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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齐对女主的赞赏,试探男主的身份,女主问对方是否想要重新夺回自己的东西1000
李齐这个人可以说是天生的将领,十五岁参兵,二十岁一战成名,之后一路高歌,成了当朝炙手可热的青年将军,官居三品。按照道理来说,依照他打胜仗的频率,官职不该这么低才是。坏坏在,他运气不大好。
有的人,本身才学平平,可是运道好,原本眼看着要一败涂地了,一个雷下来把对方将领给劈死了,这种事在诸多将领的功勋薄里面也有过记载,这类天降鸿运的将领叫‘福将’;李齐兢兢业业身先士卒打赢了百来场战役,官职还不高,那只有一个称谓适合他——实干家。
这种人,只知道埋头干活,不知道抬头献媚,争取属于自己的利益,还把到手的好处大部分拱手让人了。
最最重要的一点,他跟错了上峰。哦,他的上峰欧阳顺比较熟,是欧阳顺他爹。
先帝信任欧阳将军,自然对其他的将领多有打压,是为了保证欧阳将军在兵部的绝对控制权。这样有好处也有坏处,坏处很明显,一言堂的结果是底下都被人算计成了筛子,高高在上的欧阳将军还以为自己是空前绝后的武将第一人,轻而易举的被摄政王的人给架空了。
李齐被当成了欧阳将军的铁杆,欧阳落败后自然是第一批被清算的将领,解甲回来种田了。
出乎曹安意料之外的是,档案里面很明确的记载李家已经分家,如今当家的是李齐的大哥。
古代这种社会,分家的话那老大绝对是占大头,不仅继承了祖宅,还继承公账上百分之六十的活钱。遇到兄弟感情好的,顶多是公账均分,父母名下的私产嫁妆等会按照亲疏再分出三六九,然后是田庄店铺等不动产。
李家在李齐还在做将军的时候的确比较富裕,算是在齐州城数一数二的人家了,架不住李齐回来后,摄政王一脉的人明里暗里算计打压,家财缩水了二分之一不止。分家后,身为爹不疼娘不的老二,又是家族衰败的罪魁祸首的李齐,所得基本可以预见。
许慈掩上卷宗:“师爷这一次是白跑一趟了。如果他没有提出要见李齐将军的话,说不定还能够背靠太守大人的势狐假虎威一番,一旦提及李齐,这下场可能不大好。”
岂止是不好,差点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许慈问他:“李府的装潢如何?”
“富丽堂皇。”欧阳顺琢磨着,“不过,没见多少新鲜物件。大堂的摆设一股子陈旧之气,用的瓷器茶器虽然精美一看是旧物,丫鬟们的装扮也中规中矩。”
“李家当家人穿戴如何?”
“普通商贾模样吧,发冠上镶的玉成色不大好。”
许慈明白了:“大房日子都过得不大如意,李齐本人应当更加拮据。说不定,连一个像样的宅子也没有。”
“那我们去哪里寻他?我出门之前还特意从门房那边打听了了一耳朵,都摇头说不知道去向。”
许慈道:“他们大房都以为你是摄政王派来的爪牙,你能打听到他的去向才怪了。”
欧阳顺当即怒道:“你能你去啊!让我们也看看你的能耐。”
许慈笑道:“如果我把人请来了,你给我家白梨搓半个月脚怎么样?”
欧阳顺梗着脖子:“成交。”
许慈一去三天,三天后直接带回来一个大腹便便笑得一脸弥勒佛般的中年男人,对诸位介绍道:“这位是跃龙堂的总教头李齐师傅。”又介绍曹安,说是何大人,介绍欧阳顺说是录事参军。
众人相互打量了一通,李齐双手合一拱了拱,笑得见牙不见眼:“太守大人的名讳早如雷贯耳了,今日一见三生有幸啊!”转而又对欧阳顺道,“参军年轻有为身居要职,日后定然前途无量飞黄腾达。”
欧阳顺:“好说好说。”与曹安对视一眼,怎么感觉这人与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啊!
曹安让人看座上茶,许慈在一旁说道:“我家老爷事忙,李教头你既然来了我大概与你说一下。我们衙门呢最近新招了一批衙役,新人嘛,你知道的,心高气傲眼高手低。老爷怕他们出去惹了事,有心想要调·教一番,再放出去维护齐州城的治安。知道你是齐州城的武馆中武艺最为高深,且教导最为负责的教头,所以,想要请你来协助一下这位欧阳参军。”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李齐摸着肚子笑道。
许慈开了个头,欧阳顺再蠢也知道现在该他来验证这位教头的真才实学了,当即道:“敢问李教头,你擅长那些武艺?我们手上这批人日后可是要做大用的,绣花把式可不学。”
李教头眯眯眼弯成了月牙:“徒手碎骨的武艺学不学?”说罢,伸手摊开手中的茶碗,大手倏地一合,无数的热茶顺着指缝流淌而出,再摊开手来,那好好的茶碗已经成了粉末,与掌心的水渍合成一团泥浆。
这一下子展示出来,瞬间把欧阳顺给镇住了。
曹安立即道:“衙门内有练武场,这个时辰应当还有人在习武,教头不如随本官一起去看看?”
李齐无有不肯。
如今半个衙门的人都被无寿山的人给顶替了,除了文吏们他们无法胜任外,能够替换的人全部换成了自己人。经过朝廷统一训练过的衙役和野路子山匪们那是有最根本的区别,李齐只是看了一眼,明白这群人都是沾了血的匪徒,而不是披着狼皮实际上是草包的武吏了。
现在练武场上是一锅乱斗,曹安也是有心要测试一番李齐的武艺,对他道:“教头你看,这群小子们的本事如何?”
李齐点头:“不错。以一敌二占大多数。”
曹安道:“以一敌二太容易了,我想要他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李齐哈哈大笑,撩起衣摆夹在了腰带里,肚子往下一坠,人猛地腾空,以翱鹰之势瞬间落在了练武场最为薄弱的环节,堪比大腿的胳膊一挥,扫堂腿一横,人群跟诺米骨牌似的成串倒了下去。
李齐像一只掉在老鼠窝的肥猫,用他那可伸可缩的肚子,树干粗壮的四肢,还有裹着蛇皮的小长鞭,一横扫千军之势在练武场飞跃腾挪,每一拳每一脚都恰大好处的击打在人体最为薄弱的关节**道上,不过半柱香的时辰,二十多人的大乱斗余下他一个人在场地上嚯嚯哈哈,汗都没有一滴。
许慈连连拍手,亲自奉上汗巾和茶水,等到李齐忙活一顿后,这才笑问:“教头,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齐笑呵呵,许慈道:“齐州城外山林众多,导致周边匪类丛生,严重的威胁到了过往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我呢,想以官府名义请教头出城一次,替我们剿一次匪。”
“剿匪?”
“对。前些日子城外突然多了一支游匪,专门掳掠官道上的商队行人,因为其行踪不定,并且似乎人人配有骏马,导致每次出击守备军都无功而返。只要您帮忙灭了这群匪徒,您是我们太守大人正式聘请的总教头,负责教导衙门内的所有武吏,如何?”
李齐那一直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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