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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过得不好,我很好。”
“你好不好,我会看不出吗?小念,何潇亦会害了你的,他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好男人,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答应做何潇亦女朋友的,可是我真的不想再看你继续伤害自己了,你知道吗?看你这样我的心真的很痛,你离开业尊跟何潇亦在一起,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征求我的同意?”凌启安越说越激动。
倾念只是笑笑,轻声细语的说:“启安,当初你突然与我分手的时候,有先问过我愿意吗?你让我和业尊在一起的时候,有来问过我的意思吗?你与艾薇相甚至定下婚约的时候,有没有问过我是否会伤心痛苦?又有没有顾虑过我的感受呢?”
凌启安的心被倾念的话刺得生疼,皱起了眉头压抑着心中剧痛,梳理一下混乱激动的情绪,静静等着倾念继续说下去。
倾念愁容满面:“启安,我知道你和初雨阻止我都是为我着想,我不是傻子,事情的始末我都清楚。可是到了今天,我已经朝着自己最初的目的走出太远了,我回不了头了。”
“小念,我知道当年是我对不起你,可我……唉,算了,我知道你跟何潇亦不可能有感情,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或许我可以帮你。”
倾念的话语毫无波澜,但掩饰不了心中的痛苦:“什么都没有发生,却也什么都发生了,启安,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凌启安思索良久,有些迷茫,问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启安,如果我问你冰儿是谁,你会告诉我吗?”倾念满目苍凉,细细的望着凌启安苍白的脸。
“你怎么会知道冰儿?”凌启安扶住倾念的双肩,心疼地看着她闪躲的眼睛:“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何潇亦跟你说了什么?业尊他那么你,你要相信他,何潇亦无论说了什么你都不要相信。”
“何潇亦什么都没跟我说,而是我和业尊在美国的那几个月,有一天他失神的看着我却叫了冰儿的名字,之后一直沉默,我看得出冰儿在业尊心中的分量,我他,可我也有我的骄傲。”
“你从来都是这样,你的骄傲会让你的人和你的人都痛苦不堪。”
“启安,你知道吗?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业尊了,他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是他不要我了。”倾念答非所问。
看着眼前女子苦闷的模样,凌启安心口隐隐作痛,他替黎业尊解释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业尊他只是最近很忙,公司出了一点乱子。”
凌启安无法对倾念言明黎业尊冷落她,甚是逃避她的原因,事情涉及到冰儿,凌启安变得警惕起来。
随着倾念痛苦表情的剧增,凌启安的语气也软了下来:“小念,对不起,我没有恶意,只是不忍看着你沉沦下去。”
面对如此纯净仿若透明水晶般的倾念,凌启安强忍着想要拥她入怀的冲动,用力按了按生疼的太阳**,不自然的在倾念面前踱来踱去。
凌启安需要想一个万全的办法,解除小念与业尊之间的误会。
他们必须继续隐藏冰儿的身世,并且让小念远离何潇亦那个危险的定时炸弹。
凌启安太倾念,所以尽管内心伤痕累累,但依旧愿意为了她的快乐幸福赴汤蹈火,无怨无悔。他想要的很简单,只要以后的日子小念可以发自内心的欢笑,即便让他粉身碎骨他都觉得值了,甚至哪怕是刀山火海也毫不犹豫的为她去踏。
沉默并不能解决问题,也不能让她不再想伤心事,于是凌启安低声问道:“小念,我想你开心,因为我……”字还没出口凌启安顿住了,他怎么能让小念知道他还她,他有什么资格去她?当初那么辛苦让她离开,让她上业尊,如今怎么可以再去戳痛她愈合了的伤口。
又停顿了半晌,凌启安方才忍住心中冲动,说道:“因为我还是你的好朋友,你应该是个快乐幸福的女人,我要怎样做才能帮到你?你只管说,我必定竭尽全力。”
凌启安嘴上说得很轻松,心里苦涩的难以忍受,他何尝不想做她的男人,呵护她,她,可偏偏上天不给他照顾她的机会,只让他默默守护。
倾念拖着腮,认真的看着凌启安那暖融融的笑脸,沉吟道:“朋友,朋友……”启安的一句‘朋友’勾起了倾念昔日的回忆,那些有启安、有他暖洋洋笑容的回忆,如同洪水猛兽,奔腾而来。
疼痛忽然袭来,倾念猝不及防,下意识的按着胸口,缓慢地蹲下身子喃喃低语:“启安,或许从一开始都是错的,以至于如今我们都无法回头。”
“或许吧。”凌启安眉头紧锁,别过脸去不忍再看她难过的样子。
倾念眼角的泪痕已干,显得楚楚动人,幽幽说道:“启安,我从最初深深你,到后来与业尊有了感情,你不知道这过程我多么煎熬,可当我觉得我快要触摸到幸福的时候,却突然什么都没了,像海市蜃楼,引着我牵着我,我拼了命的追啊、追啊,终究一辈子无法到达彼岸。我他,可我不知要怎么他,我得好累好累。”
一步错,步步错,倾念明白,是她自己亲手把自己的情推向了深不见底的悬崖。
凌启安无言以对,看着倾念这样自我折磨,他不禁懊恼自己,若不是当时头脑一热将她托付给业尊,或许她会活得比现在轻松,他觉得小念今天一切的痛苦都是他直接或间接造成的。
“小念,你放心。”凌启安轻轻抚了抚倾念柔软的长发,心想,我欠你的幸福,一定会弥补。
倾念笑了,可凌启安看见她的笑容里夹杂了太多的苦痛折磨,扭得他的心都碎了。
“启安,我只是想知道,冰儿是谁,告诉我关于冰儿的故事这么难吗?我与何潇亦,根本是在做交易,他为了跟人打赌要赢下几家公司的股份,谎称我答应与他交往,我配合他演戏,他得到他想要的股份后会告诉我有关冰儿和业尊的一切。”倾念蓄满泪水的双眸祈求的望着凌启安。
凌启安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倾念抹去即将落下的泪滴,倔强的追问:“冰儿是业尊的恋人,对不对?”
“不是的,不是你想得那样。”片刻的犹豫,凌启安最终还是开口了:“冰儿是我与业尊幼年的玩伴,冰儿只是她的**名,她的名字叫冷冰,因家道中落,八岁那年随父母搬家去了南方偏远的某座小城,临走之前我和业尊答应冰儿给她开一个送别宴会,可由于一点儿事情耽误了,我和业尊没来得及回来送她。”凌启安边说边看倾念,生怕她不相信。
倾念仔细倾听,怕漏掉什么。
凌启安继续讲着:“那天晚上下了一场很大很大的雨,我与业尊倒是没怎么在意,以为冰儿等不到我们回家了,谁想那丫头倔强得很,在大雨里站了一整夜,任由谁去劝说都不肯回家,说一定要等业尊和我。后来在大雨中晕倒,病了好久,再后来一直到她跟着她父母离开这座城市,都没原谅我和业尊的爽约。所以,不管是业尊还是我,对冰儿都心怀愧疚。事情是这样,没有你想得那么复杂。”
“真的?”
“我们相识这么多年,我是否骗过你?”凌启安说这话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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