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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调查过吗?后来皇上还让李全派人去苗国调查,那个刺杀的人确实是苗军大将的儿子,如果不是楚怀挺身相救,只怕当时倒在血泊里的可是皇上他本人,他是何等样的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礼部尚书,将自己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最主要的,现在的礼部尚书还是我们的人,况且因为这些,楚怀才终于坐上了皇后的宝座,要说得失,恐怕我们的得大于失啊。”
晋冲道:“父亲,孩儿记得您说过,刺客手中的那把匕首除非直插心脏,否则便不会有性命之忧。而且皇上他有武功在身,并不像妹妹这般柔弱,虽然这件事是苗人所为,可孩儿仍有许多想不明的地方。”
晋麒点头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这样,你暗中派人再细细调查清楚!”
晋冲点头道:“好!”
晋麒此时紧锁的眉头和阴沉的脸并没有自己给自己这般的分析而有多少好转,他接着又道:“第四这次的事情,皇上深居内宫,他是用什么方法可以达到此目的的呢?而且谢沛这一死,灾民们这般一闹,原拨去的百万俩银子可就分文不见了,如今蜀州这地界已是内乱四起,皇上此次也必须派兵方能镇压。如今国库本就不富裕,我想皇上应该不会为了除掉一个谢沛而宁愿冒这么大的风险,这可是会动摇国之根基的,弄得不好,会引发全国暴乱,到时整个国家便岌岌可危。皇上虽极其聪慧,但是非得失他是看得清的。”
晋冲点头道:“没错,而且父亲您让我密切注意张元、祁云山等人,我按照您的意思,日日派人盯着他们以及张、祁两府,谢沛此去的那一个多月以来,这两府中并没有任何人到远在蜀州的地界上去,而且此番进入受灾的三州,我早已在各个要道设卡,也没有发现有任何可疑之人。”
晋麒仰天一叹道:“天意吧,天意啊!谁能料想今年黄河突发大水,春耕才下去不多久,便遭受如此大灾呢!”
晋冲想想父亲分析的确实有道理,倒也松了一口气,只是那松下的一口气却不得不又提了上来:“那?那会是谁呢?这接二连三地发生了这么多事,绝不可能仅仅是巧合吧?”晋冲愕然看向眼前似是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的晋麒道:“父亲的意思,难道会是外敌?”
晋麒在屋里踱来踱去,紧锁着双眉,双脸阴沉,岁月的痕迹在他的脸上展露无疑:“为父现在还没想明白,如果真的是外敌,他们又是怎么做到的?这两次事情的发生,我们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如果说是外敌进来,就单凭为咱们父子二人安插在各地的眼线,多少会有些风声传来,可如今是半点风声都未曾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