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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满身是洞的丧者将护在心脏处的铁块丢在地上,上面有一个把,原来那铁块是铁锅被来回按压成的。
“大嘴你还在吃,都是你惹的祸,咱们五个死了两个,主人还没醒现在怎么办?”满身是洞的那名丧者问道。
此时旁边从地上站起一名丧者,这是唯一的那名女xìng丧者,她擦了擦鲜红的嘴唇和流到脖子上的鲜血道:“怕什么,来一个吃一个。”说着吮了吮手指头上的鲜血。
那个吃了特jǐng脑浆的丧者瘦极了的脸上还挂着红白相间的浆汁,长长的舌头伸出来舔了舔,挥了挥手打散眼前的催泪弹烟气道:“你连个女人都不如么?不要被外面的那些低等生物吓到,咱们现在是无敌的,只要心脏不被枪打到谁能把我们怎么样?他们两个太笨才会被shè中心脏的。”说着这名丧者看向那名丧者眼中shè出冷光道:“不要再叫我大嘴,你应该对我用敬语称呼我为——姜导师。”说着姜导师的眼睛盯着那名浑身是洞的丧者脑袋中不时流出来的浆汁看了看,强行转过头去。
那名丧者一怔道:“大嘴是主人给你取得名字,你想背叛主人么?”
姜导师哼了声没有理会丧者的问话,而是来到一名还有着微弱气息的特jǐng跟前,那名特jǐng肚子上被掏了个拳头大小的洞,却没有马上死去,此时正靠着鼻子发出微弱的呻吟,姜导师将脸凑到他的脸前,来回看了看他的脑袋啧啧有声道:“脑浆还是趁新鲜喝比较好,死了的人的脑浆会变成一团糊而且又腥又腻,要多难喝有多难喝,说着伸手揪起那特jǐng的头发,将他一百五十多斤的身子整个拎了起来,另一只手指甲暴涨瞬间就变得好像尖刀一般,手起身落,特jǐng的身子喷着鲜血坠在了大理石地面上,脑袋却留在了姜博士的手中。
姜博士将特jǐng的脑袋在手中抛了抛嘎嘎笑道:“这个椰子还蛮重的,看来脑容量不少,我喜欢。”说着用尖刀似的指甲在特jǐng脑袋上刮了刮,头发和头皮被刮了下来露出带着红丝的白生生头骨,那个特jǐng明显还没有死透,脸上露出极其疼痛的表情。
姜博士顺手掰下了楼梯扶手下面的金属管,对着特jǐng脑袋上被刮出来的那块头骨就戳了下去,坚硬的头盖骨发出空的一声闷响,特jǐng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双眼睛都要从眼眶中滚出来了,紧接着就听到‘吱喽’‘吱喽’的吸吮声,这大概是他这一辈子听到的最可怕的声音。
姜博士一边‘吱喽’‘吱喽’的吸吮着一边从侧面撩开厚厚的窗帘向外看去,外面的太阳已经快要坠入地下了,“要想走就得尽快了,要是等到那两个吸血鬼醒过来想走就走不成了,不过今天真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姜博士静静地想着,他挨个揭开没扇窗户的窗帘朝外面看去,寻找最佳的逃跑路线,他在被吸血鬼变成丧者之前是一位大学的博士生导师,那个雨夜为了赶一篇关于生物进化的论文一直到深夜才回家,就是在回家的路上,他碰到了黑鸟和夜莺,也就是在那一刻开始他的人生就完全不一样了,他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但也同时坠入了修罗地狱的无底深渊,血族对他们有着无比强悍的jīng神控制力,通过jīng神波动就能控制他们的一言一行,被他们控制的时候他整个意识都被强大的jīng神波动代替,就像是被扯着线的木偶一般,他完全成为了血族的囚徒奴仆,他憎恶这种感觉,好在白天吸血鬼们还是要睡觉的,这个时候他们是不受吸血鬼控制的,一连三个白天他终于研制出了能够抵挡脑电波的帽子,只要将那个被他藏在实验室的帽子找出来戴上,他就zì yóu了,那两个该死的吸血鬼也就再也不能控制他了,再加上今天的乱局死了这么多人还死了另外两个丧者,如果自己消失了恐怕也不会有人注意到。
想到这里姜博士感到自己胸腔中仅剩的心脏开始炽烈的跳动起来,今天他是故意将那个自称是jǐng察的家伙咬死的,为的就是造成这样的乱局,即便之后不会有jǐng察来,他也会想办法报jǐng,制造乱局。
通过这段时间对自己身体的了解,他知道自己的腹腔中除了心脏以外所有的器官都开始了退化萎缩,这个过程很快,在他看来用不了一年他腹腔中的其它器官就会退化的一干二净,整个肚子里只剩下一颗坚定有力的心脏和一条很短的食道。
他认为自己身上出现的这个过程是在进化,他在大学就是研究生物进化的,在他看来进化的过程就是一个减法的过程,减掉多余的无用的留下最有用的,他坚定的认为自己正在进化。姜博士此时将目光停留在远处的一个下水井处,不错正是丁忧抢劫运钞车后逃跑时选择的那个下水道出口,狠狠地一口将手中脑袋里的脑浆吸光,姜博士道:“刚才的教训会叫外面的那帮jǐng察学会观望的,他们要想再进来恐怕得等很长一段时间了,至少他们现在没有这个兵力。我到后面去看一看有没有什么出路,等到天一黑咱们就和主人一起离开。”
其它两名丧者不疑有它,都在地上啃食着特jǐng的血肉补充身体刚才的损耗。
姜博士逐渐消失在了客厅里。没有人看到他拎起了一把手枪藏在了衣服里。
与此同时林风和巩达已经迂回着靠近了别墅。
林风一边jǐng惕的探看别墅一边小声的说道:“记住里面的东西有可能是丧者或者是吸血鬼,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丧者,因为吸血鬼不会在白天行动,对付丧者最好的办法就是一枪打爆它的心脏。”
巩达检查着从其他特jǐng手上借来的微冲,脸上的疤痕红得发烫一鼓一鼓的跳动着,兴奋,只有绝对兴奋的时候巩达才会有这种变化,他渴望敌人,好吧,老天爷就给了他这样的敌人,不是人的强大敌人,这个感觉很美妙。“明白!”
“上!”
两人化作了了两条灰影从不同的角度潜进了别墅。
别墅中催泪弹的烟气已经散了许多,不过屋中依旧有袅袅的烟气看起来有些飘渺。
静——
巩达悄悄的拉开一扇陈旧的窗户潜入了一间卧房,这里很静,也很干净,除了墙壁上有些霉斑以外一切正常,轻轻地巩达侧着身听了听,外面的客厅中隐约传来骨头被咬碎的窸窣声,和吸吮声咀嚼声,声音不大,细细沙沙的听起来却格外的让人内心感到恐惧。
巩达轻轻地拔出皮带中夹着的尖刀,这是他的习惯即便是作运钞员的时候都没有改变过。门口有些碍事的大衣柜使他只能侧着身子轻轻撬开没有关严的深红木门,木门似乎很久没有开启过了,即便是这么轻轻地一动也发出了吱嘎的一声轻响,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如有实质的滚荡进来,客厅中的声音顿时消散,巩达头皮微微一麻,不过他是老兵对这种场合并不陌生。
巩达极其灵敏的一垫步就上了门旁边的衣柜顶上,悄无声息的似乎连空气的波动都没有,就在他的一只脚还没有藏进衣柜顶端的空隙时,木门猛地被撞开,力量之大整个木门都成了一地的木屑,此时巩达的脚就离撞进来的那名满身都是枪眼的丧者的头顶只有两厘米,快疾无声险之又险的隐进了大衣柜顶上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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