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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里有血,树也有血管,它们血管里藏着水份和营养,龙血树的树管里干巴巴的,没有水分。
缺水……
“你等着,我帮你打水。”观看几遍,确定它缺水,乐韵撒开丫子开跑,缺水,不怕,空间里有水啊,只要不是生病,其他的都好说。
一口气狂奔回花圃地旁边,乐同学一手提一桶从井里打出来积攒起来的井水,又蹬蹬的走向龙血树,按步距算,从龙血树到那块地和水井的距离至少有三百多米。
人在空间外,可以随时取拿放空间里的东西,在空间内部却不能隔空取物,需要找东西得亲力亲为。
到龙血树下,乐韵将井水倒进圆圃泥土里,泥土也是深黑色的,大概太久没有水气湿润,地面干裂,轻轻一捏,泥土碎成粉末。
两桶水倒下去,水渗往深处,冒出“咕咕”的泡泡。
乐韵飞跑回去提水,跑到放水的地方,灵机一动,出空间,到外面看看疤男没啥事,立即将放在存储井水的桶“运”往龙血树底。
人在空间内不能用意识操纵里面的物品,到空间又可以,所以,她果断的投机取巧,跑空间外来用意识操纵,九十几桶水全运至树底下,人又跑回空间,将水一桶一桶的泼往树底。
她能操纵将桶运至树底,因为不能内视,没法用意识操纵浇水。
倒了八十几桶井水,泥土不在吃水,打住,人也累得气喘微微,她只抹了把汗,跳到树下,抓着树疙瘩哧溜哧溜往上爬,树身粗壮,攀爬不易,好在有树疙瘩,抓着它们当作攀岩能爬上去。
爬到快到树半中央的地方,乐韵抓住一个树疙瘩,探头往疙瘩上面的地方望,那儿有个树洞,她从x图像里看到树洞里有散发微弱白光的东西。
树洞约有一尺来宽,里面有一捆像竹简一样的玉片,乐韵一手抓住树洞边,将竹简似的捆卷拿出来,这下倒为难了,一手拿东西的话,她没法爬树啊,要是扔下去,万一摔坏了,她找谁哭去?
想了想,咬住绑东西的丝绳,两手抓树往下溜,溜下树,坐到草地上,拍干净手,拉开绑扎的丝绳,绳子不是普通的绳,细细的,很柔韧。
玉片共十二片,每片约有两指宽,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每片玉简光洁平整。
没有字。
乐韵冷汗,没有字,她咋知道是什么?一片一片的抚摸,能感应到无穷力量,摸到其中一片,一股柔和的力量众玉简涌上指间,一下子钻进大脑,脑子里刹时凭空多出无数信息。
玉简是空间的某一任主人所留,高人将文字信息封在玉简,留待有缘人,当无数信息涌上大涌,乐韵稍稍整理一下,被一条信息震得整个人都懵了——空间需要灵气维持!
那位前辈说空间需要灵气,没有灵气会变窄,他也不知空间具体有多大,在他手里最宽的时候长达九百丈,最窄时方圆三百丈,龙树为上古神树之一,凑齐前人所说的神树品种可保空间永世不毁,可惜,他费尽心力,也只找到两种。
读取到前人所留信息,乐韵一颗心拔凉拔凉的,照前人的说法,如果没有灵气,空间会没了!
最开始空间只有几十米宽,也说明灵气不足,如果还没有灵气补充,估计哪天它无声无息的消失在时光长河里。
灵气灵气灵气……
谁来告诉她,灵气是什么东东,怎样能攒到灵气?
乐同学抱着玉简,一张脸变幻不定,空间会变大,是因为有足够的灵气,变小,是因为灵气不够,这次是哪来的灵气让它一夜之间扩张上百米?
想啊想,乐韵想破了头也没想出原因,药材那些,她丢进来的小玩意儿肯定没有灵气那种东西,猛然的,她想起一样东西——捶衣棒!那是唯一样有白光的东东,也是她唯一搞不懂白光代表什么的东东。
想到捶衣棒,乐韵抱着玉简飞奔,跑回种药材的花圑,从一位空间主人信息所知,砌地埂的井的石头叫灵石,为土地提供灵气,那块地是专种植灵药。
将玉简片放在灵石表面,去找捶衣棒,从杂物堆里翻出来,一瞅,它身上的白光不见了!
捶衣棒外表没有发生变化,连其它散发出的红红绿绿的光环也没变,唯独没了柔和浓郁的白光。
白光是灵气?
乐韵恍然大悟,整个人如负释重,知道灵气的具像好,白光是灵气的话,以后多多的观察,但凡看到发白光环的东西全收回来,应该能积攒到灵气。
一惊一乍,她也出了一身冷汗,看向空间的药园,脸*辣的发烧,人家前辈们千辛万苦弄出来的药园,她拿来种菜,冏!
想到前辈们若知晓她拿药田种菜,估计会气得爬出来掐死她,乐韵忍不住又笑了,乐呵一阵,想起外面还有个重伤员,也顾不得去收摘药园里的药材和瓜菜,先跑出空间。
外面还在下雨,雨脚密集如珠帘,生的火堆只有灰烬,乐韵先拨开灰烬,中间还有火炭,重新烧起来,再去看疤男。
伤疤男还处于晕迷状态,人没醒来,伤口在愈合,那速度有点慢,肉眼看不出来。
乐同学有点小纠结,伤疤大叔失血过多,现在究竟是给他补血,还是让他在晕迷中修复身体肌能?
思考n久,她决定还是先给他回血,他那么弱,补血也不能太猛,需要温和方式。
速效补血药材最好的是当归、阿胶,较好的还有紫河车、何首乌、熟地、白芍等,她手里没有当归和阿胶,只能另外配药,主药也有,比较常用药材不足。
思前想后,乐韵暗搓搓的拟好计划,准备去找药材,想走之前,又盯着疤男的脸,那种违和感也越来越强。
本着追求真理的心态,果断的研究他的脸,认真研究一阵,终于找到破绽,他脸上的那道伤疤是假的!
他有旧伤的地方光环暗淡,唯有那道疤没有灰色或者黑色或灰白色等代表有小问题的色彩。
乐韵将他的脸四周与脖子耳后根等地方仔细的研究个彻底,嘴角浮出阴笑,冤家路窄!
她已肯定这家伙是上次夺她初吻的神经病,难怪她扫描他时看到的身体x图像特征与那只流氓一模一样,臭流氓化了妆,换了脸没换身,本质上还是同一个人,能不一样吗?
“呵呵,阉人,你又落我手里了!”乐韵捏手指骨,思考着现在先暴打臭流氓一顿,直接做掉他,还是等他好些再把他打得半死不活。
如果早知道是流氓阉人,她有可能直接掉头走,让他自生自灭,现在,还要不要救?
救,当然要救!
不仅要救,还要让他活蹦乱跳,让他欠她一条命,他当初不是说如果她落到他手里一定要她哭着求饶吗?她救他一条命,看他怎么办。
如果他不承认救命之恩,还想要她求饶,也不怕,她有本事救他一命,自然也有能力再把命收回来。
“阉人,你该庆幸你被幸运之神眷顾了一回。”乐韵摩搓着自己一双纤纤玉手,一边扒拉他的面皮,一边阴险的嘀咕,如果这厮没受重伤,她一定先把他揍成猪头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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