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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容宣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闭着眼嘤咛着翻了个身,整个人蜷缩在床上动都不想动。看这阳光大概是晌午,昨天是真的不该喝那桂花酒,但是谁知道易醉的毛病居然从前个世界跟到了这个世界?
容宣在好友圈子里是出了名的一杯倒,自从发现这个体质之后但凡聚会绝不碰酒。曾经有一次被那群损友联手整了,喝了半杯掺了雪碧的白兰地,那次发怒过后再没人敢给他灌酒。
他喝醉的时候在外人面前不哭不闹,如果到了一个稍微有安全感的地方,又或者是周围的人让他有安全感的话……他的性格会变得特别尖锐和张扬,虽然朋友觉得他这样并没有什么问题,甚至觉得比现在安静闷骚的性格更好。
但是他们又怎么会知道这几年把自己扭成现在的模样花费了多少精力,归根到底他只是一个懦弱的人,连内心的阴霾都一直走不出去。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更喜欢现在的自己,哪种方式能让他活得更自在他更喜欢哪种。
容宣原本以为易醉是体质问题,他既然都穿进这本书了,总不可能还有这毛病吧?
事实证明,图样图森破。
喝第一杯的时候他还自我感觉良好,第二杯已经意识模糊了。隐约记得先生叫了他一声,然后发生了什么?他怎么好像还记得自己被什么虫子咬了一口?
他循着记忆摸到脖子的时候忍不住‘嘶’了一声,脖子上好像真的有个包,还挺疼。不得不说这时节的虫子还真是有点厉害,居然能咬出这么一个包。
“白渊……?”
容宣下意识念出这两个字,几乎是一瞬间这两个字窜进脑海彻底抹不掉。为什么他对昨晚发生的事情毫无记忆却唯独对这两个字印象深刻?
总有种错过什么重要剧情的错觉。
但是不应该啊,要是昨晚出了什么事现在也不会这般风平浪静。那么问题来了,这个‘白渊’到底是什么?名字?物品?
喝酒误事果然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古人诚不欺我。
在床上又窝了好一会儿的容宣才一脸颓靡的挣扎起床,穿好衣裳走出门便看到自家团子正坐在药藤下的躺椅晒太阳。旁边的石桌放着桂花饼和茶水,和平日里并无不同。
他只能挠了挠那头散乱的长发,猫着腰洗漱去了。
此时该称呼为白渊的紫阙尊上却忍不住扬起唇角笑了。白渊这个名字已经久远到他自己都几乎要遗忘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紫阙尊上这个名头盖过了所有的一切,又有谁还记得白渊这个名字呢?
只是听着青年在他诱导之下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这个名字,还真是相当有趣。
但是很快,尊上的好心情被彻底破坏了,一个不速之客在晌午的时候来造访。
陈启生来的时候容宣正在给白渊用皂荚洗发,经过这几个月的调养那头枯黄的长发现在如同泼墨一般。看到他来,容宣只能歉意的笑了笑。
陈启生并不介意,也不用他招呼直接坐到旁边的石椅上等着。只是等着等着他不自觉把注意力放到容宣身上,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其实这个人挺好看的。
以前因为流言的关系并没有跟他接触太深,印象里容宣应该是一个不修边幅之人,说得不好听那便是一脸的穷酸样。哪像现在,只是穿着朴素的衣物也显得落落大方。
那双纤细瘦弱的手既能下地耕作,也能温柔的抚着那痴儿的太阳**,仔细按压。如果那个人能换成自己的话,该是多美好的一副画面。
他自信自己的样貌并不输给村子的其他人,所以他总是看不上村子里的那些小姑娘。未来要和他一辈子在一起的人,不该是那种无知的村妇,所以即便容宣是男人他毫不在意。
陈启生陷入了无限的臆想之中,没注意到那边的白渊不经意的……瞟了他一眼。
帮团子把头发擦干之后他把毛巾给他继续擦,自己则是泡了一壶热茶去招待陈启生。刚刚还很自然的陈启生见到容宣坐到对面,一下子变得拘谨起来。
容宣给他倒了一杯茶,疑惑的问道,“陈兄,你这是怎么了?”
陈启生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他捧着杯子喝了一口热茶,结果被烫了舌头。看着对面那人露出的疑惑和担心的神情,他一时间觉得很是受用。
连忙摇头,“没什么,我这次来其实是有事情找你商量,想让你帮我出出主意。”
“你说。”
陈启生搓了搓手,眼珠子左右转了一下才说道,“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啊……不、不是,因为有媒婆想给我介绍亲事,所以我有点担心女方会不喜欢我……”
容宣仔细思考了一下,陈启生这张人畜无害的脸在附近的村子应该能老少通吃。至于深入了解之后,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情。
这么想着,便折中的安慰道,“你若是真心待人,姑娘自然能懂你。”
陈启生一下子激动了,他觉得自己看到了希望之光。于是一下子跳起来握住他的手,急匆匆的说道,“我当然是真心的!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容宣:???
容宣觉得自己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挣开对方的手然后皱起眉头问道,“陈启生,你这是做什么?”
陈启生自己也有点懵,他没想到会直接把内心的想法脱口而出。但是既然话说开了,他也干脆的说下去,“你也不喜欢女子不是吗?我看得出来你对村里的姑娘一点想法都没有,既然如此为何不跟我在一起?我很喜欢你,非常喜欢!”
容宣觉得脑壳有点疼,对村子里的姑娘没有想法等于喜欢男人吗?兄弟,你的逻辑已经死了啊……虽然说他确实不是直男,但不是直男得喜欢你了吗?这是哪来的理所当然?
但是容宣姑且还是问了一句,“你家里人也知道你喜欢我?”
被问了这么一句,陈启生当时愣了。脸上开始出现了犹疑之色,刚才告白的气势一下子消失殆尽,“这种事情怎么能告诉他们?我爹肯定会打断我的腿,当然不能说!”
“哦?”容宣挑了挑眉,语气也变得越发冷淡,“那你还来找我作什么?我们是没有办法在一起的,你爹娘还会给你物色亲事。而我,也并不喜欢你。”
他这话说完,陈启生愣了一下,然后陷入了沉思。
然后衣袖被扯了一下,容宣回过头看到团子站在后面。他干脆揽着少年一起坐在宽敞的藤椅上,等着对面的陈启生自己清醒过来。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理由,白渊把石桌上的点心碟子捧了起来。单手拈起一个沾满白糖的桂花糕递到容宣唇边,然后看着后者先是惊喜然后笑着把桂花糕咬了一口。
容宣本想把一口咬不完的桂花糕接过来,但没想到白渊面无表情把剩下的半块直接塞进嘴里。
平日里的白渊素来冷淡,基本好几天都听不到他开口说一句话。这次居然还主动投喂,这让容宣怎么能不惊喜?
陈启生回过神看到这么刺眼的一幕,他原本觉得他不过是个不会说话的傻子,现在看来那双眼睛又哪像是普通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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