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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了呢。”
悠息轻声道:“教母怎么会忘记,只是这件奖励要等到合适的时机给你,你才知道它的珍贵之处。今日是这样的时机。”
居桩疑惑道:“我的生日?”
悠息长长叹了一口气,许久方道:“今日不只是你的生日!”
悠息牵着居桩左拐右拐,来到了一个房间前。悠息蹲下身子,轻轻为居桩整理仪容,居桩注意到悠息眼里有化不开的哀伤。悠息重新站起身,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居桩随即跟了进去。屋内没有任何摆设,只有一张桌案。桌子上的的物品令居桩大吃一惊。
是一张四色玫瑰花花脸面具,还有一柄居桩梦寐以求的七彩玉箫,原来王叔居浩说的第二把竟在这里。
悠息走上前,拿起那张面具,轻轻地抚摸着,一寸一寸地抚摸着,良久,悠息看着居桩的眼睛,“这是你生身之母的面具!”
居桩心头大震,惊愕地看着悠息,颤抖地问:“教母,是……是真的吗?”
悠息凄然地点点头,哀声说道:“你以前总是问我你的母亲在哪里,我告诉你说她在你出生后没几天往生了。”
居桩点点头,急切地问:“这是我母亲的面具吗?我母亲叫什么名字?还有……”
悠息轻声打断居桩:“以前你如何问,我都不说,因为你太小,说了反而不利于你成长。现在你长大了,也懂事了,教母会把关于你母亲的一切告诉你。”
悠息说完把手中的面具递给居桩,居桩颤抖着双手接了过来,他仔细地观察着这具面具,上面是开发正艳的玫瑰花,有四个颜色,红色、黄色、蓝色、白色,开满了整个面具,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王叔会知道他喜欢玫瑰,为什么自己对悠晴所送的画中女子如此熟悉而又伤心,居桩的泪不觉落了下来,这时耳边响起了悠息的轻语。
“你母亲名叫悠怡,是我的师妹,我们像如今的悠雪和悠晴一样,从小被选为王储的伴读,一同学习,一同长大。后来我被选为大魔法师的继承人,直到成为大魔法师,我们的感情一直都很好。你母亲很喜欢舞乐,这是她最强的一门课程,她尤其喜欢萧。”悠息说着拿起那柄七彩玉箫,“这玉箫是在先王‘半寿之庆’时,你母亲与当时还是王子的居浩合奏了一曲,先王大喜,将世上仅有的两柄七彩玉箫分别赐予了他二人。”悠息说着将玉箫递给居桩道:“你喜欢这七彩玉箫,教母知道,那日你向亲王浩讨要,教母看到了。现在教母代替你母亲把这柄萧送与你。”
居桩摸了一把眼泪,接过玉箫,他一手拿着面具,一手拿着玉箫,看着悠息问:“教母,我母亲到底是如何往生的?”
悠息沉吟了很久,方道:“本不想告诉你,怕你从此背负不该背负的东西。但不告诉你是对你母亲的不公。你母亲是因生你而死,你出生不到一刻,她强撑着为你行了出生礼,为你取了名字,便往生了。”
居桩的心一点一点下坠,仿佛掉进了无底深渊,他脑海嗡嗡作响,猛地昏倒在地。
冠面尊者不会轻易往生,除了自愿,便是他杀。悠怡明显是被迫自愿而死,而强迫她离去的是居桩的生。这是为什么自己的生日父王和教母都会难过;这是为什么所有人都避而不谈他的母亲;这是为什么王叔居浩与姬盛乐都不肯告诉他们另一柄七彩玉箫的下落;所有的一切只是因为居桩的出生带着他母亲的往生,而成为了禁忌的话题。
居桩走在一条阴暗的小路上,周围是枯萎的鲜花,阴气森森。似乎有什么力量牵引着居桩,居桩一直走着,走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来到了一处宫殿前。宫门上有两只拿着刀枪的獠牙狼鬼,凶恶地张着血盆大口冲着居桩嚎叫。居桩大惊,急急地退了几步。这时殿内有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让他进来!”两只獠牙狼鬼瞬间变成了雕塑。居桩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推开门,放眼一望,门里站着一个身材非常高大的男子,背对着他,那男子穿着一件大红的祭祀长袍,袍上有一只恶鬼披头散发地瞪着居桩,像极了活的。这袍子居桩觉得很眼熟,像是大祭祀灵长的袍子。居桩开口问道:“你是谁,我怎么在这里?”
那男子缓缓转过身来,“你进来!”
居桩一见是一张万鬼哀号的鬼脸面具,上面的鬼都呲牙咧嘴,怒目而视,活灵活现,居桩吓得倒退了一步。
那老者哈哈大笑,“胆子这么小,怎么当国王!”
居桩大怒:“你胡说什么,我胆子才不小呢!”
那老者道:“那你敢不敢进来?”
居桩呛道:“有何不敢!”说完迈着步子小心翼翼走进宫门一步,便不走了,见宫门里是无数血红色的宫殿,居桩觉得眼熟,似乎是祭宫。
这时,那老者又是哈哈大笑,道:“还说胆子不小,怎么不敢往里面走了?”
居桩强硬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是什么东西!”
那老者身子一僵,大喝道:“你竟敢这么和我说话,是你父王也得对我恭恭敬敬。”
居桩心想:“这老头穿着的袍子好像是大祭祀的袍子,只是他不是灵长,会是谁呢?”当下语气便软了下来:“你到底是谁,怎么敢穿大祭祀的衣服?”
那老者冷笑道:“我是谁?你不配知道!”
居桩心中有些不耐烦,便说:“说不说,我走了!”说完便转身,刚一抬步,听身后那老者喊道:“如果不是你母亲,你怎么能生出来!”
居桩大惊,回头急声问道:“你说什么?”
那老者说道:“如果不是你母亲,拼尽了一身的魔法和生命,你早胎死腹中,怎么还会这么嚣张地站在着和我说话!”
居桩闻言惊惧交加,指着那老者说:“我是冠面尊者,怎么可能胎死腹中,你不要胡说八道!”
那老者一阵冷笑,道:“冠面尊者自然不会无缘无故胎死腹中,是有人要你死!”
居桩怒道:“是谁,到底是谁?”
那老者,缓缓走到居桩面前,居高临下地瞪着居桩,森然道:“是我!”然后使劲一推居桩。
居桩挣扎着突然翻身坐起来了,他喘着粗气,看着四周,是在魔宫的寝殿里,原来是一场梦。
悠息一直守在居桩身边,见他被噩梦惊醒,叹息了一下,“桩儿,你母亲往生前曾说,她最大的心愿是你平安快乐,你要听话。”
悠息告诉了很多关于悠怡的事迹,居桩听得入迷,他渐渐知道他母亲是一个很有主见,很乐观的女孩,并且多才多艺。悠息避而不谈悠怡如何成为王妃的,居桩哪里肯,不停地追问,“教母,父王与母亲是从小有的情义吗?你告诉我嘛,告诉我!”
悠息无法,只得说:“你可知道王子燕和你并非一母所生?”
居桩点头道:“据说他母亲是祭祀族的,而且也往生了,也是因为难产吗?”
悠息摇头,“如果幼时便有情义,又怎会娶两个女人?”
居桩愣了,“难道,父王与母亲没有情义,可是魔法师族不是不会嫁给不的人吗?母亲又怎么会……?”
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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