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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姐,您座位旁的是格莱姆中校让我交给您的医护箱和防寒物品,对了……”
副驾驶位置上的德国少尉,向坐在后座的白尹露出一个漂亮的微笑,他从军服内侧口袋又掏出一样东西递过来:“这是中校先生给您的信,请您过目。”
“哦!谢谢您。”白尹忙不迭的接过,他是老艾(艾德里安)派过来的,白尹自然松了戒心。
少尉摆摆手:“白小姐,不用客气。”
白尹拿着没有纳粹典型万字标记的绿色信封发呆,艾德里安的速度比她预期的慢了一个月,不知道中途发生了什么事。但,无论如何,他还是来接她了。谢天谢地!
在那之前,白尹问出了尤利安部队的番号,但他们写的信都需要让上级长官尤利安检查,她不想被他发现她给艾德里安写信,因为之前尤利安和老艾有过不愉快的经历,她怕自己的信会让尤利安扣下来,所以白尹好不容易在协调作战中,找到另一个部队的连长,请求他检查她的信并寄送到了老艾手上。
白尹忽然发觉,那次在尤利安的咄咄逼迫下,她只好说出了“问番号”的事,这么一来,他怎么没有发现她是否有写过信?如果他发现了,又为什么会好心的放过她,不戳破她的谎言呢?这一认知让白尹觉得诡异莫名。
在她还没想明白前,她被艾德里安体贴入微的信中内容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白尹没心思去想“尤利安怎么傻了一回”,并且这样让这件事“顺利”的过去了。
白尹拿着现成的剪刀,对着贴身小镜子比划来比划去,楞是没敢下去手。她原本想剪掉头发的,当初50%对50%的心情,被艾德里安鼓捣来鼓捣去的几句说词,居然给升到了百分之一百了。
她顾不上老艾是否给自己洗了脑,牙一咬眼一闭,剪刀一刀子下去,“咔擦”头发断了。长长的发辫还打着绳,没有散的到处都是,白尹把剪下的另一头也打上发绳。
白尹不知道老艾为什么要她的头发,既然他在信中开口问她要了,看到他为她想的这么周道的情况下,白尹觉得给老艾她的头发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如果老艾他是故意问她要……应该不会,白尹觉着西方人没有中国古代人所谓的“发辫定情”之说吧!
她从包里翻出手帕包好辫子,觉得不放心,还想在外头包个什么障眼法,免得别人看出歪念来。
这时,制服帅锅转过头来看着白尹,白尹手一顿握紧了手里的手帕。
“这样给我吧!我是中校先生的副官,您可以放心交给我。”
白尹:“啊……教授的副官不是雅各布吗?”
“是的,听说他犯了错,中校先生把他送入了监狱。”
白尹惊了惊,雅各布犯错了?听起来艾德里安是位钢正不阿的领导呢!可雅各布是个实打实的纳粹份子,有这样信念的军人,希特勒只会放心让他们去做事。白尹当初还有点怕雅各布,工作时尽量与他少牵扯,她不喜欢他看她的眼神,总有一种被他监视和讨厌的赶脚。
“我是接任他的副官,哦,抱歉,我忘了说自己的名字。白小姐,我的名字叫海因茨-默克尔,很荣幸认识您。”他伸过手来。
海因茨?还“默克尔”?噗,白尹强忍住爆笑。一个是她喜欢的一部小说男二的名字,一个是白尹佩服的政坛人物德国女总理。这家伙可好,把两者都占全了呢~!so,白尹对他的亲近感多了一分。
“很高兴认识您,默克尔先生。”白尹伸手过去与他握了握,马上又缩回手掌。
“这是我的荣幸,白小姐。”少尉清清嗓子。
白尹开始仔细查看艾德里安给她的东西。她翻看的时候,一个冷硬的东西触到指尖,白尹定睛一瞅,呃——她的双眸中出现的……
白尹发了好一会儿呆,前头的帅锅终于坐不住了,忽然传话过来:“白小姐,接下来的话是长官叫我代传给您的,请您听好了:‘这东西最好不要让人知道,你一定要贴身收好,一路小心,珍重。’”
见她还在发呆,海因茨-默克尔低声一咳,又道:“会用吗?”
“……会”白尹点点头,多亏了刚来东线战场碰到的德军狙击手比德曼,现在她用起这类东西可顺手着呢!她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哦!”海因茨-默克尔怪异的看了眼白尹,他抓了下帽檐下的头发,“我们长官说您不会用这个呢!”
“呃……是这样的,我在战场上看得多了,然后我会用了。”说完她才觉着自己的话蠢极了,这枪/炮什么的,是光看会用这么简单的事吗?还要不要在军事学校学习的人活了==。
海因茨怔了怔,石化了,他呆萌了半会儿,小心翼翼地问:“我还打算教您怎么使用的……您,真的不用我教吗?”
白尹一个激灵,摆手道:“不用,不用,谢谢您的好意,我可以应付过来的。”
“您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我没有不好意思。”
海因茨:“那您是嫌弃我教不会您吗?”
白尹:“我没有。”
海因茨:“……”
大眼瞪小眼,果断,白尹败下阵来。她真是服了他了,他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固执啊~!不要用这么呆萌的眼神看着她啊~!
白尹瞅着他帅气俊瘦的脸,无耐了、妥协了:“那您大致和我说一说吧!”
海因茨的眼睛顿时明亮如昼,凑过来开始给白尹讲解这把沃尔特ppk的使用事项,手握方法,瞄准要领……他讲的浅显清晰,白尹认真听着记着。
“谢谢您,默克尔先生,我记住了。”白尹微笑收/枪,如他所愿将小巧的手/枪收入衣内小心藏好。
海因茨轻捏帽檐,绅士无比的颔首:“我的荣幸。”
车子又开了一段路,除了汽车发动机隆隆的吵闹声,车内皆静寂无言,司机小兵专心致志开车,海因茨-默克尔翘起左腿,一动不动坐着,看起来像在闭目养神。
白尹看向车窗外:道路直通尽头,泥巴依旧磕脚,天色暗沉无光,云层低压头顶……这是下雨前的征兆呢!
“我们去哪呢?”
她自言自语,换来海因茨古板的回答。
“长官命令我送您去找一位军官,我们走的是后方,不会出什么事的,您可以放心。”
白尹一怔,半侧的身体靠回车座。脑子一拐,她的双眸闪烁起许久不见的光亮来。怕是艾德里安找到弗兰茨的部队去处了!看来,她马上能见到弗兰茨了!!
白尹弯起嘴角,溢不住的喜悦。是因为能找到委托人感觉到了“兴奋”?还是要见的人是弗兰茨,她由衷感到了喜悦和甜蜜呢?白尹摸摸怀里的照片,回想拍照片时她的别扭劲儿,心里头感叹,各种思绪杂存的翻飞掠过。
一路上都有德*队行进的身影,载着白尹的车子驰过他们,时不时会招来德国兵哥们的注目礼。
这个时代,还没有给车窗贴膜的习惯,估计这膜也还没发明呢,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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