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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们只能庇护她到这儿,剩下的事,是她自己的事了,能为她做的,我们都做了……我认为:既然兔子已经有了明确下落,黄婕这条支线,用处不大了。”
毒药笑了:“你总是心太软……好吧,这话儿,由你跟她解释。”
何必解释呢?行动就是最好的解释。
对于一个曾经对自己动心的女人,王成是不愿沾上她的血的。
游艇在傍晚时分驶入西贡港,这时简洁发来电邮,说她已经动身前往香港,然后从香港进入西贡,预计在明rì凌晨抵达。
王成的机票是当rì夜晚,他已经没有时间耽误了,恰好百合的机票是明rì,所以王成便在码头跟女医生分手,女医生将不上岸,就在游艇上暂时藏身。等简洁把游艇卖出去后,她再决定去哪里躲藏——那时候她已经有钱了。
这艘游艇是王成他们五人小组合伙凑钱买的,一旦出售之后,回笼的资金将归五人小组共有。按通常惯例,利润的两成将由经手人,也就是简洁与女医生分享。权当女医生这段时间看守游艇的酬劳……至于怎么分,那就是简洁的工作了。
毒药的催眠手段确实高明,他对女医生的审讯是在催眠状态下进行的,女医生自觉的仿佛做了个漫长的噩梦,等醒来则完全遗忘了梦中情景。她并不知道这些人背后的动作,对于她来说,王成悄悄把她带来西贡,等于实现了带她离开香港的承诺,所以她对王成充满了感激——游艇出售后,她又获得了一笔可以继续隐藏的资金,当然更感谢王成了。
王成从码头直接去了西贡机场(胡志明机场),经过十几小时漫长的飞行,第二天正午,他与毒药抵达了爱沙尼亚首都塔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