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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欧阳渝没有反应,一脸麻木地又重复了一遍。
欧阳渝突然问:“谁指导你杀人的?是谁让你把一切责任都推到毛盈盈的男朋友刘强身上的?”
赵云鹤脸色突变,虽然只有几秒,也足以让林橙二人看得清清楚楚。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赵云鹤神色惊恐之后又恢复了之前的麻木。
“不要装蒜了。”欧阳渝拿出几张解剖的照片,“从第一次的粗糙刀口到第四次的简单利索,你进步得很快,显然有人在指导你。而杀人这件事,也是她指示的。”
“没有!没人指示我!”赵云鹤突然勃然大怒,用戴着手铐的双手使劲砸桌子,“都说了人是我杀的,所有事情都是我干的!”
“你越慌张,证明你越心虚。”欧阳渝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老实交代吧,幕后主谋是谁?”
赵云鹤梗着脖子,“没有什么幕后主谋,我是主谋。”
俨然一幅油盐不进拒不配合的样子。
欧阳渝也不着急,“先把他押进看守所,明天继续。”
林橙道:“好。”
两名特.警把人交给欧阳渝,欧阳渝从特别出口跟着警局的车子把赵云鹤送进了看守所。
回来的路上,林橙问:“为什么不继续审他?”
“现在我们手头上的证据还不足以让他开口。”欧阳渝道,“赵云鹤他现在咬死没有主谋我们也没办法。必须深入探究他跟夏荷的关系,这才能做攻心战。”
林橙:“原来如此,我还是经验不足。”
欧阳渝回到警局,把路虎开回了科里,时间已经不早,天边的火烧云都要退尽了。科里没任务的都下班了,连冯钦都留言说回家了再加班。
“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我送你回家吧。”欧阳渝道。
他不说还好,一说林橙还真有些疲乏了,这一整天他们干了很多事情,还抓捕了赵云鹤,效率不可谓不高,精神紧绷的时候还好,这一放松那酸软劲上来了。
她揉揉肩膀,没有推辞,“那好吧,我不跟你客气了。”
“上来吧。”
欧阳渝把车推出来,跨坐在上面,把头盔递给她,又帅气地朝她招了招手。
“来了。”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自然得像是自己的车了。
林橙坐上后座,不用欧阳渝提醒把他的腰搂住了。
“坐稳了。”欧阳渝发动哈雷,车子发出很豪爽的轰鸣声。
林橙笑,“开吧,老司机。”
车子开动,熟悉的凉爽感包围了林橙,不知不觉她感到眼皮发沉,脑袋慢慢贴到了欧阳渝的背上。
欧阳渝感觉有个凉凉的东西贴上了他的脖颈处。
微微偏头一看,是戴着头盔的林橙,显然已经睡着了。尽管这样,手还死死地搂住他的腰,杜绝了因为睡着被甩出去的可能。
欧阳渝身子一滞,随即嘴角又不自觉泛起了一丝笑容。
小兔子睡着了,那别叫醒她,让她好好睡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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