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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我好赚多些工钱,回家孝敬孝敬我爹娘。”
“嗯,小二哥真是孝顺,不知刘掌柜可在?我今天带了东西来。”
大牛将目光在如花和如梅提着的篮子上扫了一眼,马上说:“在哩,在哩,掌柜的在,要是知道姑娘带了东西来,准高兴的不得了。”
如花笑笑,跟着大牛进了门,看见刘掌柜的正带了四个人往楼上走,如花瞧着,有两个人的背影看着有点眼熟。
“小二哥,我看刘掌柜正忙着,要不,你先带我们去趟厨房,然后你再给刘掌柜说一声,看他招呼完客人不忙了,来厨房,我们在厨房等他。”
“行行行,姑娘这是又要做什么好菜了吧,你那些菜我可找了个机会从厨子那儿尝了尝,好吃,太好吃了,听大厨说啊,你做出来的味道还要好呢。”
“哦,是吗?那是大厨谦虚了,我做的哪能和大厨比。”
和大牛说着话,到了厨房,大牛把他们先安置在了厨房外的院子里坐着,那儿有两张石桌几个石凳,想来是夏天的时候,让厨师们在外面凉快些坐着休息的。
大牛回去找刘掌柜了,如花几个坐在石凳上等,东子和杏儿几个不时地往厨房里瞧上一眼,看着很大的厨房里好些人在忙着,不时传来“咚咚咚”的切菜声和“沙沙沙”的炒菜声。
桔子也看着,还小声地说:“立河三伯不知道在不在?”
也是巧了,她的话刚说完,听有人在喊:“如花,你咋在这儿呢?噫,这不是东子、杏儿、桔子嘛,你们也来了?”
如花站起身来,看吴立河手里提着桶子出来,笑着说:“立河三伯,我们过来找掌柜的有事,掌柜的在忙,所以我们在这里等他呢。”
“噢,那这个姑娘是?是你姐姐吧,看着像。”
“是哩,是我大姐如梅,大姐,这是立河三伯。”
如梅忙和吴立河打招呼,叫了声:“立河三伯。”
“哎,哎,别站着,你们坐着,瞧,掌柜的来了。”
刘掌柜一见如花,那是长长地舒了口气,不等如花和他打招呼,急急地说道:“伍姑娘啊,你来的可真是时候,快快快,帮我一个忙。”
如花好笑地问刘掌柜,“您这是为什么事急啊?瞧这一头的汗。”
刘掌柜擦着汗说,“伍姑娘,快看看,这东西你能做不?”
如花顺着刘掌柜手指的方向看去,见吴立河提着的桶子里全是螃蟹。如花向前又看了两眼,说:“这不是河蟹嘛,农历九月母蟹最美,农历十月公蟹最肥,这些瞧着是母蟹。”
“哎呀,姑娘认识好,那姑娘能不能把它们做成菜啊,这东西能吃不?”
“当然能吃了,江南那边吃这个的多,咱这儿难道没吃过?”
刘掌柜说:“有,有吃过的。”说到这里,刘掌柜脸一红,稍稍停顿了一下,才不好意思地说:“让姑娘见笑了,我们这儿的厨师,没有人会做。天香楼的厨师曾做过这螃蟹,可,我也不便去天香楼找他们的厨师来这里做这个呀。”
如花“哦”了一声,问道:“这河蟹是客人带来的。”
刘掌柜点头,“是啊,说是这蟹得新鲜着吃,否则吃不成了。我这急的啊,伍姑娘,求你一定要帮帮忙啊,这客人来这里,是要和我家老板谈些生意的,要是连道菜都做不了,那这生意怕是……”。
“行啊,也是巧了,那我先帮你把这螃蟹给做了,再和你谈生意吧。”
刘掌柜连连给如花作揖,半晌才反应过来,问:“生意?是又有啥菜品要卖方子?”
如花指了指篮子,说道:“不是卖菜方子,是卖面条,正好一会儿我煮几碗面,让你的这几位客人也尝尝鲜。”
如花叫了如梅进去打下手,杏儿不停地给她使眼色,如花把杏儿和桔子都带进了厨房,东子和志森先被刘掌柜叫小二带着去了包厢等她们。
厨房里的人一见如花和几个小姑娘来了,都停了手站着看,大厨连手里的炒勺都没放,向如花走了过来。
“小姑娘,又来啦,这是做啥呢?你让我在一旁看看行吗?”
如花回头望向刘掌柜,刘掌柜忙说:“伍姑娘,你叫他给你帮帮手,接下来的事咱都好说,你放心。”
如花这才笑了,回头对大厨说:“大师傅在旁边给我指导着些,要不我做不好。噢,大师傅给叫两个人把这些螃蟹都帮着洗洗,咱现在开始做。”
“哎,好嘞。”
大师傅叫了两个厨工来洗螃蟹,如花又给讲了讲怎么个洗法不叫蟹钳夹了手,然后跟桔子和如梅说,让她们一个帮着和些面,一个去拿些需要的食材,杏儿则给了个一会儿烧火的活,杏儿也乐滋滋地应了。
问了客人的喜好,如花做了辣的和不辣的几道螃蟹菜,忙活了好一阵子,姜葱炒螃蟹、清蒸螃蟹、干锅香辣蟹、螃蟹辣豆腐、螃蟹小白菜汤、蟹肉小笼包被端走了,连带着端走的,还有如花煮的几碗面条。
如梅拿了帕子给如花擦着汗,看如花的脸红彤彤的,叫了杏儿给如花去找杯水,大厨听了忙亲自端了碗汤过来,给如花喝。
“小姑娘累坏了吧,快,这是鸡汤,喝点。”
如花抿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看如梅三个,也都满头是汗,这厨房里还是热的要命。不用如花开口,大厨叫了人给如梅三个也端了鸡汤来,一人一碗,杏儿和桔子忙不迭地谢了大厨,端着鸡汤小心地喝了。
一年都见不到肉腥,何况是这美味的鸡汤,那更是几年都不曾喝过的,杏儿和桔子喝着鸡汤,偷眼看着厨房里的其他人,见他们都笑着和如花说话,夸赞如花,两人在一旁也乐,高兴地好似是夸她们一样。
“立河三伯,在这儿干着辛苦不辛苦啊?”如花问吴立河。
吴立河洗着一堆菜,对如花说:“世上哪里有干着不辛苦的活计,可啥都不干的话,又哪能养活自己,养活家里人呢?你说是不是啊,如花。”
如花暗道,是啊,啥干着不辛苦,世上又哪里有不受委屈的工作。
包厢里,尚奇瑞向白靖轩和刘掌柜举起酒杯,说道:“今日有幸结识白公子、刘掌柜,真是尚某三生有幸,来来来,在下先敬两位一杯,欢迎两位来彭田县。”
白靖轩淡淡地,举起酒杯一口喝下,小脸没一会儿红了,尽管胸口像火烧一样,可他硬是没有一点不适的表现显在脸上。
刘掌柜的本来要替他喝了,可尚老板敬的酒,他一个做掌柜的,也不可越俎代庖地替轩少爷给喝了,所以,干下一杯酒后,刘掌柜一直和尚老板说着话,不让他再有机会劝轩少爷喝酒。
福惠居酒楼的刘掌柜叫小二把如花做的几道菜端进去,自己也去向自己的老板和老板的客人打了个招呼。
尚奇瑞见刘掌柜进来了,笑着对白靖轩和坐着的刘掌柜说:“白公子、刘掌柜,认识一下,这位也姓刘,是这里福惠居的掌柜,刘掌柜来,这两位是益县白家的白公子和刘掌柜。”
福惠居酒楼的刘掌柜忙向两人作揖,两边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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