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动手(求首订求支持)(第1/4页)锦色风华,谋个骄婿做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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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十七看着面前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脑子里有些恍惚,却还是毫不迟疑的接了过来,一口气牛饮完毕,将杯子递还,“还要!”

    高氏刚浅饮了杯中茶,闻听差点儿没被嘴里的水呛到。有心想说两句,但看到颜十七干干的嘴唇,硬生生的忍了下去撄。

    一往一来,颜十七重新接过茶杯,还是一饮而尽杯底朝天。“还要!”

    高氏终是忍无可忍,“十七------”

    “娘亲,我渴!”颜十七说着又把杯子举到了赵翀面前,刚才冲着高氏还一脸的可怜兮兮,这会儿却又换了一派凛然,“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多谢赵大------叔!”

    本来要说赵大人的,舌头一拐弯,又自降辈分了。

    赵翀眉头微蹙,像刚才一样接过杯子,完全遵循着授受不亲。两人的手指竟然在交接过程中没有半点儿的碰触。

    “没水了!”

    语气平淡,声音平淡,整个人都变得淡淡的。

    颜十七并非渴的要命,却还是如同没吃到预期中的糖的孩子般,垮了嘴角偿。

    高氏将杯子递了过去,说声:“多谢!”再看颜十七的可怜样儿,竟不知该如何去安慰了。

    在莒州书院,对琴声过耳不忘的聪慧,刚才马车遇险时对她奋不顾身的回护,都分明是成熟中透着稳重。

    偏这会儿,却又生出不管不顾的孩子气来。

    虽然在过去十多年中,这已是习以为常的性情,但是那都是在自家人面前啊!

    而眼前的赵翀,分明写着生人勿近的高高在上,十七在他面前一点儿都不怕吗?

    还是,十七真的把眼前人当长辈了?

    高氏拍拍颜十七的小手,冲着这孩子刚刚在危险面前的孝心,她也说不出苛责的话来。“十七忍忍!很快到家了!”

    这话,也分明是在哄孩子的。

    心下恍然,十多年的习惯,怎么能说改改了呢?

    算十七已经开窍变聪明了,那也只是指脑子,但是一个人的性情或者习惯,却不是短时间内能改变的!

    一时间,车厢里的气氛有些冷凝。

    颜十七打了个喷嚏,唾沫飞溅到月卯那边,月卯的眉头皱了起来。

    “不好意思啊!”颜十七歉意的笑笑,“不知道这些飞沫会不会传染瘟疫。月卯姑娘又近距离的给我父亲诊脉,回去后记得喝避瘟汤啊!”

    月卯低着头,声若蚊蝇道:“我不怕瘟疫!因为十年前我已经经历过了。”

    颜十七又打了个喷嚏。

    这下高氏浑身紧绷了,“十七,你没事?还有哪里不舒服?”

    “娘亲,别摸!疼!”颜*低呼,“十七没事的!本来父亲染瘟十七很是担心。但看到两州巡抚亲自来探视,把心放到肚子里去了。二品大员不顾自身安危前来探病,充分说明了一件事,那是治瘟疫的有效药方宁神医已经研制出来了。”

    赵翀的脸又暗黑了几分,卧蚕似的浓眉更是蜷曲,“十七小姐这是在暗示本官贪生怕死吗?”

    高氏捏了捏颜十七的小手,陪着笑脸道:“赵大人息怒!小女傻了十多年,少与人接触,说话一向口无遮拦。没有坏心眼的!”

    赵翀却只顾眯了眼睛看着颜十七。

    颜十七眨巴着看似无辜的大眼睛,“莫非宁神医还没有研制出药方吗?”

    赵翀扭头,干脆不看她,“颜院长不会有事的!”

    问出的问题,得不到明确的答案也罢了,反而被反问了。这丫头究竟是无心的,还是有意的呢?

    这样的交流方式,还真是能逼得人吐血啊!

    颜十七看着他下巴上的胡须随着说话动啊动,好奇心被挑起,压都压不住,艰难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问道:“赵大叔,您多久清洗一次胡须啊?”

    此言一出,高氏那个悔啊!这样的问题都能问出口,早该把这丫头的嘴巴堵上的。亡羊补牢的法子是在赵翀发飙之前,自己先出声呵斥,“十七,不得无礼!若是累了,倚在娘身上眯一会儿!听话!”

    颜十七咬唇,“十七说错什么了吗?十七不过好奇,这么长的胡须把嘴巴都给包围了,吃饭的时候可怎么办啊?若是饭粒或菜汤沾到上面-------”

    后面的话语只剩下呜呜声了。

    高氏的手捂在颜十七的嘴上,脸上苦笑,“我家十七其实有点儿孩子心性。”

    “嗯!”赵翀应了一声,“停车!”

    后面两个字,声音不大,却异常的突兀。

    颜十七的嘴巴还在高氏手里,也不呜呜叫了,只是有些难以置信的瞪着那个大胡子男人。

    心里扑通扑通的跳,官大的人是很任性的,但不会因为她的话惹着了他,小气的把她们扔在大街上?

    马车没了颠簸,她相信已经出了深山,回到了平坦的城区。

    高氏也是一脸的惴惴,脸白了又白,却没有出声。

    月卯起身,“谢巡抚大人载民女一程。民女告退!”行的不是福礼,而是跟男子一般抱拳。

    赵翀垂了眼皮,没发出任何的声响。

    月卯下车,头也不回。

    “先去颜府!”赵翀再开口,高氏和颜十七皆都松了一口气。

    颜十七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头,再不去看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心里忍不住的腹诽,这般的阴晴不定,难怪这么大年龄了,还是光棍一个。

    跟这样的人过日子,只怕会别扭死。

    一路再无话,到了颜府门口,高氏向赵翀道了谢,扶着颜十七迫不及待的下车。

    武管家喊了前院粗使的婆子,直接将乔嬷嬷抬进了府。

    上了大门口的石阶,高氏忍不住的爆发,“十七,你怎么回事?以前在陌生人面前极少开口说话的啊!今天怎么嘴巴没有把门的了?”

    颜十七一脸的委屈,“娘亲,我身上疼!说话,转移一下注意力。我以后改!”

    谈话声越来越小,终至于听不见。

    已经坐进车厢的沈铨觑了一下赵翀的脸,吩咐蛮牛,“走!”

    赵翀抬手,为自己倒了一杯水,端到唇边,轻抿了一口。

    沈铨眼瞪得如铜铃,刚才谁说没水了的?

    赵翀脸一拉,“看什么看?”

    “看主子还有什么吩咐!”打死他也不说是在看胡子。

    以前没怎么关注,经颜十七提醒,才仔细观察了一下,他家主子喝过水后,胡子并没有湿。

    杯子重重的落桌,声音听似平静的传来,“我看上去有那么老吗?”

    沈铨一噎,在那眸子的咄咄逼人下,喉结上下移动,做了个吞咽唾沫的动作,“主子年少有为。为了显得持重老成,才作此装扮。”

    浓眉高挑,“也是说,我这装扮很成功了?”

    沈铨干咳,“主子做什么事都很成功。”

    “成功到被一个十八岁的丫头喊叔叔?”不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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