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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还记得白尹的同窗好友英格大美人吗?
一周前,我收到了来自东线(克里木)寄来的书信,略有些陌生的字迹,拆开一看,竟然是白尹的信。我高兴极了,信中她还附上了她的一张近照。
照片看起来是在战地拍的,我在阳光下仔细打量:她人瘦了,长高了,穿着略大的德军士兵服,样子有点滑稽。我睁大眼睛,看到她的后方,倚墙而立着一位英姿勃勃的德*官,娃娃脸微侧着,漫不经心的视线,焦距却投在白尹的身上。
这位帅军官不是白尹的那位弗兰茨!他是谁呢?难道是另一位追求者吗?哦,这小妞的桃花运真是旺!我弹了弹照片上笑的羞涩却露出一口整齐牙齿的白尹,说不出的欢喜。不过,这回我得在信中问问她,她泡过多少德国帅哥了?还有,我什么时候才能接到她的喜帖呢?她不急,我都替她着急了。
我把照片给宝贝看,他咯咯的笑,伸手想把它给撕了。我抱起宝贝,夺回白尹的照片,佯装要打他的小屁股。
“不能撕,她是你的白尹阿姨哦~!她是妈妈的好姐妹,我们读书时干过不少蠢事,等你长大一点,让白尹阿姨告诉你,当年你妈妈泡帅锅的辉煌战绩!当然,这事儿可不能告诉你的爸爸。”
信能顺利收到,这完全得益于,三年前,我曾寄信给当时待在柏林的白尹,以及我和奥托未曾搬离在汉堡的家。
哼,算她有良心,还知道上战场当了医护人员,记起给我写信了。我拿着她的照片吻了一下,很快它也成为我们雪白墙壁上,一个可的“明星”。
我碰了碰它的旁边,那是我亲的奥托,他第一次穿上军装时照的相片。英俊迷人的翘着嘴角,笑的阳光灿烂,没心没肺的……哦,亲的,你可不能被那些意大利□□给迷糊住了。唉,我已经一个月没有收到你的信了!一切都好么?
是英国人给你们造成大麻烦了么?还是那些意大利人,只懂浪漫和享受主义的家伙,让我们斗志昂扬的军士都懈怠了?难道是我们睿智无敌的隆美尔将军没有对策了?
沙漠地狱,哦,我讨厌炎热、干燥、满是蚊子的地方。亲的,我和儿子都想你,你错过了他的周岁,我不想你再错过他叫你“papa”了……
我逗着我们的孩子,心里莫名地变得忧心忡忡。
“女士,您的信!放在邮箱了!!”
一自行车快速从我的窗户前掠过去,不满16岁的年轻快递员高吼着的声音,像个爆开的鞭炮炸进了屋子。
我心中一喜,是你寄来的吗?我亲的奥托!
我跑出院子,拿了风程仆仆的信,迫不及待的拆开已变得灰色而肮脏的信封,一个字一个字读起来。
亲的英格:
“德国人来了!”
这句话在这场战争中不绝于耳,到处充斥着不安、担忧、惊慌和恐惧。这声呼喊代表着敌人来了的警告,但是在意大利,这呼喊声中却饱含着愉悦、笃定以及信任。
(--看把你兴奋的,我扬起眉毛。)
“德国人来了!”这话还没有响起,已经穿越了大街小巷,把所有只要有一点点时间的人都集结起来。他们排成整齐的纵队,和装甲车以米为单位严格保持间距,一个德国派往非洲的部队这样踏过那不勒斯附近的一个意大利小城。
这里的人们激动地挥舞着手臂夹道欢迎,我们在这样热烈的欢声中到达临时兵营。在我们明确在那不勒斯的转移地点之前,我们都会待在这里。
我们在意大利只待了很短的时间,但是我们已经明白了,我们的一举一动和严明的军纪都能得到盟友由衷的赞叹和喝彩,这促使他们也迫不及待地要在南部国家宣/泄他们的热情。
这短短的几天全部都用来认识这片土地和结识这里的人民。今天会去那不勒斯,我们都非常期待看到这座城市,毕竟歌德都曾说过:“朝至那不勒斯,夕死可矣!”
(--我知道你喜欢歌德的诗,我追求你的时候,还不肯告诉我,呵呵,现在肯露馅了吧!)
“哦!我美丽的那不勒斯,你这蔚蓝海边的小城。哦,肮脏的那不勒斯,你这让我深深失望的小城。”
像整个意大利一样,不过这里似乎有着不同。大约那不勒斯需要人们用艺术家的眼光来看待吧!哎,不过,对我们而言都无所谓了。
从那不勒斯我们去了维苏威火山,我尤其激动,真庆幸能看到这个极有冲击力的自然奇景。
(--亲的,你怎么不寄张照片过来,明明知道我也喜大自然。我沮丧的撅起嘴。)
我们站在巨大的火山口,双脚踩在冷却了的火山岩上,岩浆在我们周围翻滚,很多地方都有黏稠的泛着红光的岩浆涌出,一厘米一厘米地向下流淌,最后完全凝固,岩浆又从另一个地方涌出来。不难想象,如果这口过热的大锅里散发着灼热光芒的岩浆从山顶一股脑倾泻而下,该有多么的可怕啊!
(--天啊,还是不要倾泻下来了,明明知道我不喜欢这种恐怖场景,你一定是故意描述给我听的吧?奥托,你真可恶。我扮了个鬼脸。)
之后,我们去了庞贝,去看这座以前被掩埋的城市,维苏威火山在眼前。哦,天哪,真应该捧一本《庞贝城的末日》坐在这里品读。
(--哈哈,我手边有呢,早点回来吧,亲的,我们一起读《庞贝城的末日》)
第四天这样过去了:夜幕降临时整支队伍开往那不勒斯。
在港区巨大的装卸处,所有东西都一箱一箱地打包完毕,然后马不停蹄地做完装卸的最后准备。广场上不断响起指令声,巨大的机械臂擒住一辆车又一辆车,绞盘升起又落下,一辆辆车消失在密密的船舱之中。
天蒙蒙亮时,所有卡车都消失了,巨大的静默在港口蔓延开来,那些船里装了多少东西,只有亲眼所见的人才会知道。
天刚破晓,德国士兵们已经分区站好为转移做好的准备。每个士兵除了他的武器和包裹之处,还有一张身份鉴定卡,上船的时候每个人都需要上交。上船之后我们被安排在统舱,是一个已经铺好草褥的大厅,晚上在这里睡觉。快十一点的时候一切准备停当,我们出发了。
缆绳被松开,牵引机开始转动,冒着蒸汽的船缓缓地,近乎小心翼翼地离开码头驶出港口,慢慢地向目的地非洲进发。
那不勒斯此时展现出了它美丽的面貌。阳光下的美景在向这群被选中的士兵致意,所有东西都被笼罩在光芒之中,我喜欢这样的那不勒斯。因为我们在第八艘船上,所以能够久久地遥望身后这片唯美的景色。真希望,亲的你也在这里,倚靠着我一起欣赏美丽的景致。
(--我亲的奥托,我也希望如此啊,等战争结束,我们带上我们的小奥托,去看一看你说的这些可的景色,这些大自然赋予的神奇又美丽的地方。)
经后卡普里岛是一片一望无垠的海,海风徐徐吹过。不过地中海证明了它即使天晴,水也不一定风平浪静,所有的船都颠簸地向非洲靠近。船上的人也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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