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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永神情沮丧的回到了厨房,属下小弟一看自己老大神情不对,连忙上前询问,张永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说,属下小弟纷纷出主意。
有的说“王爷又不认识狗胆,弄个猪胆交差得了”有的说“猪胆太大,羊胆不错”还有人说羊胆味道重,最后还争吵起来,搞的张永头都大了两圈。
张永知道这群人没啥好主意,正打算找别人,突然一个手下,跑到张永面前说:“您不是跟御膳房采购管事李公公是老乡嘛,凭您俩的交情,您托他给您弄一只公狗胆,那不是小菜一碟么”。
张永一听,大喜,夸了他一句,连忙去找老乡帮忙了。
同心斋,大槐树下,朱椿和小宫女围着石桌,桌上放着四个碗,每个碗上都贴着纸条,正是朱椿让张永弄的胆
朱椿看着桌上两只胆,把鱼胆和公狗胆挑出来,放在一旁,另外两个直接扔在垃圾桶里,让旁边的小宫女不由得退后了几步,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肚子,生怕也把她的胆给捞出来扔掉。
小宫女一脸好奇的问:“殿下,您要这些恶心的胆干嘛,为什么又要扔掉呢”。
朱椿神秘的笑了笑,说:“嘿嘿你等着看神迹吧,对了,你去打盆水,另外你找几张红纸,折成鱼一样,越像越好”。
“神迹?”小宫女很是纳闷,但也听从指挥,打完水,连忙去找红纸折鱼了。
等她回来的时候,发现朱椿把两只胆已经磨碎了,小宫女把纸鱼递给朱椿。
“心灵手巧,像那么回事,多折几个我有用”
,小宫女被这么一夸,顿时心花怒放,喜滋滋的坐在一旁折纸鱼。
朱椿把胆汁混合搅匀后,抹在纸鱼上,坐等待它干透凝固。
小宫女看着殿下把那恶心的胆汁,竟然抹在自己用心折的纸鱼上,不由得有些反胃。
良久,小宫女把纸都折完了,看朱椿已然在躺椅上安睡,再看看纸鱼,胆汁早已干透了。
初春的风,带有一丝凉意,小宫女怕朱椿着凉,连忙跑到屋内,去抱来毛毯,盖在朱椿身上。
风越发大了起来,把桌上的纸鱼吹了起来,小宫女连忙伸手去抓,不料纸鱼落入水盆中。
正打算伸手捞的时候,惊人的一幕发生了,小宫女看到那纸鱼仿佛活过来一样,好似一条红鱼在水中游动,活灵活现的。
要不是刚才小宫女亲手折的,她还真以为水盆里就有一条鱼呢。
小宫女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跑到朱椿面前,眼睛瞪得大大的,手有些颤抖的叫醒朱椿:“殿…殿下你看”
朱椿一看小宫女这模样,就知道方法有效。
虽然早有准备,朱椿还是被惊到了,因为他看到一只红鱼在水里游动,要不是他知道原理,恐怕也会被迷惑。“古人诚不欺我,古人的智慧真是无穷无尽呐,哈哈哈,看那群小屁孩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得瑟”,
正当朱椿感慨古人的智慧时,小宫女才慢慢清醒,才开口问道:
“殿下,您不会真是跟菩提祖师学了法术吧”。
朱椿笑了笑说:“我倒是想学,这只是个障眼法把戏,用来打发那些小屁孩的”。
第二天,惠妃早早的让如云准备好早饭,然后嘱咐朱椿两兄弟,不要惹事,考核完,早点回家。
两兄弟并排走,穿过走廊庭院,边走边聊天。
“老弟,几天没见,你又可爱了哈,是不是母后那伙食太好啊”,朱椿用手捏了捏下朱桂的胖脸蛋,笑着说。
皇宫里,所有非皇后所生的子女都得喊皇后为母后,自己生母则称呼为母妃或者母亲。
朱椿的外公就是大名鼎鼎的郭子兴,马皇后是朱椿外公的义女,自然关系比较亲厚,马皇后为人豁达大度,对朱椿哥俩挺不错的,经常让他们去坤宁宫过夜,陪她聊天,太子忙于政务,老二,老三就蕃,朱桂是去吃东西的,马皇后做的一手好菜,朱椿则是陪聊。
“哥哥,你要说我胖就直说”,朱桂一脸我早已看透你了的样子。
“哪有,我可是大明好哥哥的楷模”,朱椿一脸正气凛然的,仿若孔融附身。
“切,哥哥,你一本正经的无耻真的好吗,朱桂从小接受朱椿的无良教育的洗脑,早已不再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小萌娃了。
“哎呀,教会弟弟,饿死哥哥呀”,朱椿手扶额头,一脸痛心疾首的。
两人说说笑笑的来到了文华殿。
文华殿作为太子和诸王的学堂,占地面积很大,有东西暖阁,前厅,后堂,藏书阁。东暖阁是读书的地方,西暖阁是诸位大儒办公的地方,藏书阁有大量藏书,多是古籍善本。
两人跨过殿门,直达前厅,七哥朱榑,八哥朱梓,当然还有十哥朱檀,十二弟朱柏几人早早已经来了。
朱椿带着弟弟,向各位哥哥行礼。
朱椿很无奈,除了那几个比较大的,他真的不想给其他几个小屁孩行礼,但是现实很残酷,谁让人家比你早出生呢。
不仅要行礼,还得举止端庄,面带微笑,还礼的时候也是一样,这是老朱同志定下来的规矩,想表现出兄弟和睦一家亲。
所以接下来的一幕就是,哥俩好,完全不会有冷嘲热讽,因为那样会被老朱打屁股,所以就算朱檀对朱椿恨的牙痒痒,也得笑着回礼。
只是那笑的有些勉强,如果眼神能杀人,朱椿早已碎成粉末了。
“这叫什么事啊,难道我抢了他媳妇?”朱椿无奈,只好视而不见,带着朱桂做到一旁,等待开课。
坐在
心里不禁感慨:“老朱啊老朱,您恐怕想不到,你一生所维护的规矩会被你的继承者扔到垃圾堆吧”。
各自聊了几句,便各就其位,等候考核。老朱同志身穿黑色常服带着太子朱标,燕王朱棣,周王朱橚,楚王朱桢,刘三吾和李希颜及一群侍从紧随其后。
老朱同志大马金刀的坐在条案前,太子朱标站立一旁,其余诸王依次坐下,两位老师坐在两侧。
朱椿等人起身问好,然后坐下。
老朱同志开口说:“今日考核,由朕出题,你们大哥做主考,两位学士为副考,另外柏儿,桂儿不用参加此次考核”。
老朱这句话让两小很高兴,毕竟两人心里都没底气呢,现在喜从天降,不由得喜笑颜开,嘿嘿直笑,让众人眼热的不行,年纪小就是宝贝。
朱桂一看自己解脱了,朝朱椿得意的笑了一下,那神情,简直不要太嚣张。估计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都能高歌一曲了。
只看老朱同志朝太子朱标点了点头,朱标颔首,沉吟了一下,开口:“诸位贤弟都知道去年的吴勉叛乱之事吧”,众人点了点头。
这件事闹的挺大,连身处深宫的朱椿都知道。
那是去年六月初,老朱同志出于稳定黔州继而征服西南的大一统战略需要,于是从靖州往西向云贵苗疆”实行武力推进政策,今黎平等侗族地区于是成为首当其冲的前线阵地。
然而,由于执行镇抚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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