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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点头,“教母不反对你熟悉王庭,但是你王叔说的很对,王庭中有很多宫殿是你不可以涉足的。”
“为什么呢?”居桩问道。
悠息蹲了下来,轻轻揉着居桩的脸,“王庭很大,里面的宫殿不计其数,至今都未统计出来。”
居桩奇怪道:“怎么会统计不出来呢?”
“因为有很多宫殿并不会总呆在原处。”
居桩大吃一惊,他不可置信地问:“宫殿会动吗?”
“有的会移动,有的会隐形,有的会消失一段时间,过了不知多久又会重新出现在原地。”悠息说。
居桩完全震住了,他脑海中出现了一副奇特的画面:一座长着双腿的宫殿,正悠闲地在王庭的某一地方散步。
听悠息又说:“并且每个宫殿的用处都是不一样的,有些宫殿的用处并非为人所用,它们存在只是因为它们必须存在,到底是做什么的没人知道。”
“那是谁建立的这些宫殿的呢?”居桩刨根问底。
“这个也没人知道,甚至没有一本书有相关的记载。”悠息说。
居桩仔细地思考了一下,却想得自己热血沸腾,冲着悠息大声宣布:“我,居桩,一定要画一幅王庭的完整地图出来!”
悠息笑了,露出洁白的贝齿,她轻轻揉了下居桩的头,然后将手腕上戴着的一个手链脱了下来,那个手链是由不同动物的头像连接成了,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的。居桩认得这个手链,在他记忆里悠息一直戴着,不曾拿下,应该是很珍贵的。悠息拿起居桩的左手,为他戴上,手链立即缩小到居桩手腕大小。
悠息看着居桩说:“这个手链世界上仅此一个,是十分珍贵的,你戴着它不要摘下来。”
告别悠息,居桩豪气万丈地去描绘地图,不知不觉天黑下来,他把手中的笔纸递给未名,说:“太晚了,我们回去吧。”
未名赶紧点头说:“是很晚了,傅侍首该着急了。而且您的晚膳时间也过了,总是不按时用膳对你身体不好。”边说边精心地将纸张折好。
主仆二人快步回落雪殿,一路无话。居桩此时有些累了,也饿了,他选了一条极狭小的巷子,没有路灯,两边是宫殿的高墙,仅容一人穿过,可以缩短近一半的路程。
居桩与未名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前行。走着走着居桩觉得不对劲,他记得这条路只有他和未名,但是此刻却有三个脚步声,小巷偏僻寂静,听着格外清晰。居桩不觉停住脚步,未名紧跟着居桩后面,冷不防撞到了居住身上。黑暗中,未名大惊:“王子桩,你怎么样,撞疼了吗?”
居桩不回答,竖着耳朵听,那个脚步声却没有了。居桩集中精力努力地听着,却清晰地听见三个呼吸声。居桩心怦怦地跳起来,鼓起勇气大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跟着我们?”
一个苍老的声音很温和地说:“我在走路啊,什么也不干。我是谁和走路有关系吗?赶紧走吧,这地方太窄了。”
居桩和未名大惊失色,奋力向前跑去,因太紧张,一路上磕磕碰碰总是撞到墙,只是心中恐慌,倒也未觉得疼了。很快前面看见了光亮,居桩仿佛看到了黎明的曙光,精神一振,脚步更快了。
二人穿过小巷,眼前豁然开朗,一片灯火通明的景象,不远处四周有侍卫守候。居桩总算放下心来,他和未名弯着腰喘着粗气,揉着刚刚被撞的痛处。突然,身后又响起了那苍老的声音:“撞得疼吗?”居桩闻言一激灵,他转过身看去,却发现那人并未完全走出小巷,而是在高墙的阴影下,样子模糊不清,隐约是一位老者。
居桩此时倒也不怕了,“你是谁,为什么跟着我们?”
那老者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中是无尽的苍凉,“我是谁?我是谁?我是有罪之人!万死难辞的罪人!!”
居桩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不过不是害怕,而是好奇,他再次问道:“罪人?什么罪?”
那老者不再大笑,温和地说:“孩子,你过来。”
未名一听紧紧拉住居桩的胳膊,居桩警惕地问:“你要干嘛?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跟着我,犯了什么罪呢?”
那老者连连称赞道:“不错,不错,身为王储,是凡事问清缘由,否则只能是个糊涂的君王啊!”
居桩先是一惊,随即明白了,自己的这张白龙面具无疑是昭告了天下自己王储的身份,他再次追问,“你如果不想说,我可走了。”
那老者一笑,说道:“你过来,我全部告诉你。”
居桩心里琢磨着这句话的可信程度以及走过去的危险程度,不由得沉思了起来。
这可急坏了一旁的未名,她紧张地说:“王子桩,您不要听他的话,这个人自己都说是罪人,万一真的得十恶不赦的坏蛋,您岂不是危险了?您万金之躯,千万不能涉险。”
那老者又是哈哈一笑,说:“那个女娃,你这样说可没有道理了,如果我要伤害你们刚刚在黑洞洞的巷子里岂不是更方便?也省去了很多麻烦。”
居桩一听也是,对未名说:“你在这等着我,我去看看好。”
未名大惊失色,恳切地说:“王子桩,您别听他的,您可不能去。”
居桩拉拉她的手,笑了笑,说道:“没事,你放心。”
居桩几步走到了老者的面前,他抬起头仔细看去,是一张**山面具,身材中等,身材麻布衣裤,脚蹬一双破破烂烂的草鞋。居桩脑子极快地搜索着这张面具的来源,突然脑海一亮,他失口叫道:“你是连家……”
还不及说出口,那老者快速蹲下来伸手捂住了居桩的嘴,慈地说:“不可说,不可说。”
居桩傻傻地点点头,那老者缩回手,居桩见那手上皮肤斑斑驳驳,一块一块的黑斑,一张张要脱落的死皮,青筋爆出,根根纵横,无疑不昭示着这老者的年龄。居桩一皱眉,很少有冠面尊者选择这样老迈的身躯,即便选择了老者,也是健硕的。
那老者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居桩良久,方叹息说:“转眼间,然儿的继承人都这样大了,还这样的聪明!”
“然儿?”居桩疑惑地思索着,突然,眼睛一亮,他再一次大叫道:“父王!”
那老者一笑,慈地说:“你比你父王聪明多了,他像你这样大的时候知道与他的那几个伴读厮混,每天想尽办法玩乐,我都管不住他。还是大魔法师教导有方啊!”
居桩问:“您认识我父王?”
老者点点头,说:“曾经,我和你父王很亲密。”说着伸手抚摸着居桩的脸颊,眼睛却涣散没有焦点,显然陷入了回忆。
居桩又问:“你是谁,和我父王什么关系?”
那老者黯然地垂下手,叹道:“往事如浮云,不堪回首啊!”
居桩瞪大眼睛看着那老者,“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老者似乎再一次打起了精神,浑浊眼睛里闪着亮光,他一本正经地说:“我今天是特意来找你的,你可知道原因?”
居桩摇摇头。那老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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