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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
伴随着一声木门磨地的声音,平江府的盘门由内向外打开了。
张士诚走下城楼,来到门外的众人面前。
“大哥,城门打开了,是不是里面的人投降了?”张士信急忙问道。
张士诚点点头说道:“弟兄们,我已经与沈老爷达成和解,他们会恭迎我们进城,但相应的,我们不能骚扰城内任何一个老百姓,现在不行,将来也不行!记住了没?”
“记住了!”众士兵喊道。
“大哥,这要是不武力恐吓的话,他们会乖乖上交钱财吗?”张士信问道。
张士诚拉着长脸白了一眼自己的三弟,“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国都,以后你就是王爷了,之前的那些陋习不准再出现了,记住了没?”
“是是是。”张士信连忙点头称是,“大哥,我是网页的话,那你不就是皇帝了吗?咱娘要是知道你做了皇帝做梦都会笑醒的。”
想起娘亲张士诚心里也不由得激动起来,“对,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咱娘,等天一亮你亲自回高邮,将咱娘接到平江府来,我要让她好好的过几天幸福日子。”
“是,大哥。我明天就接咱娘过来。”张士信答应道。
未几,从齐门佯攻的张士德等人得到消息后来到了盘门口,而在相桥桥头赏月的李行素二人也被人请了回来,与张士诚等人汇合了。
“进城!”张士诚将手中的马鞭递给侍卫,一马当先走在前头,众人紧随其后走进了平江城。
“诚王,现在夜色已深,客栈都已打烊,不知诚王要带众人去哪落脚啊?”沈万三问道。
张士诚隐秘一笑,“我正好有事要请教下沈老爷,刚才你说不准我们骚扰老百姓,那如果是朝廷的官邸的话我是不是可以占有呢?”
沈万三看着张士诚,“诚王是要去知府衙门吧?这自然不属于我们众人的府邸,诚王可以享用。”
“不,我说的不是知府衙门。”张士诚笑道,“我听说城内有一所承天寺,是朝廷仿照大都的大承天护圣寺在改建的,楼宇恢弘,气势磅礴,规模甚是宏大。而且我还听说承天寺内的和尚仗着朝廷撑腰,经常欺男霸女、荒诞***早已经到了神人共愤的地步了。”
沈万三点头,“朝廷宠信西番僧侣确实给老百姓带来了极大的困扰。”
“那就好,还请沈老爷前面带路,我们今晚就去承天寺虔诚祷告一番,期盼明天有个好彩头。”
“你真的要去承天寺?”沈万三犹豫道,“虽然那里拜佛的心不成,可那也是佛门重地,不便受到打扰。前往知府衙门不是更好吗?”
张士诚摇摇头,“我张士诚要是住在王与敬的府邸岂不是与他一样同流合污了?况且这恶僧作恶许久也没见佛祖现身制止,我看着佛祖也被**迷住了眼,还是趁早把他除去了好,省得再给老百姓添堵!”
沈万三皱着眉头听着张士诚讲完,听到张士诚如此对佛祖不敬后他攥了攥拳头,可是想想张士诚的话虽然有些大逆不道,可是句句都说在了众人的心里,他摇了摇头未作言语。
“沈老爷不要犹豫了,你前面带路就好。就算是顶撞神明我张士诚一人承担,你们安心就好。”张士诚说道。
“既然称王如此坚持,那万三就只好领命了。”沈万三叹息一声,前往承天寺走去。
……
平江府承天寺,始建于梁天监时,传为梁时卫尉卿陆僧瓒故宅,因见祥云重重所复,请舍宅为重云寺,台省误书为重元,故初名重元寺。据宋平江图载,西侧前后有园通、普贤、福昌三院,东侧前后为宝幢、水陆两院。曾有钱塘僧道赞,作紫坛香百宝幢,复以殿宇而成。宋初改承天,也称天宣寺、中禁寺、双峨寺。宋太宗御书经文敕寺刻印,颁布全国,后石佛阁、经楼火烧全毁。宋宣和中禁寺观桥梁名不得用天圣皇王等字,改称能仁。元称承天能仁寺,当地居民遵循古制,仍称其承天寺。
寺庙是传承近八百年的寺庙,只是供奉神佛的方丈由古时的高僧变为了现在的恶侣。元朝统治者为了禁锢国人的思想,除了废除科举制度阻止国人学习之外,还引进西番的密宗佛教加以推广,并赋予这些和尚强大的势力和尊贵的地位。久而久之这些外来和尚视法律如无物,经常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到了元朝末年这种**习俗更是到达了顶峰:元顺帝时期颁布了一条十分龌龊的、史上闻所未闻的“元朝律法”:凡是元朝的女子到了出嫁的年龄,不论美丑高矮都要先让和尚睡一下,叫做“开红”,只有等到和尚开了红,才可以回家完婚。
上梁不正下梁歪,因此各个省府公立寺院的和尚均为“道貌岸然”的假和尚,他们名面上做着念经诵佛、普渡众生的正派人物,背地里却纵情声色、男盗女娼。对于这种情形老百姓都感到很愤怒,却也无计可施,只能作罢。
沈万三带着张士诚众人一路快行,来到了承天寺门口。
“诚王,这里就是承天寺,我看这院门紧闭,想必是师傅们都以睡下了,你看眼下该如何做?”沈万三问道。
“睡下了?我看是躲起来了吧,城外这么大动静他们能睡得着?”张士诚讽刺道,“弟兄们,之前教你们的破门术刚才没使到,现在用这个门试试手,去给我把门破开!”
“是!”几十人应声而动,抬起撞棰来到承天寺门前,这撞棰本来是张士诚准备攻破盘门使用的武器,没想到在承天寺派上了用场。只见抬着撞棰的士兵往后倒退十几步,然后加速往前冲刺,只听砰的一声,撞棰狠狠地撞在了院门上面,两扇门顺着撞劲应声飞起,啪嗒一声落在院子中间。
听到猛烈的撞门声,里面的和尚再也藏不住了,纷纷走出院来观察情况,可还没等就看清楚就被士兵揪到了张士诚的面前。
“你们谁是管事的?”张士诚大咧咧的问道。
“你们是谁?不知道这是朝廷重地吗?”一名老和尚战战兢兢的说道。
“哦,不认识我。”张士诚说道,说完将手里的刀随手丢到了老和尚的面前,“那你认识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