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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药材?那这酒……不是取乐子的?
她有些犹豫的道:“泡了什么稀罕物?”她这么问了,龚炎则嗤笑:“不用你管,只管砸了,省的一说起新月酒来惹气!”
春晓并不是不明事理之人,总不能因为自己惹恼了他,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毁了,低低道:“婢妾并未说新月酒不好,也不是因着它生气。”
“胡说,是因着它,若非爷说饮酒,你如何恼了?”龚炎则作势还是要砸,福泉只得还死死护着。
春晓见这对主仆闹的不像,气红了脸,起身往屋里去,眼不见为净。
还从没有哪个女人耍小性儿,这么给他甩脸色的,龚炎则原地转了个圈,大步朝外去,福泉大声道:“三爷,您饭还没吃呢,等等小的。”
春晓在里间听见动静忙凑到窗子前,这间房原本是用作龚炎则休息的,窗上嵌天青色烧菱格琉璃,从这里往外望,院子都是天青色,她咬唇正张望,突然玻璃窗外出现龚炎则的侧颜,将她吓的退至墙壁,窗外龚炎则沉默的站了一阵,偏头向窗里望,屋子昏暗,再加上这种天青色琉璃本是为了阻断外人窥探的,自然什么都看不真切。
春晓看着男人的轮廓,缩了身子在墙角,心乱如麻。
“叫你们姑娘出来用饭。”龚炎则回了屋,冷淡的吩咐夕秋道。
不过一日光景,夕秋的胆子碎了又碎,此时皱巴着一张小脸进了里间,拉着春晓的袖子欲言又止,春晓眉宇寡淡,勉强压住慌乱,安抚的拍了拍夕秋的手背,迈步出去。
俩人折腾了一回,饭菜都有些凉了,夕秋要端出去热一热,春晓没言语,龚炎则倒是问夕秋,“你叫夕秋?多大了?”
夕秋战战兢兢的回道:“回三爷,奴婢十三了,夕秋是姑娘给取的。”
龚炎则摆手让夕秋退下,看了眼春晓,道:“夕秋也罢了,以后给下人起名字别用春字,犯了你的忌讳。”
春晓愣着抬头,见他也看向自己,慢慢伸出一只手来,握住她的手腕,微一用力,身子便由他拉过去抱住,他的唇贴着她的耳边说:“你听话,爷疼你。”(.tx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