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动手(求首订求支持)(第2/4页)锦色风华,谋个骄婿做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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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耿耿于怀。

    沈铨憋着笑,低头垂目,“十七小姐的脑子异于常人,颜太太也说了,是小孩心性,主子何必往心里去?”

    “不过相差八岁而已!怎么成了叔叔?”像一根鱼刺,横亘在咽喉,不吞咽也能感觉到疼。

    以前总嫌自己太年轻,不足以服众,便拼命往老了打扮。

    现在,硬生生长了一辈,却又说不出的懊恼。

    那丫头究竟什么眼光?

    沈铨劝慰道:“或许,十七小姐只是想跟主子拉近关系而已。毕竟您可是堂堂巡抚大人,此次治瘟有功,怕是又要升官了。谁不想跟您套近乎?”

    “大哥不比大叔好?”还是难以释怀。

    沈铨还是第一次见他家主子这般小心眼,知道越在这个话题上转悠,他家主子会愈发的纠结不去,连忙转换话题,“金兔的事------”

    赵翀的神瞬间转冷,“金鸡现在哪里?”

    沈铨心领神会,“属下马上将人调来!主子也觉得今日这一出,又是冲着颜如松来的?”

    赵翀闭了眼睛,倚在车厢上,“颜十七虽然脑子不好使,但有时候说话,也是会瞎猫撞着死耗子的。”

    脑子不好使的人,学琴听一遍能会?

    沈铨聪明的不去拆穿他家主子的小心眼,“若是想阻止颜如松明年大考,在颜秉正身上动手不是更容易吗?毕竟,一场瘟疫,死人是难免的。”

    颜秉正若是死于瘟疫,被人追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高氏若是死于坠崖,算颜如松再迟钝,怕是也会耿耿于怀。

    “很简单!颜秉正还不能死!”赵翀淡声道。

    沈铨小声的咕哝,“不想让颜秉正死,又不想让颜如松出头,莫非真是颜秉正的那个妾室所为?”

    赵翀没有答话,眉毛却又拱了起来。

    颜府的高氏思绪也已经转悠到了范姨娘身上,但苦于瘟疫未除,也不能有大的调查举动,只能暂且将此事按下。

    安顿好了颜十七,又把武管家叫过来问话,“今天出行的秋收是个什么来历?”

    秋收是落崖的车夫。

    武管家道:“今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都是属下失职。属下也已经查过了,秋收不是家生子,但买进府也已经十年了,人一直很本分的。”

    高氏叹口气,“你派人去收尸!颜府的奴才怎么也不能喂狼。”

    “是!”武管家一脸的肃穆,“主子放心,虽然人死了,不能开口说话了。但最近与之接触的人,还是能查的。”

    高氏颔首,“此事,你秘密进行。另外,也不能排除秋收是无辜的可能,那要查是谁对马车动了手脚了。所以,府里的下人也是该好好梳理一下了。”

    武管家领命而去。

    幽草端茶上来,高氏看了她一眼,“乔嬷嬷那边,可派了小丫鬟伺候?”

    幽草道:“是!刚刚小白来报,说是姑娘那边,喝了点儿稀粥,睡下了。主子也赶紧歇一会儿!”

    高氏看着幽草,“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幽草垂手恭立在一边,“奴婢七岁进府,已经九个念头了。”

    高氏叹气,“好像从那个时候起,府里没有进新人了?”

    幽草道:“是了!今日出了这样的事,奴婢倒是觉得该请些护卫回来才行。不过,如今外面正乱着,怎么也得等瘟疫过去了再说。”

    高氏点点头,被幽草伺候着歇息。

    脑子里乱糟糟的,哪里睡得着?

    今日最大的震撼还是来自十七!

    这些年全身心的扑在十七身上,因为她傻,便想着多给予一些,却是从来没想过要回报的。

    没想到马车出事,在生死攸关的时刻,她的十七会毫不犹豫的将她护在身下。

    高氏越想越心潮澎湃,干脆起身,想要去看看颜十七。

    她这一起,晚晴进来通报,“主子,四少爷回来了!”

    高氏一想明白了,月卯回去宁建合身边,对今日之事不可能不提。

    颜如松肯定一得到信,立马回来了。

    都说鸦反哺,羊跪**,她养的女儿孝顺,儿子又怎么会差了?

    颜如松踩着焦急进屋,“母亲,您有没有伤着?”视线是从头到脚的审视。

    “我没事!十七伤了!”高氏的语气尽量平淡。

    她一直都秉承着女儿娇养儿子教养的理念,所以,对待唯一的儿子从来都是疾言厉的。

    颜如松还是不放心,“娘亲真的不需要请个平安脉吗?”

    高氏道:“月卯已经请过了。无事!宁神医那边是不是已经找到了治瘟的方子?”

    颜如松松了口气,“是!这几日死亡的病人越来越少。宁神医推断,不出十日,莒州地区的瘟疫基本能控制了。对了,我这次回来,宁神医给带了些治外伤的药来。母亲一会儿拿给十七!”

    “你不去看她?”高氏诧异。

    从小,颜如松对这个妹妹护的紧,如今人受伤了,却不去探视了,怎么都透着怪异。

    颜如松道:“儿子怕自己身上不干净,把瘟疫传给她。宁神医说了,这瘟疫也是欺软的怕硬的,专找身子弱的人。十七本来身子不怎么强壮,先前大病了一场,今天又伤了,所以,我还是远着她的好。”

    高氏叹口气,“等到瘟疫过了,你也该准备明天的大考了!”

    颜如松道:“母亲放心!这些时日虽然没有温书,但因为见过巡抚大人几次,得他提点了几句,儿子觉得受益颇多。从他那里,儿子学到了,读万卷书远远不够,还需要走万里路。如今跟着宁神医治瘟,也算是体验了。”

    高氏点点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你心里有数行。”

    因为有一个傻妹妹,儿子自小老成。

    在她面前回话,更是一板一眼,已经不记得他在自己面前撒娇是什么样子了,或许是从来没有过!

    颜如松从没有坐热的凳子上起身,道:“母亲无恙,儿子放心了。如今,父亲在书院染疫,虽有下人伺候,终是不放心。儿子跟母亲说一声,这去书院侍疾了。”

    “万事小心!”高氏挥挥手,阻止的话没有出口。

    明年大考,主要考的是学问。但是学子的人品,虽说不会摆到明面,但也会为主考官暗暗打听,甚至极有可能上达天听。

    这也正是瘟疫爆发之初,她顺手推舟将颜如松推出去的原因。

    不是她当娘的真心狠,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一个解元的牢狱之灾,虽然最终洗白了,怕洗的不彻底,让有心人拿来大做文章。

    但是,一旦有了为民的贤名,那不是谁想泼墨能泼的了。

    颜十七则乖乖的在院子里养伤,虽说伤不是很严重,但毕竟是受了生死攸关的惊吓,所以,整个人也老实了起来。

    等到她的伤养的差不多了,破皮的伤口都开始掉疤的时候,围绕在莒州上空的瘟疫也开始逐渐的烟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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