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我们真是有缘(第4/5页)穿越之极权农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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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和你爹娘打个照面走呢?”

    沈翔“嘿嘿”地笑着,抽了自己被三叔抓住的胳膊,疾步走到门口时才回头说了句:“我们昨天来了,今天已是第二天了。”

    沈大夫抓起茶杯扔向门口,“死小子,昨天回来了,今天这要走了才想起来看看我们,你个没良心的臭小子,你爹娘想你想的头发都白了。”

    茶杯碰到门框上摔在了地上碎成几片,可哪里再能看到沈翔的影子,他早闪了。沈大夫坐下来,叹了口气,也不知这小子听到他说的话了没,会不会看在他爹娘头发都白的份上,乖乖地听他爹娘的安排,娶上一房媳妇。

    如花把受伤的伍立文带回家后,柳氏见了哭了一鼻子,听伍立文说是驴子受了惊,气恼地说要把这头驴给卖了去。

    伍立文笑着说:“它是个畜生,又啥都不懂,你卖它干啥?”

    柳氏说:“要不是它你能伤了腿吗?要不是它如花差点被它给甩下车去了,那多危险啊,想想我都害怕,还好如花没伤着,要是她也伤着了,这黑天黄土狂风的,看谁救你们。”

    说着,柳氏出去了,没一会儿端来一碗白白的东西进来,直愣愣地端到伍立文嘴边,气哼哼地说:“快喝。”

    伍立文看了,皱了下眉头,说:“不喝行吗?”

    柳氏当然不答应,说:“不行。如花说了,这牛奶最是补身体,你如今这腿都成这样了,你要不喝,那你打算是不想好了?”

    伍立文依旧皱着眉头,看柳氏有灌他喝的意思,忙接了碗过来,闭着眼一仰头,大口大口地憋着一口气把一整碗的牛奶全喝了下去。

    柳氏满意地收了碗,用帕子给伍立文把嘴角的奶汁给擦了,这才说:“早午晚三顿,一顿一碗,从今天开始。”

    “啊?这是如花吩咐的吧,嘿,这丫头,存心是在处理这些没人喝的牛奶呢。”

    伍立文懊恼地嘴里嘟囔了几句,柳氏听了,笑着转身出去了,心想,可不是吗,自从这两头奶牛拉回来后,每天的牛奶成了家里的大问题。

    如花一直说要用牛奶做这个好吃的,那个好吃的,可她忙的跟个陀螺似的,哪有时间去厨屋做这些。

    于是,每天的牛奶让如花给大家分配了,除了一家人必须要喝外,还给崔氏、大伯他们那里也每天送去一盆子的,再有是那个在作坊里作工的,说她家孙子没奶吃的,如花也每天叫她拿了罐子带几斤回去。

    这样,还有剩下的,如花对她和如梅说,牛奶洗澡能润滑皮肤,让皮肤变白,这下好了,她们娘三个的洗澡水也加了牛奶,总算是每天不再剩下牛奶白白倒掉了。

    想着,柳氏笑着进了厨屋,看如花拿了个猪大骨,问:“这是干啥呢?这骨头上一点肉都没有。”

    “娘,这大骨头里面有骨髓,最是补骨头的,我熬了给爹吃。”

    柳氏想到方才伍立文的皱着眉头喝牛奶的表情,忍不住地笑出声来,说道:“你爹方才喝那牛奶是我逼着喝的,这要是他知道你还准备了这个,怕他那眉头拧的都能夹死只蚊子了。”

    如花听了,也笑了起来,说:“吃啥补啥,这骨头汤得喝,骨髓得吃,这牛奶嘛,也得喝,我一定乘这个机会,把我爹养的白白胖胖的,看着高大帅气。娘,为了能和爹站在一起相配,牛奶你可得一顿不落的喝了,这牛奶浴也得坚持,要不然,我爹帅气了,你却还黄着张脸,看我爹会不会嫌弃你。”

    “哎,你这孩子,咋说这个呢。”

    看如花出去了,柳氏停了刷碗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喃喃地说道:“是老了好多,这皮肤也不如以前当姑娘时鲜嫩了。”心想着,这如花说的,可得真坚持着喝牛奶洗牛奶浴不成,否则,伍立文要是对她没了心思,那她可咋整呢。

    如花专门跑到大伯家,和大伯、小叔说了明天带他们去县里瞧大夫的事,两人虽是怕花钱,但这心里更多的是怕大夫给出个不好的说法来,所以,均是沉默不语。

    如花劝,“大伯,你这几年抓药吃了不少,可这身体总是觉得不舒服,这原因也许是没对症。小叔,你这眼睛要是早早看了,说不定这会你都四处跑呢,咱是要找好大夫,对症下药。我都打听过了,这沈大夫在县里有名气,医术不错,口碑也好,所以,你们不必担心,当明天是检查检查身体,有病咱接着寻医问药,没病呢,那更好,咱买点补身子的人参、灵芝之类的,给你们补补身子。”

    崔氏在一边上,也说:“立贤、立德,如花一片好心,你们跟着去瞧瞧,说不定,这回真遇上个好大夫,你们好了,娘这心也能放下来不是。”

    吴立武睁着一双没有焦距的眼睛往崔氏的方向看了看,点了点头。

    吴立贤看着崔氏花白的头发,佝偻着的脊背,心一酸,“嗯”了一声。

    翌日,志森驾着车,带着他大伯吴立贤、小叔吴立德和如花,往县城里去找沈大夫看病。面条铺子里,由崔氏和面,东子压面,杏儿在外间卖面条。

    到了医馆,如花和志森扶着吴立德先下了车,志森背了吴立贤进到医馆,如花扶着吴立德跟上。

    沈大夫正在给一个病人看病,如花带大伯他们先坐着,等沈大夫。

    沈大夫这边给那个人诊治完了,开了药,那人去抓药了,沈大夫招呼如花,“小姑娘,你们来了,来,先给哪一个看呀?”

    如花扶着,志森先背了大伯过去,放到床上躺着。

    沈大夫先给号了号脉,然后又卷起吴立贤失去一条腿的那条腿的裤子,看了看断腿。

    “这腿断了十几年了吧?”

    吴立贤点点头,回道:“是啊,快十四年了。”

    沈大夫听了点点头,说道:“你这腿当时应是驸马爷习畅亲自诊治的,所以你这腿后来没有烂死坏掉。”

    吴立贤说:“当时疼晕过去了,后来是听有人说过,是驸马爷亲自医治的我,要不是他,我这条命也不会活到现在。”

    “嗯,你这伤当时处理的极好,只是,你这些年没有好好的保养,时饥时寒,这身子骨里缺了元气,这五脏六腑自然积累了些病根。这得花时间好好调养,还不能受寒,不能过于劳累。”

    如花在一边听着,认真地心用记着。

    给吴立贤看完了,沈大夫开了药方,先叫药童去配药。

    志森又扶了吴立德坐到椅子上,沈大夫给号了脉,翻看了吴立德的眼睛,又在吴立德的脑袋上摸了好久。

    “他脑后积着淤血,阻塞了他的眼睛,所以他才看不到。虽知道是如此,但要治起来,却不是太有把握,我现在只能开些活血化淤、醒脑明目的药给他喝着,这脑袋里的肿块何时能消散干净,他何时能再看到东西。这脑袋又不能打开来,要不然疏通了闭塞的血块,这复明有指望了。”

    “脑袋也能打开来的,看他敢不敢了。”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如花和志森、沈大夫、吴立贤看向来人,一个年轻的公子,脸上带着笑,穿着青色的锦袍直辍,腰间挂着一块玉佩,脚上的长靴边上还是用金线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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