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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君怡咂舌说:“现在要做艺人已经这么难了吗?我记得以前我刚进入娱乐圈的时候,就是在培训班学个一年多就直接出唱片了啊!”
“现在不同以前了啊。”顾永摇着头,有些感叹,“你看这几年娱乐圈的发展就知道了,艺人赚的钱越来越多,通告也越来越多,经纪公司把每个艺人都安排的团团转,根本没有空闲的时候。”
”是啊!现在的艺人跟前几年已经有非常大的不同了,不只是赚钱多了,你看现在刚成名的明星,有些都不理解他们是怎么出名的,好像一夜之间就全民皆知了,而且你细细看看其实他们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才艺,也许只是一个绯闻、也许只是长得漂亮、或者出了个丑露了个乖就突然火了。“薛重说道这里也是直摇头。
叶君怡也若有所思,“好像是这样啊!近两年冒起的几个明星是有这种情况,象唱《小蜜蜂》的那个,歌词编曲都俗到家了,但是人家就是红,这好像不是个例。”
“好啦,好啦,大过年的不要说这些倒胃口的事,师姐你看那个唱《小蜜蜂》的,他的歌火了多长时间,是不是才三四个月就没有人听了。现在你再在大街上唱他的歌,人家不以为你是神经病才怪了。”
“呵呵,好像是这样。他是突然火的,一下子就火的不像样子,但是歌曲传唱了几个月就销声匿迹了,现在一直也没有新作品,就在歌手的三流里混。”
“对的,就是这样。”李子信了然的说,“现在很多这种现象,一些明星骤然出名,然后很快陨落。其实这是社会发展越来越快所带来的后遗症,人们在快节奏的生活中总是找寻快餐式的文化,所以突然一个话题就可以造就一个明星,但是他们又因为没有持续的好作品支持而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
薛重点头同意,“我也这样认为,你看十年前的老歌现在依然有很多人唱,就是因为他们是经典歌曲,作词、作曲、编曲都是一流水准,这样造就的经典虽然不一定骤然爆红,但是一定会厚积薄发,越是时间的积淀越能焕发这些经典的魅力。”
顾永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叹息道:“现在一些做音乐的人已经越来越浮躁了,不好好的琢磨词曲,却以博眼球获得人们的猎奇心里出位,实在是……”说着他摇了摇头。
李子信苦笑,浮躁?社会的发展越来越快,人们的思想自然也越来越浮躁。现在算哪门子浮躁,等网络开始步入人们的生活的时候,真正的浮躁才开始。
“行了行了,不谈这些。喝酒喝酒。”熊沐举杯说:“大家现在都越来越忙,能聚在一起的日子也越来越少,既然聚在一起就不要说那么多让人郁闷的话题,来!大家举杯,为了好心情。”
所有人都笑了,为熊沐的话而干杯。
“你的《铁血大旗传》怎么写的这么慢啊,每次才几千字这可不象你的风格。”
熊沐的悄悄话被薛重听到了,鄙视的对他说:“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子信也不会写自己不擅长的题材。更不会写的这样慢,你看他自己风格的小说每期都有上万字。”
听到这话,李子信赶忙摆手,“也不是这个问题,我现在要上学,还要写《龙凤宝钗缘》。这本书也快结束了,还要考虑下一本书写什么,所以《铁血大旗传》就发的少点,其实我倒是有一些存稿的,不过这段时间有其他事情忙,怕断了稿子所以不敢发的太多。”
“对,子信考虑的全面,不像某些人追到家门都没有稿子。”
熊沐尴尬的笑了,前几天他又被薛重给堵在家里催稿了,逮住他都不让出门,最后现场写了两章才算放过自己。
大家都知道薛重说的是谁,也知道熊沐不是太在乎这样的事,他就这么个性格随意洒脱,要是他哪天准时交稿反而会吓到人。
“哎!对了子信你还没有说呢,对西学你到底是个什么看法。这段时间很多人都在报纸上发表文章或支持全盘否定,或支持全盘西化,当然更多的还是批判接受的观点,你怎么认为。”顾永这段话说的心平气和,不再开玩笑了。
“当然是支持永叔的观点了。”
李子信的话又引来一阵笑声,刚才他就是这么拍顾永马屁的。
看见大家都在笑,李子信解释道:“这次不开玩笑,我真的支持永叔的观点,批判的接受是一个基本观点。关键是在批判的过程中我们应该怎样去接受。”
“对,不能你说这个应该接受,那个说那个应该接受,总要控制个度。”薛重也赞同的道。
其实对这个问题早已有之,算是个老问题了。李子信记得前世在这方面说的最出名的算是鲁迅先生的“拿来主义”一文,鲁迅先生用辛辣的笔锋讽刺了当时的一些现象,其实他说的所有观点都是前人早已有的,但是通过他结合现实的文风造成了轰动式的效果。
现在对于西学的接受与否已经又一次提了出来,大家也对这些时政讨论的非常积极,顾永几人其实都是持一样观点的,而且这样的观点也占了大多数。
后来的几天,李子信一直在报纸上注意此事,虽然持批判接受的人非常多,但其他两种观点也不是没有市场,尤其是持“大中华主义”的人非常多,认为中国已经领先了世界几千年所以根本不用去理会那些西方的思想。报纸上吵的非常激烈,似乎这个话题又一次成为了焦点。
顾永、熊沐、薛重、褚飞秦等人都在报纸上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而且都多次撺掇李子信也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李子信被烦的没有办法只好结合现有的国情,又从鲁迅先生的文章中汲取了非常多的观点,精心炮制了一篇“拿来主义”
因为现有的国情跟鲁迅先生当时所处的时代有很大的不同,所以李子信在鲁迅先生的文章中只摘取了几个观点。
“中国一向是所谓“闭关主义”,自己不去,别人也不许来。”这个观点李子信非常同意,其实说起来中国自从唐以后文化都有些内敛,闭关不只是国土上的,还有文化上的封闭。
鲁迅先生说:“但我们没有人根据了“礼尚往来”的仪节,说道:拿来!
譬如罢,我们之中的一个穷青年,因为祖上的阴功(姑且让我这么说说罢),得了一所大宅子,且不问他是骗来的,抢来的,或合法继承的,或是做了女婿换来的(7)。那么,怎么办呢?我想,首先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拿来”!但是,如果反对这宅子的旧主人,怕给他的东西染污了,徘徊不敢走进门,是孱头;勃然大怒,放一把火烧光,算是保存自己的清白,则是昏蛋。不过因为原是羡慕这宅子的旧主人的,而这回接受一切,欣欣然的蹩进卧室,大吸剩下的鸦片,那当然更是废物。“拿来主义”者是全不这样的。
他占有,挑选。看见鱼翅,并不就抛在路上以显其“平民化”,只要有养料,也和朋友们像萝卜白菜一样的吃掉,只不用它来宴大宾;看见鸦片,也不当众摔在茅厕里,以见其彻底革命,只送到药房里去,以供治病之用,却不弄“出售存膏,售完即止”的玄虚。只有烟枪和烟灯,虽然形式和印度,波斯,阿剌伯的烟具都不同,确可以算是一种国粹,倘使背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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