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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名为“胡言乱语”的友的观影感受一出,顿时引发空前反响,不少女性都感同身受,匿名分享了自己现实生活中从不曾对人提及的苦闷:
“说的太好了,真的,我也是一位家庭主妇,每天都为了这个家累死累活,可婆婆没有一天看我顺眼!整天指桑骂槐!好想死!”
“作为一个过来人,我衷心的奉劝广大女性同胞们:不要走向家庭,不要走向家庭!更不要为了家庭放弃你的事业!”
“真是受够了,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明明结婚是两个人的事啊,女人也要工作,也要养家,可为什么男人可以不做家务?一进门二大爷似的挺尸,还什么男人是累,累你妈比,请你原地爆炸好吗!我们女的既要工作又要照顾家里照看孩子才他妈的宇宙无敌累!”
“刚离婚,妈的简直不要太爽,我也不怕丢人了,谈了五年的男友是渣男,我竟然现在才发现,特么的说好了结婚后家务平分、工资共享,领证前差强人意,谁知道逐渐现原形了,一到了做饭刷碗洗衣服的时候装死,要么推说要加班啊要出去应酬!打量我不知道么,你有个鬼的应酬,赚的还没我多,还老跟公司前台小妹打情骂俏的!爸妈也支持我离婚,于是老娘麻溜儿的把他给休了,姐姐我月薪过万,一个人过的别提多自在,谁犯贱去自己找罪受伺候你?滚犊子!”
尤其当有一位著名的情感心理学专家也转发了那条感受,并此写了一篇颇具权威性的文章后,热议进一步升温。
“随着社会的发展,我们看到有越来越多的女性进入到各行各业,她们的优秀程度不输给任何一位男性,也跟男性一样承担着同样的责任,可她们面临的风险却远远大于男性,甚至还有人无时无刻不在遭受着形形、防不胜防的性别歧视!”
“我们不禁要问:为什么同等条件下,女性能够得到的升职机会远比通阶层男性的比例来得低?为什么同样的升职,男性是靠自己的吃苦耐劳,轮到女性要被戴着有眼镜的人品头论足?为什么同样双职工的家庭,女性却同时还要承担起照顾家庭内部需求的重担?”
“在历史悠久、根深蒂固的大男子主义影响下,真正意义上的男女平等仍旧路途漫漫……”
业内权威人士的发声无疑为众多不知名的女性们注入了一支强心剂,原本稍嫌杂乱的呼声瞬间汇聚在一起,成为一股不可抵挡的洪流,迅速席卷各个领域,甚至成了几档综艺节目和部分杂志的热议话题!
最近几天,秋维维看向杨柳的眼神中都带了仰视,“这可真是了不得,你摇身一变要成为女性解放运动的代言人了。”
杨柳苦笑,“你快别给我戴高帽子了,代言人也不是这么好当的,我可受不起。”
她自问没有那么高尚,当初要拍《知味》是为了弘扬传统点心文化,跟维护女性权益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剧本是编剧写的,人家怎么写她怎么演了,即便现在无心插柳柳成荫,可她还没厚颜无耻到能面不改的认下来……
“话不好这么说,”秋维维却不同意她的话,“算抛开《知味》不谈,你确实也是在多个行业努力奋斗的年轻女性,典型的有了情也没放弃事业。你知道有多少大小姑娘不仅视你为偶像,更视你为人生榜样吗?”
杨柳听得目瞪口呆,“还能这样的?”
她的粉丝们,不都是冲着“演员杨柳”这块金字招牌来的么,能吸引他们的,除了美貌是娱乐圈的奢华生活了?被她的个人魅力圈粉的,实在不多。
而且她也不是没有自知之明,目前的演技而言,她着实算不得什么演技派;甚至因为出身好,家里有钱,她也压根儿没有什么类似于“*丝逆袭”或是艰苦奋斗的催人泪下的艰辛战斗历史,仅有的一次角被抢还把原主给气的不知道哪儿去了……
“怎么不能!”秋维维干脆笑了,“我说,咱谦虚归谦虚,你也别太妄自菲薄了,算剧本是编剧写的,可当初提出这个创意的是你,主演的还是你,甚至点心都是你做的呢!有什么愧不敢当的,当,你得当,还当得起!”
见杨柳还是面露难,秋维维趁热打铁道,“要不然你这么想,你不一直都想发挥下偶像的作用么,眼下机会来了呀,那么多人喜欢你,你说什么大家都听,既然如此,你呼吁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们积极向上,努力奋斗,自立自强呗!多好啊,多具有正面的积极意义呀。”
杨柳仔细一琢磨,嘿,也对哈!
一直以来,她的想法都太过片面了,思路也太过狭隘了。她光想着弘扬传统美食文化了,可在吃之上的层面,还有做人呢!尤其现在社会这么复杂,盲目崇拜偶像的小粉丝们很容易被带跑偏了,她以后一定得注意,多多弘扬点正能量……
转眼《七世》杀青,《知味》第一季首播也已经结束,并且收视率在第三集如愿以偿的荣登榜首,气势如虹,不少人们在茶余饭后讨论的话题中也不知不觉多了许多关于“点心”“复古衣装”的内容。
《竹林小舍》《大勺》马上要进行全国宣传,冯京、贺厉、周南等剧组其他主要参演人员先后赶赴望燕台。
可巧杨柳预备搬新家,考虑到一群人聚在一起着实不易,她挨个打电话邀请,问三天后的乔迁宴,能不能赏光拨冗前来。
周南率先打回电话来,“去,那指定得去,没冗也得造出来拨了去,咱们谁跟谁啊是,那什么,到时候做什么菜啊?我记得以前你那个牛筋炖的不错啊,这次还弄吗?”
杨柳:“……”
您还真不客气啊!
既然要请客,那闹得大一点,温居么,人越多越热闹。杨柳把自己一个巴掌差不多够用的朋友圈扒拉一遍,开始挨个儿打电话。
陈蔚然的父亲病了,老母亲一个人应付不来,他得陪床,实在脱不开身,末了还表示了祝福和歉意。
杨柳又问了他父亲的情况,本以为是老年人常见的小病小灾,便顺道祝福早日康复什么的。结果陈蔚然在那头沉默了许久,才情绪低落的说,“恐怕康复不了了,是帕金森。”
杨柳听后也是半晌不言语。哪怕她对医学知之甚少,好歹也听过帕金森的威名,知道患上之后会有多可怕,而且治愈的可能性极低。
陈蔚然平时多开朗多大大咧咧的一个人呐,这会儿听着整个人都蔫儿了,跟当初拍《露一手》时候的爽朗简直判若两人。
“唉,都是命,也到了年纪了,”他苦笑两声,半是感慨半是叹息的说,“不幸中的万幸,好歹我爸倒还不疼,是走不大稳当,忘事忘得凶一点。”
杨柳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了,毕竟这种事情没落到你身上,再怎么感同身受都是苍白无力的。
陈蔚然最近似乎也给憋得够呛,又言辞有些混乱的跟杨柳絮叨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歉然道,“对不住啊,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是话多,耽搁你时间了,你去忙。乔迁之喜不能亲自去恭贺,抱歉啊,回头一定补上。”
都出这事儿了,杨柳哪儿还敢提自己的乔迁宴,反倒是怕让陈蔚然心里不舒服:人家那边水深火热的,自己还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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