片,故而只觉得眼熟,压根没有想到那果肉会是红薯,直到吃在嘴里,那久违的感觉告诉他果肉正是童年时常吃的红心红薯。
呆了半响,杜荷叫喝了一声:“红薯,了不得的东西,长乐、雪雁,我去找媚娘,哈哈,假若幸运,你们夫君将要立下万世功勋了……”
长乐、雪雁还未反应过来,杜荷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大堂了,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了杜荷大笑的声音,不明所以。
杜荷眼闪着异彩,心底完全让可能发生的事情而狂喜。
红薯是他老家人的叫法,不同地区人们对它的称呼也不同,河南人称其为红薯,上海人和天津人称其为山芋,山东人称其为地瓜,江苏南部称其为山芋,徐州地区称其为白芋,陕西人称为红芋,四川人和贵州人称其为红苕,běi jīng人称其为白薯,江西人称其为番薯。
红薯是宝,它的存在养活了千万华夏百姓,即便是至今也有人称大清王朝为番薯王朝。
这不是没有道理的。
杜荷是历史学毕业,对于这一点有过了解。
那是在万历年间的事情了,万历六年,当张居正以福建为试点,清丈田亩、登记户籍、推行一条鞭法时,来自这个南方省份的消息让他惊诧莫名、悲意顿生:洪武二十六年全国『xìng』人口普查时,福建已有八十一万余户,近四百万口,但经过两百年的“生齿渐繁”,这个省份的在册臣民,仅仅剩余了五十一万户,近一百八十余万口。
户口的急剧萎缩,固然出于民间的隐匿瞒报,也折『shè』了这个省份的尴尬境况。令人惊讶的是,又二百余年后,清道光十四年,福建依旧灾荒不断、濒临破产,它的在册人口却达到空前的一千五百余万,增长九倍以上。与此同时,全国『xìng』户口也激增七倍左右,达到了惊人的四亿。
这其的关键就在于毫不起眼的番薯。
这一点有史为证!
万历二十一年,明朝一位叫陈振龙的人从吕宋岛引进了一种叫“朱薯”的农作物,并且在四个月后,引种成功,改名番薯。
且在搓,福建南部遭逢大旱。《漳州府志》记载:“野草无青,禾无收,饿民遍野”。当时福建巡抚金学曾当机立断,晓谕闽南各县广为栽植番薯。短短几个月之后,番薯大获丰收,饥民“足果其腹、灾不为荒”。
只是几个月的时间,番薯的存在就解决了一次灾荒,可见番薯之威。
福建这里隶属岭南,丘陵纵横、红土处处,只有小片平原和盆地可以种植稻米;不仅田狭民稠,并且土地贫瘠、零碎,自从“禁海令”颁行以来,灾荒、饥馑、产米不敷、民生萧条……种种苦难充斥民间,不绝史册。
但因为番薯的存在,饥馑渐渐淡出了福建。
关键在于番薯粗生贱养,即使“地属沙土”也能成活,更不必说丘陵地、红土地了;它浅埋土,风雨不能侵蚀,兼抗干旱;产量极高,上地一亩约收万余斤,地约收七八千斤,下地约收五六千斤……如此惊人的常量很快成为这个省份此后五百年的民生象征。
也许是因为番薯太过低贱,并不为江南地区接受,成为了一大憾事。
可在康熙朝时,为断绝东南诸省对台湾的供应,清『zhèng fǔ』下达迁海令。船只、房屋、稻禾一概焚毁之外,沿海居民全部向内地山区迁移,“违者立斩不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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