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我们真是有缘(第3/5页)穿越之极权农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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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腿,想要爬起来,却是使不上力。

    如花转身钻出车厢,蹲在驾车人的位置上,想办法去抓缰绳,可几次都差点被狂奔着的驴车给甩出去,只好向前趴着,一手紧抓住车扶手,一手向前瞅准机会,把缰绳抓牢在手中,另一只手飞快地松了车扶手,双手一同使力,拉住缰绳,嘴里喊着“吁吁”。

    驴子被安抚着减慢了速度的时候,如花回头看了一下,已看不见漫天黄土里面她爹的身影,驴车似乎是跑出去了不近的距离,如花调转驴车,向来路跑去。

    隐约看到前面一个努力拖着条腿往前跛着的伍立文,如花勒了缰绳,让驴车停下来,从车上跳下,向伍立文跑去。

    “爹,爹,你怎样了?伤着腿了?”

    如花扶住伍立文,看他的左腿裤子上破了一块,地上还有血迹,忙扶了伍立文往驴车走过去,把伍立文安置到驴车上,如花大概地看了下伍立文的伤口,先擦了血随便包了下,腿骨估计是骨折了,如花叫伍立文躺好,驾着驴车往县城里疾奔。

    到了县里的街道,如花向两边不停地张望,记得这条街有一家医馆,往前走了一会儿,看到慈仁堂的招牌,如花忙停了驴车。

    跑进医馆里,叫了两个药童出来帮忙,把伍立文给抬到了医馆里。

    “被车轮子给压着腿了,应是骨折或骨裂了,腿上还破了一大块,流了血,得消毒包扎。”

    如花尽量稳定住自己的情绪,把她知道的情况向大夫一一道明,那名大夫听如花说的详细且还带有她自己的分析,不仅对如花多看了几眼。

    “小姑娘放心,这伤不算重,你那车里应该没有放着重物,这车轮压上之时,他应是及时地避了下,并未骨折,只是伤了筋骨,怎么说也得休养个一百天。这伤口看着流的血多,但只是皮外伤,敷些药能止了血。”

    大夫说着,手低下的动作一丝不乱,很快为伍立文包扎了流血的地方,又用药酒给伍立文擦了已有些肿的小腿。

    如花不放心地又问大夫:“大夫,你确定这骨头并未骨裂或骨折吧?”

    那大夫笑了笑,说道:“我确定,你放心,我这医术还是有些口碑的。”

    “哦,不用打石膏也不用绑木条固定?”

    “这腿会肿起来,不用打石膏也不用绑木条固定,是要注意着别再碰着磕着的,在床上时把这条腿垫高些,不要太早的用这条腿走路活动。下地时,要拄着个拐。”

    如花听了,这才放心,“谢谢大夫,不知大夫贵姓?”

    那大夫笑着说:“免贵姓沈,请问这位姑娘高姓大名啊?”

    如花“咯咯”地发出一串悦耳的如银铃般的笑声,对沈大夫福了一礼,说道:“小女姓伍名如花,受伤的是我爹,姓伍名立文,我们家是大吴村的。”

    沈大夫笑眯眯地一拱手,说“久仰大名,失敬失敬。”

    如花又“嘿嘿”地笑了两声,心想,久仰大名,这还真是客气话,她和她爹这名字是沈大夫第一次听呢,怎么会久仰大名了呢。

    沈大夫似是看出如**中所想,便说:“老夫并非虚言,你二位的名字老夫真的是久仰大名了,老夫是福惠居酒楼的常客,对你家做的那豆腐**和酸菜、辣白菜是上了瘾了,一顿不吃觉得这菜少了些什么,呵呵,你说,我是不是对你们久仰大名了呢。”

    “哦,是这样啊,那感情好,沈大夫既然喜欢这几样吃食,我真好想着要谢谢您呢,您放心,我回家去准备好几坛子豆腐**和辣白菜、酸菜,明天上县里给您送来,让你省点钱和时间去福惠居酒楼。”

    “啊?哈哈哈,你这小姑娘有意思,我承你的好意收了你送的礼,是能少去福惠居花时间花钱吃饭,可家里无人能做出福惠居里的菜色,我这不是还得要去福惠居酒楼花银子买享受嘛。”

    如花听沈大夫说的风趣,也笑了,说:“哦,是哦,我怎么忘了这一茬了,您可得替我保密,不能把我不让你去福惠居花钱的事告诉白老板和刘掌柜,否则,他们一小气,不买我家的豆腐**和辣白菜、酸菜了。”

    沈大夫低了头,小声地在如花耳边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爹知,其他人我们都保密,不说,不说。”

    伍立文躺在床上,看如花笑意晏晏地和沈大夫逗着乐子,也微笔着,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沈大夫,明天我一准来,除了送你些吃食,还有事请你帮忙。”

    沈大夫问:“何事啊?莫非要我为谁看病?”

    如花立刻伸出右手,大拇指一弯,“哎呀,沈大夫真是聪明,实不相瞒,我家大伯和小叔均在打仗时受了伤,大伯没了一条腿,小叔双眼失明。我们一直想找大夫给仔细瞧瞧,但因为种种原因,拖到了现在。明日,我带大伯和小叔来,还请沈大夫给号号脉,看有何医治补养的方法。”

    沈大夫听了,点头答应了,吩咐药童把伍立文的药给抓了送过来,如花问了价钱付了药费和诊费。

    “沈大夫留步,我和我爹这回村了。”

    沈大夫看如花只七八岁的模样,见伍立文被药童扶到了车厢里躺着,问:“再无旁人吗?你要驾着车回去?”

    如花笑笑,说:“沈大夫不必担心,这车来时是我驾着来的,没什么问题,告辞。”

    扬起鞭子,驴车缓缓地走了,沈大夫和药童转身要回医馆时,一个男子叫了沈大夫一声,“三叔。”

    沈大夫回头,见是自家大哥的独子沈翔,见他一身风尘,问:“你这小子从哪里冒出来的?瞧瞧这一身土,还不快跟我进去,好好梳洗一下。”

    半个时辰后,沈翔坐在了沈大夫的对面,手握着一杯香气盈然的茶,手掌轻轻地磨搓着茶杯。

    “这次回来待多久啊?”

    沈翔回道:“两天。”

    沈大夫说:“听闻明年开春睿郡王要去剿海匪,你是留在郡王府,还是跟着去?”

    沈翔轻轻一笑,说道:“当然要跟着去了,我还没在海上待过呢,怎么也得好好玩玩。”

    沈大夫伸手一拍,沈翔一个仰头,躲开了,“三叔,你都这把年纪了,怎地还喜欢拍我脑袋。”

    “去去去,什么这把年纪了,我比起你爹来可年轻呢。我问你,你回来只待两天,去看过你爹娘了没有?”

    沈翔摇摇头,嘻皮笑脸地对沈大夫说,“这不是一来来见我最敬重最的三叔了嘛,在我的心目中,三叔你可是排在我爹娘前面的。”

    “呸,我还不知道你,不是怕你爹娘逼着你相亲,把家里的莺莺燕燕推给你收房。我问你,你一个人回来的?”

    “没有,我和墨桓一起回来的,他去大相寺办点事。”

    “哦?睿郡王也回来了?唉,这是第一次到公主的封地来吧。”

    沈翔一口喝尽茶水,说道:“是啊,以前没时间也没机会来,这次好不容易来了,可又得匆匆走,三叔,我不跟你说了,我回家去露个面,然后去大相寺和墨桓汇合。”

    沈大夫忙起身拦住沈翔,“哎,不是说待两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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