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能不能求你一件事(第3/5页)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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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惚,她半眯眸子,眼前模模糊糊映出那熟悉的眸子。

    那眸子冷漠不再,眸子里那股火热,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情潮涌动,他那般悬着她的唇凝视她。

    弦歌心下一痛,是那个人,她想要推开他,可是触上他火热的胸腔,她的手竟然羞耻地揽住他的颈。

    弦歌恨极,怒骂自己不争气,索性狠狠撇过头,使劲推开身上的人。

    “咚”一声,她跌落在地。

    清晨的阳光正明媚,斜斜照进屋里,抚上她乱糟糟的发丝。

    屁股传来火辣辣的刺痛,身下是坚硬的地板,弦歌猛地睁开眼睛。

    然后她发现躺在地上,锦被半拖在地,她的脚缠裹在被子里。

    她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仰躺着,一脚搭在床沿,一脚伸入床底,她整个上身滚在地上。

    老天,她这是从床上滚下来吗?

    她揉了揉酸疼的屁股,再次躺回到床上。

    脑海中闯入那羞耻的一幕。

    在做梦!

    她原来是在做梦!

    一个可耻的春梦!

    她暗暗掐了掐手臂,很疼。

    旋即苦涩地拉过被子蒙头,身子顺势滚了滚。

    为什么要做那样的梦,为什么梦见的人是他?

    她昨夜还说他脏,当晚梦到跟他纠缠。

    为何她心跳这般急促,非但不嫌恶心,还隐隐窃喜?

    啊!

    不想了,对,快起床!

    弦歌猛地翻身而起,利索地穿戴整齐。

    唤了冰清、吟夏进来。

    她今日还有重要的事要办,无论如何,她都要离开这个地方。

    再对着那个男人,她会疯的。

    “咦,公主,您的嘴唇怎么红红肿肿的?”

    弦歌洗漱不喜有人随侍一旁,是以冰清在厅外吩咐早膳,吟夏在床榻铺床。

    吟夏忙完手中的活,转身便看到弦歌擦拭脸上的水珠,那红肿的唇引得她的注意。

    吟夏也没多想,随口问道。

    弦歌一怔,扔了手中的面巾,朝着梳妆台走去。

    昏黄模糊的铜镜里,她脸色略显苍白,眼皮底下一片青紫,最显眼的却是她微微红肿的唇。

    那唇上似乎还泛着水润的光泽,如露珠浸润过的玫瑰,娇艳欲滴。

    她怔怔抚摸那两片麻麻的唇,刚才还没感觉不对劲,现下经吟夏一说,她感觉那两片唇似乎被人狠狠蹂躏过一般。

    梦里,她与那人抵死纠缠、唇齿相依,唇被他含了一遍又一遍。

    她真是疯了!

    为何做个梦都这般真实,想起来还心神**?

    吟夏走过来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细细替弦歌梳理起来。

    她的发柔滑如瀑,泛着光泽,指尖滑落,垂悬而下。

    吟夏暗暗赞叹,眸子落到镜子里,却见弦歌手指放在唇上,脸上白里透红,一副懊恼的模样,眉眼间尽是娇嗔的柔美。

    这模样,甚美!

    吟夏看得发痴,手下的力道不受控制,弄疼了弦歌。

    弦歌恍然惊醒,对上吟夏怔愣的表情,她心里恼恨。

    恨自己的不出息,恨自己没有廉耻之心。

    一个梦搞得她这般失魂落魄。

    外厅正对着院落,原来侍卫守在外边,弦歌若在桌上用膳,必定能瞧见他们。

    今早院落里诡异得很,弦歌刚才心情郁闷,一直埋头吃饭,现在膳食撤下,她站起身来。

    目光落在院外,那些侍卫都不见了。

    弦歌快步走到门口,手紧紧攥在门上,果然,人都不见了。

    “冰清。”弦歌惊喜地回头,颤声问道:“他是不是不囚禁我了?”

    她眼里尚含莹润的泪珠,玉颜在阳光映衬下越发明媚。

    冰清也很高兴,今早起床,叶落便来撤走那些侍卫,他说公主从今以后可以自由出入了。

    “嗯。”冰清猛地点头。

    得到她的肯定,弦歌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她方才还在烦恼着要如何出这锁玉轩,她想到了请夙玉庭帮忙,可是夙玉庭这人很危险,她不想欠他人情。

    现下好了,她可以出去了。

    高兴之余,一股愁绪涌上心头。

    有价值的人才会被人费尽心思留住,她如今是不是没有了价值,所以他便放了她?

    带着这一股滋味不明的情绪,弦歌来到了落瑜轩。

    叶落见到她也是一怔,旋即又暧昧一笑,将她领到了偏殿。

    叶落离开,冰清、吟夏被她留在院门口。

    提步走上台阶,她伸手想要敲门,突然又顿住。

    心乱如麻,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确实不想再见到他,可是她必须来。

    她轻轻敲门,那一声声沉打在心上,有点痛,又有点紧张。

    连她都没发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

    “进来。”男人声音淡淡。

    弦歌愣了一瞬,推门而入,想了想,转身把门关上。

    她抬眸便见那双淡漠的眸子凝在她身上,他似乎不惊讶她会来。

    她在那般冷漠的凝视下,硬着头皮走到他跟前。

    面上保持镇定,每一步她都尽量走得缓慢优雅,生恐步伐一乱,心也跟着乱了。

    终于,她走到他跟前,静静垂手而立,目光清冷无波。

    修离墨坐在桌案后,见她进门,身子斜斜往后靠,慵懒地凝视她。

    手轻放在椅子的扶手上,白玉般的手骨节分明,有节奏地敲打扶手。

    弦歌无措地站在他跟前,感觉他能看穿她内心的想法,心里隐隐不安。

    随着他敲打的动作,一声声落在心上,惹人烦躁,弦歌沉不住气了。

    “能不能别敲了?”

    双眉轻挑,他依声顿住,却是一言不发地凝着她。

    他身上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她感觉呼吸里都是他的味道,这种沉重的压迫,她险些窒息。

    谁都不开口,谁都不肯认输。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弦歌站得腿脚发麻。

    跟他比耐性,她认输。

    弦歌咬咬牙,沉声道:“我要去守皇陵。”

    皇陵在西陵城郊外的西山,若是快马加鞭,从西山到西陵城不过两个时辰。

    听说她来西陵的目的是守皇陵,皇帝下旨派她来守皇陵,这男人却将她安置在西陵王府。

    西山是荒郊野岭,皇陵正在修缮,据说那里荒草丛生,毒蛇猛兽颇多。

    她不想去,可是她再也呆不下去了,与其煎熬地看着他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

    她宁愿找一处安静的地方,慢慢忘记他,将他从心里连根拔起。

    皇陵恰好,她既然奉命来守陵,他便不会阻止她。

    弦歌如意算盘打得好,修离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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