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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小同学的眼角狠狠的抖了抖,那伤口从盆骨上侧往上拉到腰半腰,长度越过十公分,皮肉外卷,红肿发黑,已感染了,还有少量积脓,一眼望去触目惊心。
“我的乖乖!”乐韵看得后背冒寒气,算她打架很狠,看到这类伤口也忍不住发毛,一定很痛!
原本她挖他的肉连眉毛也没颤,看到这外伤反而手脚僵硬,努力的深吸几口气,将军刀用空间的水冲洗一遍,狠心帮他割肉。
商家打广告总是说“割肉”甩卖,如果真割他们的肉也不知是啥表情,乐韵心里暗搓搓的想着,开启眼睛功能,毫不拖泥带水的下刀,她最多只能维持眼睛保持x扫描境界一分半钟,必须速战速决。
在眼睛发涩时圆满完成任务,用空间井水冲洗一遍伤口,拿出针线缝合,针,是一块钱一盒的盒装针,线,缝补衣服的线,乐同学的针线是用来串药材晾晒的,别妄想有羊脂线,那种线是医院专用品,平民人家甭指望能弄得到。
缝针要拆线,拆线很痛苦,乐韵只帮他缝八针,敷上草药,包扎好,又休息几分钟才把男人抱起来,扒去上衣,脸不红气不喘的又扒掉他的休闲裤,扯掉遮羞布。
伤疤男被扒得一丝不挂,身上被血染得这一块那一边,还有许多蚊子叮的包包,那样子没什么可欣赏的地方,一定非要说优点,大概是他有八块胸肌,有性感的人鱼线。
至于男人的*部位,那个根本没看头,他的小鸟跟小孩子的小鸟差不多,是多了一点草草而已。
算他是正常男,乐韵也不会脸红,她早在几年前知道男人的*部位长啥样,虽然她是被强迫看的,她不懂,那么丑的东西有什么值得骄傲的?谁会去欣赏啊。
至于什么想入非非,更加不可能,一个可以当她老爸的老男人,只有脑子进水的人才会有不良思想。
把推算年龄能当她老爸的疤男脱光,给他穿上干净的小裤子遮住羞,帮他擦去血迹,再套上休闲裤,抱往帐蓬。
一个小女孩子抱着个男人竟像抱小孩子似的,若让人看见,必定会惊掉一地眼珠子。
乐韵像抱个布娃娃似的抱着大叔男钻进帐逢,把他放平躺,她爬出帐蓬,去拿来自己走路打水用的棍子,用柴刀削一阵,砍段成截。
重回帐蓬,给大叔级男人接骨,看准了,帮他把手臂骨对接,位置丝毫不差,伤口严丝合缝,再敷药,从他的干衣服上剪下来一只袖子当纱布包扎一圈,用木棍子固定,绑扎得牢牢的,不让它移动。
无论乐小同学怎么折腾,晕迷的男人没半点知觉,任她摆布。
帮他在骨头有细裂的地方也贴上草药,乐韵看着自己的实验成果,给自己的动手能力点了三十二个赞,瞧瞧,自力更生的孩子动手能力多强,她给自己满分!谁不服,来撕!
摸摸男人的额头还是滚烫滚烫的,她也不担心,给他塞一块老党参片衔嘴里,拿自己的毛巾被给他盖身,自己出账蓬再次刨地,平整出一块可坐可烧火的地方出来,穿好雨衣雨鞋,下草坡,到对面森林里拾柴。
依那家伙的情况看,没个三五天根本不可能自己走,她是做了在岩石窝洞久居的打算。
在拾柴的路上,同时挖药草,到森林拾枯枝扎成一捆一捆的,丢进空间,共拾四大捆,当天空又哗哗泼水,不方便在树林里乱蹿,乐同学返回。
回到岩石底下,将柴丢出来,乐韵到岩石窝洞边角抓来些比较干的枯草叶和干苔藓当引子引火,草味湿润,不接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火生起来。
有堆火,也有了温暖。
乐韵呆岩窝里,等雨小些去挖药拾柴,找齐几种药,和空间种出的药配合在一起,拿出一只长柄奶锅熬药汤给伤疤男强灌下去,疤男到天黑时分退烧。
脏衣服血腥味太浓,太招蚊子,闲着无事的乐同学非常好心的帮伤疤男把衣服着雨水洗干净,再用树枝支在火堆边烤干。
老天好像哭上了瘾,南方几十个市、县大雨哗哗,看新闻的时候铺天盖地的都是洪灾内涝,让全国人民为南方人民牵肠挂肚,担忧不已。
乐爸中午收到姑娘发回的信息,知道乐乐在一个小村里停留,暂时不会进山,他才没那么提心吊胆。
山里蚊子多,岩窝洞里有火光,到傍晚,藏在岩石各个角落的蚊子也经不住鲜肉的诱惑,不怕死的蜂涌而至,嗡嗡之声不绝于耳。
乐韵不敢跟蚊子叫板,预测疤男暂时不会醒,给他换片老党参含在嘴里,自己快快乐乐的回空间睡觉。
这一夜大雨滂沱,身陷洪水泛滥区的几十座城市的人们彻底难眠,生恐夜半三更洪水来袭。
美美睡了一觉的乐韵,在天色破晓时爬起来坐在柔软的青草地上,惬意的揉揉惺忪睡眼,满足的伸懒腰。
开外挂的人生,真是美哒哒,原因,不解释。
舒展四肢,起来活动手脚,一套拳法刚打到一半,猛地站住,不敢置信的望向一个方向:空间扩大了!
空间向有口水井的那个方位扩张,一夜扩宽了好几百米,让整个空间变成一个长方形。
水井的另一边也是柔软如丝的青草,往那一边很远的地方,有一块用石头砌成的地坪,地坪中间围圈出一个巨大的圆圃,种植一颗大树。
乐韵呼吸急促,眼睛一闪一闪的冒着光,她记得很清楚,空间昨晚和白天没什么变化,没想到竟然会在一夜之间扩宽,还增得这么宽。
乐同学傻不拉叽的站了好一会,“嗷”的跳起来,向远方的那棵树冲去,那小身影像火箭发射,嗖的一蹿蹿得老远。
踩着草儿,一口气狂奔到圈起来的大树底下,乐韵扶着老腰,一边喘气一边仰望树,大树是棵龙血树!
龙血树有很多种,圆圃里种的龙血树是龙血树属,是产血竭的那种大型常绿乔木,也是也门的索科特拉岛上的灵魂树。
龙血树也叫流血之树、活血圣药、植物寿星,树态呈y型,树杆不分枝,只有到冠部多枝,叶子像峰利的剑倒插在树顶部,如若它的枝条能平伸,会像一把大伞一样漂亮。
龙血树高约10-0米,生长极为缓慢,几百年才能长成树,几十年开一次花,被称为植物界的超级老寿星。
围着龙血树的地坪铺的石块与砌水井的石块一样,地面很宽,地坪另一边边缘也是白雾。
巨石块砌成的圆圃高约二尺,那颗龙血树树腰粗壮,目测三个成年男人合抱也抱不过来,主杆上长满大疙瘩,也不知活了多少年。
龙血树的枝丫向上倾斜度很小,几乎像是平平生长,枝条茂密,像把大伞,遮盖住好大一片地方,只是,它的叶子好似快要枯萎。
圆圃旁不远有一张石桌,四个石凳,到处干干净净,不见一丝尘埃。
乐韵站在距大树约两米远的地方仰望大树,笑得合不拢嘴,这可是宝贝啊!这么大一棵树,取一次血竭至少要用桶装吧。
?
观望一阵,那颗心又忐忑了,用x光线扫描出来的图像,显示它严重缺水!
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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