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面具之风雨前夕(第6/7页)因为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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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伤地叹了口气,“那时的事,教母今日不能告诉你,等你成年,如果还想知道,教母会全部告诉你。”

    居桩深知悠息的脾气,便说:“嗯,桩儿知道了。”

    悠息点点头,“你记得,其实居燕的母亲并没有往生,而只是下落不明。”

    居桩惊奇道:“下落不明?大祭祀那么厉害,怎么会找不到?”

    悠息道:“这其实才是最令人奇怪的地方!”

    居桩和悠息一同用了晚膳,又独自去给居然请安。居然果然还是淡淡地难过,他将自己一直用的一套文房四宝送给了居桩做生日礼物,希望居桩继续用功读书。

    晚上回到落雪宫,居桩便直奔书房,他取出来悠晴送的画,又看了很久。

    居桩将画挂到了自己的卧室,床的对面,这样母亲便能每晚陪着自己入睡了。

    当晚,居桩看着那幅画,枕边放着七彩玉箫,手心握着玉坠,悠然入睡,睡得香甜极了。从此,居桩不摘下玉坠,也时时带着这柄七彩玉箫。

    翌日,居桩醒得格外早,精神非常好。他一如往常地去曲径接悠雪与悠晴。见时间尚早,居桩摘下挂在腰间的七彩玉箫,心中一动,吹了一曲《长相恋》,箫声悠扬婉转,传出很远。突然,高出居桩一阶的《长相恋》响起,居桩循声望去,见王叔居浩吹着另一柄七彩玉箫,缓缓走来。两曲合到一处,曲声大震,更添相思愁肠,相恋情肠。不多时,身边多了几个人,居桩吹得专注,也没在意。未名回家探亲,今日跟着的是千岩,他没见过这阵势,左看看右看看不知所措,最后扑通跪倒,低着头也不说话。曲毕,居桩抬眼一看,竟见父王居然携各大族长与家主站在那专注地听着,悠息也站在曲径入口处,旁边站着悠雪与悠晴。

    居桩赶紧上前给居然施礼请安,居然一笑,道:“七彩玉箫,是你教母送你的吗?”居桩点点头。

    居然道:“你吹的极好,已有了你……已有了她当年的气质!”居桩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自己的母亲,便不多问。

    姬盛乐说道:“当年亲王浩与魔……与她一曲惊人,仿佛是在昨日!”

    居浩微微凛色,“往事不忍回首!”

    绘仁温和道:“亲王浩,不必过于伤怀,往事已矣,但我们都将铭记于心!”

    所问也道:“是啊,转眼世事变迁,只是人心尚未改变,情便不会变!”

    紫衣冷笑道:“人心未变吗?我看未必!”

    居桩身后的悠息突然接道:“也许人心一开始便是如此,未变,却更加悲哀!”在场的众人都沉默了。风轻轻吹过,卷起众人的袍袖,如千番翻滚的思绪,无法停歇。居桩多少理解众人的心境,也沉浸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悠息突然开口道:“桩儿,你们不用去教习宫吗?”居桩闻言大惊,赶紧在人群中搜索,没有灵长的身影,第一堂课是他的。鉴于灵长对居桩的厌恶,逮到这次机会,还不知道要怎么惩罚居桩。居桩心中大叫了一声“不好”,冲悠雪与悠晴使眼色,她二人也急了,拔腿要跑。

    居然开口了:“你们不要急,本王亲自送你们去教习宫!”居然转身对身后众人说:“众卿先到议政宫等候本王,本王很快到!”众人施礼离开。居然走上前拉起居桩的手,道:“我们去吧。”居桩注意到悠息没有走,王叔居浩也没有走。居桩也没心思想他二人,他心里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可是怎么也想不起,他歪着脑袋,挖空心思地想,走得极慢。

    居然见状问道:“桩儿可是有什么心事?”

    居桩愣愣地摇头。一旁的悠晴道:“想是迟到了,害怕大祭祀罚他,大祭祀对王子桩一向比较苛刻,不是,是比较严厉!”悠晴自知失言,吐了吐舌头,神情可极了。

    居桩突然想到什么,抬头对居然说:“父王等等我!”不等居然说什么,挣脱居然得手,向那些族长家主跑去。居桩气喘吁吁地追了上去,众人奇怪地停下来看着居桩,居桩径直来到绘仁面前,抬头极为诚恳地说道:“绘仁老师,当年王叔浩在先祖父的半寿之庆上献曲的情形,您还记得吗?”绘仁一愣,随即点点头。

    居桩大喜,恳求道:“能否请绘仁老师将当时的情形画一幅画送与我呢?”绘仁闻言沉默了,居桩大急,只得求助地看向其他人。

    舒青莺先是不忍,道:“绘仁,你画与王子桩吧,一幅画而已。”

    紫衣也说:“王子桩的小小愿望,你答应了吧。”

    佣强也道:“一幅画而已,以你的手笔,也是一挥而,答应了吧。”

    绘仁道:“你们难道忘记了先主们的告诫,那日的事不可再提!”

    姬盛乐笑道:“那日到底怎么回事,似乎什么也没发生啊,我至今也不明白那告诫到底是因为什么?”

    姬盛乐的话显然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

    “原来你们也有这样的感觉啊,我还以后是我粗,才不知道的!”武彝说道。

    “是,我也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不能提!”军烈摊着手,一副我也不明白的样子。

    居桩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只是希望他们别再闲扯,赶忙打断说:“众位老师,还是帮我说说话吧,我真的很想要一幅那天的画!”

    “绘仁,王子桩是王储,别说要幅画了,这个天下都是他的,你痛快点,小心你儿子绘慧以后不好过!”静思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劝道。

    “对啊,绘仁,如果我能画,我二话不说,立马答应!”右相漆戚说道。

    绘仁见众人都纷纷赞同,“我答应你,下堂我的课是带给你。”

    居桩大喜过望,连连道谢。

    三天后才是绘仁的绘画课,居桩等的格外焦心,他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

    这日依旧去向居然请安,坐定之后,居桩意外发现原来尚方宝剑的地方摆着另一把剑。这把剑比那把尚方宝剑短些,是一柄三尺六寸的长的剑,居桩在军烈的课上知道,三尺六寸,暗合三百六十个周天。剑鞘镶嵌着各种宝石,看着华贵异常。剑柄上雕饰着星宿八卦的图案,闪烁着光芒!

    居然见居桩又在看剑,不禁笑道:“桩儿似乎越来越喜欢兵器了?”

    居桩连忙收回目光,“桩儿只是觉得那把剑很漂亮,故多看了几眼!”

    “上次那把尚方宝剑,桩儿也觉得漂亮,看来是真的喜欢剑了!你是王储,练好剑也好,能防身!”居然道。

    一提那把所谓的“尚方宝剑”,居桩可是一肚子的抱怨,那也能叫宝剑,是一堆破铜烂铁。心中想着嘴上也没忍住,叫道:“那把剑是废铁啊,怎么能称之为剑!”说完却猛地大惊,他怎么忘了,拔出剑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居然却并未觉察,笑道:“确实,拔都拔不出来,确实不能称作剑,倒是委屈了桩儿!只是那把剑有那把剑的用途,桩儿还需好好保管!”

    居桩轻呼了一口气,“桩儿知道了。”

    居然见居桩无精打采的样子,以为是不满意那剑的缘故,站起身,拿起身后的剑,对居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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