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原生态(第2/2页)九星荒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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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收购牛羊的时候,还能得到蒙古人热情的款待。

    五花马千金裘,银碗盛洒闷倒驴;手扒肉羊脑髓,珍珠节的羊蛋子,美死你个王麻子。

    斯琴卡娃连夜冒着风雪,赶了十几里山路,不怕猿啼狼嗥,无惧弄风山鬼,真个就跑到了边城。

    长期在漠北生活,她不知道的是,边城一到夜间就关闭城门,非达官贵人,不可能例行打开。

    就在王同进哥俩大战郭老道的那夜,她借宿土地庙,和一帮可怜的小乞丐结下了情谊。

    第二天,城门一开,斯琴卡娃就找上门来,但是,关键时候,都到了地头,少女的羞涩却令她望而却步,远远的瞅见院落中王同进的身影,脸上更是一阵滚烫,转身就跑了。

    就象《再别康桥》中唱的: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很多中国少男少女成年之后,回往事,每每感叹自己青春的情感等同于白纸一张,其实缘份就在身边,只不过当时你没有现罢了。

    亦或你现了,却没有鼓足勇气腼腼腆腆的去表白,亦或表白得太过直白。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烂俗到勾搭的哲学,哪也是需要脉脉温情的甜言蜜语。

    闲话少叙,王同进踩着积雪,顺着崎岖山路,和同学们走出一箭多远,依然不时回望后方的土地庙,见没有跳出强人拦截,心中的忐忑稍稍平复,更加证实了自已的猜想,死老道郭行羽肯定还在默默地舔砥伤口。

    前路空山寂寂,积雪满山,银世界、玉乾坤,四野难分路,千山不见痕。

    十里上学路,颇有几处险要所在,过了土地庙,就是阴风垭,经过黄泥岗,越过野狼谷,走出赤松林,香烟缭绕木鱼声声的红墙佛寺已然隐约可见。

    所幸,一路行来,大家都平安无事,即没有人滑落沟谷,时有孤狼出没的野狼谷也没有传来渗人心胆的狼嗥。

    佛殿之上,一群僧人,还有几个年轻的沙弥,身穿橘黄色的法衣,跪坐在同样橘黄色的蒲团上,清音梵唱,经声琅琅,飘渺得象一般,叩击心神,仔细倾听,心神沉醉,每一个人的脸上,渐渐都会浮现起圣哲般的安详。

    正象《般若波罗密多心经》中唱的哪样:

    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苦恼,究竟涅槃……

    僧学堂位于寺院的侧殿,王同进坐到小桌子小板凳上,几日不见,他现斯琴卡娃面容有些消瘦,也不说话,开始默默的摆弄起文房四宝。

    斯琴卡娃斜着眼睛偷看半晌,憋了一肚子话,又不知从何说起,遂哆口低头,一会儿剔理指甲,一会儿拔开文房四宝,弄出悉悉索索的响声。突然,她欻地扭头嗔道:“你这人怎么这样,见了姐就跟有仇似的。”

    “你还好意识说……”

    王同进正要飙,话头突然打住,鼻翼微张,只觉奶香气扑鼻,惊见斯琴卡娃自书包里掏出一个瓷罐,递过来悄声道:“姐早上起来熬的现奶,喝点吧,看你瘦得就跟个麻杆似的,令人揪心!”

    旁边的斯马洛蒙不爽的冷笑两声,很为自己妹妹的行为不值;坐在一旁的小勇则侧过头来,看着奶罐双眼冒星星,喉咙里立即响起汩汩的吞咽声。

    县衙的一个都头,得到喇嘛尊者的许可,到僧学堂作了一次激动人心的征兵动员。

    讲到激动处,这个都头不仅右手蹭的一声拔出腰间悬挂的铜钹磬口的雁翎刀,当空挥舞;左手更是撒开了身上一袭白丝两上领的战袍,双眼精光四溢,霸气外漏。

    当他讲到武毅忠勇军的营长阿那都支麾军奇袭鬼子混成旅,腹破肠出,犹挥军前进时,所有同学都听得聚心精神。

    当他讲到阿那都支被一弹由口穿入,洞脑后而过,犹怒喝连连地冲锋杀敌时,同学们胸腹中都有一股热流自丹田直冲顶门,除了阵阵倒吸冷气声,整个学堂鸦雀无声。

    当同学们听到阿那都支口腔中弹,犹忍力死战,直到一弹伤胸膛始壮烈牺牲时,每个学生的双眼之中都满溢出崇敬的神光,  都恨不得成为阿那都支那样的无惧马革裹尸的铁血勇士。

    最后,当大家得知率部袭杀五千余敌军的悍将,居然不允许安葬到皇陵附近的烈士陵园之中时,尽皆义愤填膺,当即有五六个学生站起来,强烈谴责腐朽没落的清廷,还有那个把持朝政的慈禧老娘们。

    几天以后,王同进的同班同学,那些十四五岁的半大少年,由于受听到事情的激励,决定参加县尉组建青年军。

    但王同进去报名时,因为岁数太小,遭到了征兵人员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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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写到这儿,兼之高人的建言,本书这样写下去,意义不大。自己想了想,也确实如此。《九星荒甲》这本书,已然堪称三本书,不过都悲催的烂尾,呵呵!

    俗话说事不过三,这纯粹是个屁话,奋进的人生少不了跌跌撞撞,跌倒了爬起来,呵呵一笑,继续前行。亲,不过,确实渐愧,加上《百年风姿》,烂尾四本了,呜呜!

    好吧,我就是那黑夜之中,一只闪闪烁烁的萤火虫,亮了几下,又不知飞到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