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晋麒之思(第1/2页)惊天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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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书房内,此时陈帝手中正拿着胡令云秘密让人飞鸽传书送到张元手中的信。

    “痛快!哈哈!这胡令云果然是个人才!”陈帝哈哈大笑道!

    肖公公亦笑道:“皇上,胡公子像极了胡大人,自然睿智啊!”

    陈帝手中仍拿着信,在御书房里轻快地来回走了数趟,他从未像今天这般高兴过,“没错!只是可惜胡敏不懂得变通,才会遭了他们的毒手。依朕看,这胡令云的能力绝对在其父胡敏之上,有朝一日,朕必会重用他!”

    张元道:“皇上心中是否已经有了户部尚书之职,由谁来接任的人选?”

    陈帝收了脸上的笑,双眼之中有阴冷之气划过,“不急!想必他晋麒也已经收到了消息!朕此番可要好好看看他心中的人选!”

    张元点了点头,并未接话。

    过了片刻,陈帝又道:“幽州刺史李昌之子如今仍关押在刑部大牢吗?”

    张元道:“皇上说的可是李明鑫,那个肆意纵火,让幽州几十条人命葬生火海的人犯?”

    陈帝点头道:“没错!此次谢沛已死,他晋麒必然会想到让一个自己好操控的人来接管户部尚书一职!”

    张元愕然道:“皇上,难道真要让这样的人来接任户部吗?”

    陈帝看着张元道:“张卿难道忘了,他们当初的那份卷宗上怎么写的吗?在那份卷宗上,李明鑫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李昌又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张元狠狠叹息道:“颠倒是非,黑白不分,草菅人命,无恶不作,老臣痛恨致极,痛恨致极啊!”

    陈帝深邃的眼光直视着张元,“忍常人所不能忍之事,方可成常人所不能成之事,张卿切记,与朕共勉!”

    几乎是同时,晋麒亦是收到了谢沛被蜀州难民殴打至死的消息。

    晋麒听后十分震惊,谢沛做户部尚书已有五六年,虽说处理灾区一事不是十分熟练,往年多半会派他人前去,一般自己不会亲自出马,但由于今年受灾人数众多,自己也有意让谢沛亲历亲为此事。可虽说谢沛不熟练,但不管怎么说也有过一两次,而前面这几次他每次到了受灾地从来都是处置的得心应手,为何此次竟连性命也丢了。

    而当时光在册登记的难民便有两三万余人,何况还有来不及登记的,现如今发生这般事,根本不知是何人所为,更不可能把这一众两三万人全都抓起来逐一烤问,有些甚至连人都找不到,这样的事,如何才能找到负责之人,晋麒只觉得烦躁不安,头痛欲裂。

    这一两年之内,先是禁军统领,后来又是礼部尚书,现在连户部尚书也折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父亲,这事查无可查啊!据小吏回报,当时人实在太多,谢大人和王大人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无人知晓。”晋冲亦是忧心忡忡。

    “怎么查无可查,先抓几个带头的,审问审问便知!”晋麒此时面色通红,在微弱的烛光照射下,连着脸都有些扭曲。一看便知是怒气中烧的原因,晋冲站在一侧,对自己的父亲也是惧怕多了些。

    “父亲,带头的五六人,均被我们抓了来,可他们当时根本未靠进谢大人与王大人他们。而且那几个闹事的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让士兵们给抓了,所以根本不可能是他们所为。”也正是因为谢沛当初吩咐后,要镇压暴民,最主要的是抓几个带头的,一旦将他们制服了,其他诸事皆好办。因此当时一发生骚乱,那几个率先跳出来的五六人,便被士兵们锁了。

    “什么?”晋麒原本站在门前,眼望着远方,如今听到晋冲这么说,有些惊讶,既然没有挑事之人,那这事件难道真的仅仅是个意外吗?

    “如今这几个人关押在何处?”晋麒忧心忡忡道。

    “就地关在蜀州的大牢内,而且早已派人查过,这几个人只不过就是下面几个村庄的农夫而已,饿得急了,才发生了暴乱,根本不是什么带头之人。”

    “什么都没问出来吗?”晋麒转身看着晋冲到。

    晋冲摇了摇头,“飞鸽传书上说得很清楚,他们确实不像带头的人,而且这几人也只不过就是些十三四岁的小毛孩,根本不可能在民众中有什么大的影响,此番我们定是抓错了人了。”

    “谢沛和王猛家人呢?他们有没有什么发现没有?”

    晋冲道:“谢大人此番只带了自己的亲信去,谢夫人和其公子均未前往,如今谢府似是塌陷了一般。以孩儿目的地,既然谢沛已死,父亲还是不要再去理会他们好,否则以谢夫人那个性格也实是难缠。至于王猛家人,当时确在府内,不过冲进去的难民太多,被踩踏致死者亦有,如今其府已经凋零。”

    晋麒点了点头道:“嗯,也罢,若是谢沛府里来人,你便给点银子打发了便可,无需再来与为父多说。”

    “是,父亲!”

    停了停,晋冲又道:“父亲,这两年来,出的事够多的了。如今谢大人已死,再去追究于父亲您已毫无意义。这户部可是个十分要紧的部门,可不能落入他人之手啊!”

    “嗯,这个为父知道,为父心中已有人选!”

    晋麒在房内来回走动了数次,想了许久后又道:“但……冲儿你难道认为这件事真的只是个意外吗?”

    “父亲……”晋冲有点惊愕,不是意外,那是什么:“不会吧,这么多人,又有谁能有如此手段,这……这可是几万人的灾民,并不是听命于将军的士兵。”

    “唉,这两年所发生的事,都是这般毫无查起,冲儿,为父总觉得这一连串的事情背后,有一个幕后黑手在推动,可是此人会是谁呢?他又想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呢?”

    晋冲惊慌地盯着自己的父亲,只见他面色因过于激动而有些扭曲:“父亲……父亲,该不会……该不会是皇上吧!”

    晋麒吃惊地盯着晋冲:“皇上?你说会是皇上?应该不会,你想第一王懈这事,死的可是西域的宁雅公主,何况单凭那西域王对宁雅公主的宠爱,他也断不可能冒如此之风险,万一不成,可是要发生战乱的。何况这件事我们也仅仅只损失了王懈和他的一个副将,那个祁步君根本没有将禁军掌握在自己的手上,而且在禁军之中,我们还有一个左风!皇上他应该不至于为了一个禁军统领的位置而将国家安危置之不顾。”

    晋冲又问道:“那么妹妹楚怀呢?我们安排得如此周到,甚至连人送进宫时,都没人发现,可为何独独皇上会进了产房,自古以来,我从来就未曾听说过,一个男人除了大夫和太医是能进产房的,闻所未闻,父亲这难道不是他知道了什么,又会是其他什么吗?”

    晋麒长叹一声道:“楚怀生女儿,也是天命如此,断不可能是人力所能及的,至于我们换子没有成功,更是不可能,楚怀难产又岂是人能预料的,如果不是因为难产,皇上也不会进产房陪着楚怀,毕竟当时你母亲也在场。”

    晋冲低着头细细将当日情形想了许久,但在这期间,也确有他想不明白的地方。

    这时晋麒又道:“第三次,祭祀上的这件事情,确实有些蹊跷,不过事后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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