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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子情切。
还有第三,如在此刻杀了左良,左俊忠即便难过也仅是一时,但若借此机会接近左良,则可趁机接近左俊忠,成为打击他的重要筹码。
思来想去,留下左良一命都不失为上上计,但仇人在眼前却不能报仇的愤怒和无奈,将陆蓝宣烧得五内俱焚。
因为左良伤势颇重,喜掌柜身子也一直没好全,一连几日,陆蓝宣都早出晚归到茶铺照顾二人。
今天,仍是一大早起床过来,带了新的纱布和伤药。
一进门,正见左良在帮喜掌柜整理床铺。
他原是大少爷脾性,做不惯这些,如今待的久了,受陆蓝宣熏染,倒也学会了不少原来不会的东西。
“今天身体怎么样?”陆蓝宣将药箱放到茶桌上。
“好多了,相信不日能痊愈。”左良动动结实的臂膀,展现自己恰到好处的肌肉。
这一举动逗笑了陆蓝宣。
她走过去,帮他将外衣脱掉,拆掉多日未换的纱布。
两人距离颇近,陆蓝宣身型娇小,在左良身边钻前钻后,时而踮起脚尖缠绕纱布,时而微微弯身,为伤口做消毒处理。
细嫩的手不比男人粗大的掌心,温暖又纤细,像有一只小手在心头瘙痒,撩得人心神**。
每一次换药,左良都要十分忍耐,一面是忍伤口的疼,另一面则是克制自己的胡思乱想。
蓝宣是男人——他无数遍在心中告诫自己,但每每两人近距离独处,又总被蓝宣撩拨的心神**。
那种紧张到全身汗毛都竖起来的感觉,里面加杂了点害羞,让他不敢直视蓝宣。
由其是每次换完纱布,面对蓝宣若无其事的目光和语气,他都愧疚万分,为自己的难以自持感到懊恼。
明明都是男人,却总有这种异样的感觉,左良真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传说中的断袖之癖了。
“痛说出来,别忍着!”蓝宣悦耳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他很想告诉蓝宣,自己忍的并非疼痛,而是……
同为男人,将这种话挑明了说,实在有些奇怪。
“好了,这几日也不要做剧烈运动,记得好好休养。”换好纱布,陆蓝宣一如既往嘱咐道。
左良喃喃应下了,眼睛却不敢看她,随意瞟向别处,边漫不经心道,“蓝兄过几日便要参加会试了吧?”
“不错,我也到了可以应试的年纪。”
“那……蓝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回去后可以向爹爹进言……”
“不用!”陆蓝宣想都没想便打断他,“我只想靠实力证明自己。”
不用左良明说,她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不过是求左俊忠金口一开,封自己个小官做做。
为了报仇,陆蓝宣早把骨气什么的丢到一边,此时拒绝,只是不想左俊忠以为自己借他儿子上位。
她要用才华打动左俊忠,为他所用,让他信任自己,然后从中找出左俊忠的破绽,报复雪恨。
“蓝兄救命之恩,我总要报答,不然心中亏欠,会觉得不安。”左良道。
陆蓝宣笑笑,“萍水相逢,相帮相助,不是什么大事,左兄不必挂怀。”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左兄若真的心中过意不去,何妨等到来日……”
“来日?”左良皱眉,却是疑惑,“我不明白蓝兄的意思……”
陆蓝宣道,“原也是我自负了些,总觉得今年会试,一定高中,来日进京为官,不愁没有相见之日,到时若左兄还记得今日之事,再还这个人情也不迟。”
“蓝兄哪里的话,救命之恩,左良自会记得……”左良道,“既然蓝兄如此说,我也不好过于偏执,便等到来日相见,再叙今日之约吧!”
“好……”
时间过的飞快,一晃半月过去,左良的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
怕京中父亲惦念,他寻了个时间同喜掌柜和蓝宣说明原由,准备打道回府。
喜掌柜自是欢喜,帮他凑了些盘缠。
左良哪里会收,直接拒绝了喜掌柜的好意,但喜掌柜坚持的很,说什么也不肯拿回去。
最后,还是陆蓝宣跟着一起劝,左良才收下他的好意。
备好干粮和盘缠,陆蓝宣在村中买了匹良驹,送左良上路。
一路上风餐露宿,直送出成洲边境,陆蓝宣才告别左良,回到村里。
左良依依惜别,却是有苦难言,心绪复杂的他总觉得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被蓝宣吸引,却碍于对方是个男的,只能将这感情扼杀在心里。
又是三天过去,会试的日子到了,陆蓝宣一早在邱实的催促下装备好了一切,二人一起去了考场。
今年的考题比往年要难,但也只是对普通人而言,对陆蓝宣这种从小被诗书渲染,对文字史书过目不忘的人来说,其实简单到不行。
只用了旁人一半时间,陆蓝宣答完了全部试题,胸有成竹的交了试卷离开考场,在考场外无所事事的等待邱实,一边为今后做打算。
高中之后,她要进京城为官,展露才华,引得左俊忠注意。
之后,再利用与左良的关系,打击左俊忠。
——这是第一对策。
还有第二对策,是接近皇上,成为皇上身边最得宠、最信任的臣子,然后告发左俊忠。
这两个计划说得容易,实施起来却是非常难,且不说左俊忠有今日地位,卑鄙无耻心思缜密自不用说,城府心机那也是比常人高出数倍,饶是陆蓝宣自认聪明绝顶,也无绝对把握能顺利实施计划。
再说那皇上,身边得宠的臣子一堆,妃子又是一堆,想引他的注意并得到完全信任,其实比接近左俊忠更难。
陆蓝宣这边正细细打算着,邱实从考场出来,直奔她走来。
“蓝兄,你怎么出来的这样早?我看你到中场的时候交了试卷,莫不是太难了,后面的题都不会答?”邱实担忧问道。
他知道陆蓝宣比他聪明,但再聪明的人也总有做不到的事。
这次的试题这么难,他可是愁到头发都白了,费了好大力气才答上,对错尚不知晓,陆蓝宣没耐心交了白卷,也很正常。
“是挺难的,不过我都细细揣摩过,认真作答了。”陆蓝宣不好说出实话打击邱实,委婉道,“是对错不知道,今年的试题确实比往年难些,但也能因此筛选掉不少草包,高中者自然比往年更受朝廷重视。”
“是啊!”邱实一脸向往,道,“希望我能一举高中,为爹爹争口气,将来报效国家一路高升,为邱家的列宜列宗争口气!”
陆蓝宣对邱实的了解不少,知道邱家是从卖烧饼起家,几代的努力打拼,才在邱实他爹这一代成了小富之家,捐了个类似村长的小官做做。
邱家人向往高门富贵,权力和地位,所以邱保长说什么都要栽培邱实读书,为得是将来成为大官,光宗耀祖。
父亲的执念如此深,从小便传染给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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